第20章 猜测真正的考核
这么小小空间内的角落里还有蛛网,总之还有堆放破旧的木箱破罐子之类的杂物,灰尘附着在墙壁上,偶尔有的细小灰尘在空气中弥漫。
他的目光被对面地上两个紧挨着的骷髅架子所吸引,叮当深邃的眸光丝毫不胆怯,相反好奇的打量着。
它们看起来已经在这里度过了漫长的岁月,白色的骨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瘆人。
尽管如此,在黑暗下他紧张感从脊椎末端一直传到指尖,他小心翼翼地走向那两具骷髅走去。
他仔细的打量着,感觉很久远,但是有点不太对劲,伸出手轻轻碰触那两个骷髅,一瞬间他的手指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意识到两具骸骨并非真正的骸骨,而是一件精巧的雕塑,它们是用某种坚硬的骨头雕刻而成,表面已经泛起了层层包浆。
在昏暗的油灯映照下,碎布做成破旧复古衣裳,加身在这两具雕塑上看来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复活过来。
他竟有种取而代之的被戏耍感觉,叮当不由自主的摇头哑然失笑,嘴里自语的感慨道:“哪个家伙那么无聊,弄两个骷髅过来。”
“原来是假的…”
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后知后觉发现了什么问题,他脑海里浮现一个可能性,心里暗暗猜测的想:这会不会是一个隐藏的主考核要点?
主要考核…
主要考核……
虽然说那个人只告诉我们到达终点,除了竞争以外,又考核什么呢?
对呀,我怎么忘了?!
叮当他想到这里,不经意间明白了什么,他一副恍然大悟样子,脑海里不断思索着,被迫他想起。
苏言墨那家伙之所以存在这里,其他成员有着和蒋莜他们伙人一样的衣物,我怎么把这两点给遗漏了。
这些线索和疑点加起来,不难推测一个可能,正是盗墓……
考核之所以设下这样的空间,以隐藏的考核内容或许就按照盗墓来看,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他边这样分析明确想着,眼底的清晰更加深几分,心里一阵了然许多。
叮当无意义的多瞟了一眼,定睛一看那两具雕塑骷髅的腹部骨骼似乎上面有细微的字,想要看得更清楚些,他凑近的拿着手电筒蹲了下来。
骨骼上的字迹已经开始模糊,但仍然可以分辨出一些字形,这些字似乎在暗示着一个出入口。
在他细致入微思索下,后边的线索得出一个字。
渊?
这字代表水,可这里没有水。
如果出入口在水里?那就一定会很有意思。
我不相信考核会做没有意义的事,虽然前面经过地下湖潭,但这和渊的意思并不相同。
莫非是柱子上的图案?
叮当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还是起身不再做停留,环顾了一圈后,不断敲敲打打寻找下一个暗门,可任由他摸索各个角落,但都没有一丁点头绪。
他心里隐约纠结,感到了一丝失落时,叮当并不知晓自己已经回到原点那两具骷髅架子旁边。
随着他重振希望在往前,重新寻找一遍时,后边的脚正好踢中那一具骷髅架子腿。
“嘿??!”
令叮当脚下不稳,差点一个踉跄,还好只是脚下凌乱的跳了几下。
他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骷髅架子已经被他弄得散乱,甚至还有骨头散弄,更包括这两具骷髅依偎的姿势已经荡然无存了。
叮当用一束手电筒光线一照,本来只是好奇瞧上一眼已经散然的骷髅,却没有想到明晃晃的光线,不偏不倚的打在从那一具骷髅移开的位置上。
“看来还得靠运气。”
使他从中发现隐秘的图案花纹一角,随着他的发现,叮当将另外一具骷髅一下子移到另外一边,但结果一下子“啪哒”的散掉了。
“碎了…”
谁又能想到这道具容易分开,拿着一只骨骼的手慌乱起来,目光有一些无措,叮当脸上尽显的表示自己不是有意的。
好在他没有继续在意这种小事情,手里扒拉着将那些松散的骨骼清理开来,最终露出一块大石板,上面似乎刻画了一个爬行生物,像是化石样的雕塑,这让他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水蜥蜴。
他一刹那间明白了渊的线索,再加上所联想到的水蜥蜴是一种生活在水边的爬行动物,它们可以在水中和陆地上活动。
所以这条线索是在向他暗示着不一定在水里,很有可能是在指地底。
古代文化中,蜥蜴的形象较少出现,在一些古代的器物和壁画中,可能会出现蜥蜴的形象。例如,在西周时期的青铜器上,曾经发现过蜥蜴的形象,但它们并不是主要的装饰图案,而是作为器物表面的动物纹饰之一。
而解开这个机关到关键节点就是水蜥蜴的方向转动,叮当回想着它们可能会朝向太阳的方向。
叮当决定是来试一试,将石雕刻的爬行动物方向转向东方,他耳边只听到一阵细微的轮轴转动声响起,他起身悄悄地向背后退了几步,警惕盯着刚才所移动的转动齿轮的方位。
他毫不意外的看见,那块石板缓缓分开,露出了一个阴暗狭窄的入口,好像还只容纳一人通过,等这个声音结束后。
叮当将手上明亮的光线投落过去,这个空间尽显的分明幽深,还弥漫着一些灰落,他想着:看来这就是通往下一层楼梯的入口。
刚踏入台阶一步,他就小心翼翼地钻进这个狭窄的入口,一边留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感受着脚下不断下降的楼梯。
这个楼梯显然已经历经沧桑,其中不少石头已经松动,不过还好脚下灰白色的石阶比较结实,虽然叮当忽略了有一部分是破碎的,但有的走好过没得走。
他沿着继续延伸向下的翻转石阶行走,在黑暗下仅剩他一个人的呼吸,充斥着一部分压抑和过于寂静。
叮当没有做过多的停留,继续加快脚步往下走,这种黑暗让他都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自言自语地无奈说:“这种黑暗要持续多久?”
“应该快到头了吧?”
尽管他现在很镇定,但心里实在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