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牛屎六心生歹毒
“绝无可能——”翠蛾平时看似对小吉祥不怎么滴,其实她对乖女儿的爱超过了对儿子的爱,这是她的心肝宝贝儿,怎么可能被那个烂人丑陋的牛屎龟毁了一生。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对吧?”牛屎六冷啍一声,脸上扭曲。
“你、你想干啥?”
“桀桀桀——”牛屎六阴森恐怖一裂嘴,怪笑连连。
他准备用强的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外姓人,打死文才如打死一只蚂蚁,最多也不过挖坑埋了便是。
他是一个里长,这片地乡里十村九地,他就是土皇帝。
翠蛾、小吉祥背冒凉气直升。
文才拿着锄头站在翠蛾面前,防备道:“牛屎六,你要做甚?”
“啪——”牛屎六牛高马大,一巴掌打的病弱的文才飞开三尺远。
“浑人——”
“爹爹——”
翠蛾、小吉祥大吃一惊,立刻上前扶着文才。
文才嘴角流血,气的浑身发抖:“牛屎六,有种你今天打死我,否则我不会让你欺负我的家人的……”
“砰——”牛屎六一脚踢飞文才。
“你们,抓住文才,老子今天要废了他的四肢……”牛屎六一挥手,族人立刻冲上去,按住了文才。
“放开我,你们目无王法,你们要做什么……”
“放开我相公……”翠蛾推开牛屎六。
牛屎六揪着她的头发,一巴掌拍在翠蛾脸上。
翠蛾嘴角出血,头发散乱。
“放开我娘亲……”小吉祥扑上去,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啊……”牛屎六的手被她咬的血淋淋。
他一巴掌打的小吉祥跌飞三尺。
“抬起他的脚,一锄头敲断他的腿……”牛屎六声音阴森森道。
“是,牛爷——”一个壮汉吐了一口吐沫,搓搓手掌,防止滑手,拿着锄头高高举起。
“不要呀——”翠蛾泪流满面,双目欲绝。
“停手,你敢打我爹爹,荣国府一定将你们满门抄斩……”
“哈?”举起锄头的壮汉一听到荣国府三个字,吓了一跳,连忙放下锄头,望着牛屎六。
“桀桀桀——”牛屎六一乍一听到荣国府三个字,也心头一寒,魄飞魂散,一门两国公,声名远近闻名近百年,无人不知无人晓。
等他回过神来,才怪笑起来:“呦呵,你个骚蹄子,你以为我吓大的?你只不过一个贾府中,奴婢赵姨娘的奴婢,一个三等卑贱的丫鬟而已。
动手,打断他的腿……”
“我呸……”壮汉又呸了一团吐沫,搓搓锄头棍,可以增加牢固性,以防止锄头敲骨时反弹脱手伤了自己。
“嘿——”壮汉高高举起锄头。
“啊……”翠蛾绝望了。
文才也绝望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为一个残废之人。
“停手,我不是赵姨娘的小丫鬟,我是皇帝身前大红人,新晋翰林院学士贾玉京,京少爷屋里头的人,你们若然敢伤害我爹爹,我一定让他斩了你们的狗头……”
“嘶……”壮汉差点死掉,立刻放下锄头,呢吗的,刚才那个是国公爷,现在是上升到皇帝,这,马勒戈壁的,诛九族的人啊。
“呵呵,你个骚蹄子,拎一个赵姨娘见镇我们不住,又抛一个什么皇帝跟前红人翰林院狗屁学士,学个屁啊,滚犊子,等我亲自动手……”
牛屎六一把扔下翠蛾,立刻有人拖着她,不让动。
“我呸——”牛屎六接过锄头,试了一下力度,锁定文才的脚裸,踮起脚尖,高高举起。
文才、翠蛾彻底绝望了。
小吉祥脸蛋儿惨白,吓的浑身发抖,泪水涟涟,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住手——”一道响彻山谷的清朗声音远远传来。
“哎哟卧槽——”牛屎六吓了一跳,刚想往下一敲,被这个声音一喝,手力猛一收,闪了腰。
“少、少爷?”小吉祥明眸噙着泪水,转身一看:“少爷,少爷,是少爷来了,娘亲,爹爹,真的是少爷,呜呜呜……”
“少爷?”
“什劳什子少爷?”牛屎六放下锄头,往山道一瞧,脸色一变:“我草泥马,还是人么……”
只崎岖不平的山道上,有一个白色的身影,身体似装了弹簧一样,脚尖在石头上一点,人夸张地拔地而起,直飞下一块石头,整个人似大鹏展翅一样,飞上树顶,凌空飞至,稳稳落在众人面前。
“咣当——”十数把锄头落地。
太恐怖了,太吓人了,这是什么人?
“少爷……”小吉祥挣扎开,小跑上前,扑进他的怀抱,失声痛哭:“呜呜呜……”
“呜呜呜……少爷,我好怕呀……”
贾玉京望着小吉祥被人吓得浑身颤抖,小脸蛋煞白。
原本是粉嫩雪白的小脸蛋上面居然现出瘀红的五个手指头印。
“好好好……”贾玉京声音如地狱般幽冷森寒:“小吉祥,是谁打了你?”
牛屎六刚才被他露出的一手功夫震住了,他已经暗暗指示儿子回家报信:“是你牛爷,你是谁,我告诉你,我是里长,我伯父是西门偏将,手下上千人,你不要乱来,否则你们会被剁成肉酱……”
“牛爷?里长?西门偏将?”贾玉京愣了一下,脸色微变。
“怕了吧?识时务者,赶紧滚蛋,哪里来,滚回哪里去……”牛屎六将贾玉京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顿时放下心来,有几个不怕大官?
贾玉京没有理他,伸手抚摸着小吉祥脸蛋上的伤,心内一阵心痛:“疼不疼?都怪我,今早和你一起回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呜呜……”小吉祥抽泣不断,瘦削的小香肩不停耸动,她摇摇头道:“不、不是的,少爷,不怪你的……”
“先不要说话,我帮你治疗一下伤……”贾玉京大手一张,运气在她脸上慢慢轻轻按推。
一盏茶的功夫,贾玉京手中有不少瘀血,小吉祥脸蛋虽然说没有全部都好,但只是留下淡淡的红印,好比睡觉被压住留红痕差不多。
贾玉京这一手,让山民瞧的目瞪口呆。
与文才家一条水道的几个妇人老汉正窃窃私语。
“这个人是谁啊?”
“不知道哇……”
“切,你没有听文才家里的乖女儿说吗?少爷、少爷、少爷,还用问?”
“少爷又怎么滴?老田鸡,你讲清楚哩……”
“狗娃媳妇儿,你刚才听什么的?这小子,可不简单哇……”
“切,有多厉害?牛屎六是里长,又有一个大伯是将军,手下成千上万,你讲,谁谁更厉害?”
桀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