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疯批帝王找上门2
符合原主的舔狗人设,也就是不能拒绝祝辞希。
祝辞希上门退婚,字字句句都带着羞辱,王八都忍不了这个气。
经过江澈的再三思考,一行清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纤瘦的身体晃了晃,紧接着人就晕了过去。
侍从就站在他身边,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他。
“公子!”
之前一直非常淡定的江家家主看见儿子晕过去后急忙起身,仓惶间茶盏落在地上,茶水湿了衣摆。
“澈儿。”
“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江家二叔的性格比较暴躁,之前不出声是因为知晓大哥脾性。
如今眼看侄子都被气的晕了过去,抬腿就狠狠踹了祝辞希一脚。
“来人,送客!”
半个时辰后,江澈靠在软枕上,他娘正握着勺子喂他汤药。
知道自己儿子有多在意祝辞希,江夫人倒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出来,只是无奈叹息。
“澈儿,听见之前大夫说的话了么?”
江澈乖乖点头。
“儿子都记下了。”
左右不过就是身子虚弱,不宜多忧思,不能受刺激。
“记下便好。”
熬好的中药汁子简直苦到离谱,许是因为原主从小到大都喝着的原因,倒也习惯了。
喝完药后,江澈躺在那里休息。
有家人就是好啊,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要晕过去就不会吃亏。
江夫人在儿子睡下后才离开,刚走出院子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丈夫。
夫妻俩并肩同行往前院去。
江家主想到小儿子脸色苍白脆弱的模样,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紧成拳,冷声道:
“该叫那将军府的人知道,我们江家可不是好惹的。”
江夫人认同的微微点头,想到澈儿对那祝辞希有多在乎,又补充道:
“妾身会敲打好澈儿院子里的人,必不让他知道这件事。”
虽说如今京都的形式非常混乱,新旧政权更迭再加上草原上的王即将登基为帝,但对江家的影响却是几近于无。
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
相比之下,反倒是将军府那样的前朝之臣地位尴尬。
蛮夷尚未攻破京城时,前朝帝王重文轻武,将军府的日子并不好过。
看在当初的批命上,江家一直有从其他地方弥补祝家。
比如说先前送去的那二十万两银票,又比如说世家的照拂。
付出这些,江家主所求的也不多。
只要祝辞希愿意好好待澈儿。
就连这么小的一个要求都做不到,甚至上门欺辱,当真以为他们江家的人都是泥捏的?
·
那一日江澈本来是想装晕的,奈何原主身子实在是太虚弱,只能被迫待在府上养病。
养了半月后,江澈好不容易感觉到身子轻快了些。
走到院子里,暖融融的阳光晒在身上非常舒服。
“小竹,去备马车,我想出门走走。”
养病在屋子里面闷了这么长时间,江澈想出门去透透气。
按照仙君所说,就是出门去推进一下剧情。
虽然江澈在来之前已经做了非常充足的准备,但是要卑微到不惜送上门当妾这件事,还是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震撼。
他不仅不想当妾,连舔狗也不想当了。
直觉告诉江澈,事情并非只有一种解法。
小竹听见公子的要求后面露难色,犹豫道:
“公子,这件事先同夫人说一声吧。”
“娘不会拦着我出门的,回来再说也是一样。”
见江澈已经打定了主意,小竹也只好跟着一起。
江澈打算去茶楼听书,进了包间后坐下,小竹吩咐店家上了最好的茶。
不多时,堂下的说书先生还没开口,两个年轻男子就从外面闯了进来。
一个是祝辞希,另外一个身着异域服饰,看向江澈的眼神中带着敌意。
“江澈,你怎么这么多天都没出门?你知不知道伯父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
祝辞希丝毫不客气坐下,另外一个男子也坐在了江澈对面。
小竹一听见这句话就开始嘀咕。
“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家公子气的晕了过去,我若是他的话早就躲着公子走了,居然脸皮厚到还好意思问。”
江澈微微垂眸,盯着折扇上诗词看的十分入神。
看似是没注意到小竹说了些什么,实际上唇角轻轻翘起了一抹弧度。
干得漂亮!
刚好这时店小二把茶水送了上来,那异域男子端起茶盏就喝了一口,皱着眉嫌弃道:
“我尝着味道也不怎么样,真搞不明白你们中原人为什么喜欢这些。”
江澈今日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衣衫,上面绣着活灵活现的仙鹤,用的料子就价值千金。
身上并无太多装饰,只腰上挂着一块养身的暖玉,有价无市,万金
难求。
清冷如谪仙的气质中带着些许病弱感,仿佛易碎的瓷器。
裴辛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无比讨厌。
尤其是在知道他居然跟祝哥哥有婚约后,更是恨不得将江澈除之而后快。
从裴辛进来时,小竹就察觉到了他对公子的敌意,翻了个白眼后说道:
“洗茶的水味道自然不怎么样,倒给狗,狗都不喝!”
前面那句话也就罢了,祝辞希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江澈!他故意欺负辛儿可是你的授意?你我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未曾想你居然是这种人。”
“辛儿可是新帝放在心尖上疼着的幼弟,你速速跟他道歉,可别因为你的意气用事连累到了江家。”
在祝辞希主动说出裴辛的身份后,裴辛看向江澈的眼神中带上了鄙夷不屑。
“王兄最厌烦的就是你这种弱不禁风的男子,若是放在我们草原上怕是活不过半日。”
“今日若是你愿意下跪磕头与我道歉,我便大发慈悲向王兄求求情。”
“否则的话别提是你,就连你的家族,王兄都不会放过,听说你们中原里有一种刑罚,叫株连九族?”
在裴辛放狠话的时候,丝毫未曾注意到在用屏风隔开的隔壁房间里。
一双黑眸盯着这边已经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