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大梁城破,暗子出动!
大梁城下,张辽眼睛微眯,看着城墙上摇摇晃晃的辽军,他们已经吓破了胆!
张辽自信,就辽军这种不堪一击的战斗力,只需要一个冲锋,就能破城而入,大梁城已经唾手可得!
“已经给王爷传信了吧!”张辽轻松惬意,丝毫不担心。
“禀将军,想必传令的斥候已经到了后方,将军,什么时候攻城,兄弟们可都等不及了!” 王袭急切的说道,他现在已经迷恋上了战斗,说的简单点,就是迷恋上了那种杀戮的快感,毕竟,他修习的乃是血煞镇世枪,这个功法的杀气极重!
张辽呵呵一笑。
“是兄弟们等不及了,还是你等不及了?王袭,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修炼的功法杀气太重,你还要好好磨炼心性,不能被杀气所扰,到时候成为一个只知道杀戮的疯子!”
兴奋的王袭面色一窒,他知道张辽说的乃是事实,点点头回答:“是,张将军,末将知道了!”
“这次进攻你就不要参加了,随本将在后面指挥,都已经蜕凡了,也该学着怎么当一个合格的统帅了!”张辽淡淡的吩咐。
这种级别的战斗,根本就不需要蜕凡境参加,先天已经足够了!
也让他们练练手,总让这帮先天的小将跟在他屁股后面吃残羹剩饭,啥时候也练不出独当一面的军官!
“啊?”王袭哭丧着脸,心里后悔不迭,自己多什么嘴啊,不过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是,张将军!”
将命不可违,就算王袭心里再不愿意,也要听命于张辽,不要看张辽好说话,真的生气起来,那可是很恐怖的,王袭哪敢违抗!
“现在就开始攻城吧,对了,发射响箭,让城中埋伏的暗子也动手吧!”张辽下了命令,不过他现在心里却是很好奇!
临来之前,王爷亲口告诉他,大梁城中有暗子埋伏,但这些暗子究竟是何人,张辽啥也不知道,他在凉州待了那么久,都没听到过一点风声,这些暗子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是什么时候埋伏在大梁的,张辽心里有了无数种猜测!
“是!”王袭从胸口中拿出了一个响箭,拉响绳索,只听得嗖的一声,响箭冲上天空,嘭的一声炸响开来,化作一个黑色的烟花,绽放的烟花形成了一个字形的图案!
这个图案在白天格外显眼,那是一个梁字!
暗卫的信号很简单,这个梁字,就是代表在大梁城中的暗卫启用,可以动手了!
“王袭,你能不能改改你这个坏习惯,炸药这种东西,也能往胸口里塞吗,就不会放在腰带里?”张辽哈哈大笑,觉得王袭藏东西的地方也是那么的清新脱俗!
“额。。。知道了,张将军,末将下次一定注意,只是末将害怕放在腰带里的话,如果炸了,会崩到更为重要的地方!”王袭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直笑。
“你小子,倒是想的不少,也是,刚娶了媳妇儿还没几年,爱惜一点也是正常的,哈哈哈!”张辽一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对对对!”王袭连连点头,想起自家那个千娇百媚的娘子,王袭就傻乎乎的直乐!
说起来,这个媳妇儿,还是曾夫人牵线搭桥的,王爷和夫人对他真是好极了,连他的婚姻大事都操办了,跟着王爷,是他这辈子最为正确的决定!
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自己能有个儿子!
说起曾夫人,王袭也有些担心,曾夫人是不是萧太后的对手呢!
“你这傻小子,想什么呢,快点,你去擂鼓,我指挥,开始攻城!”张辽见到这小子傻乎乎的直乐,忍不住催促道!
“是,是,张将军!”王袭点头如捣蒜,跑到足有两三人那么高的大鼓前,拿起十几斤重的铁制鼓槌,狠狠的敲了起来!
战鼓作响,凉州军发出一声怒吼,如同不可阻挡的洪水一般,冲向了大梁城!
战斗来得快,去得也快,只不过是一个冲锋,凉州军就已经登上了城头,城上的辽国守军死伤无数,城门就跟不设防一般,顷刻洞开!
转瞬之间,西城门破,另外三个城门也是尘埃落定!
足有几万守军的大梁城,连一刻钟都没有撑住,四门齐破!
城墙上,到处是哀嚎的辽国士兵,残肢断臂随处可见,鲜血染红了靛青的墙砖,显得韵味十足,但现在,谁也发现不了这血腥下的艺术气息!
凉州军忙着砍人,辽国士兵忙着逃窜,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不过四门齐破,辽国士兵就算逃走,又能逃到哪里去呢,不过是苟延残喘活上一阵而已!
大梁城陷入了无休止的混乱中,百姓们家门紧闭,不敢出门,街道上到处都是逃窜的士兵!
后街,耶律风坐在轿子里,心里一阵恐慌。
“走,回府!”耶律风狂吼道,卫亨是什么水平,他心里再清楚不过,毕竟此人也算是他亲手提拔的,但他也没办法,毕竟此人已经算是大梁城里,修为最高的那一批人了!
四名轿夫抬起轿子,迈开双腿,撒丫子朝宰相府奔去,跑的那叫一个快!
耶律风心里忐忑,他来不及再去皇宫了,他府邸的后院,还有着一条密道,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应付现在这种情况!
现在要逃,就只能带几个亲兵,不然目标太大,想要安然无恙的逃脱是不可能的!
坐在轿子中的耶律风已经想好了对策!
轿子上下摇动,速度飞快,就在轿子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突然停下了,嘭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伴随着轿子的停止,还有几声兵器刺入血肉中摩擦的声响,不多不少,正好四下传到了耶律风的耳朵里!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怎么不走了!
耶律风本就焦急无比,此时心中更是惊惶失措,忽然,他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方才听到的兵器刺穿血肉的声音,刚好是四声,而抬他轿子的轿夫,也正好是四个人!
刹那间,坐在轿子中的耶律风冷汗直流,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掀起了轿子侧面的窗帘。
一束光亮从隔着布帛射入,也照亮了耶律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