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诸葛果的忧虑
这几日的“全猪宴”，不论男女老幼，全都打心底里喜欢。
几日的大吃海喝，就连诸葛果和柳沅，也好像丰满了一些。
可能是从张绍那里听到风声，刘禅连续来了两日，每次吃饱喝足之后，都要把猪蹄汤打包回宫。
其间，他总是嘻嘻哈哈，总是与嫔妃和皇子们玩乐，甚至还参观猪圈、详细询问阉猪的过程。
但是，从来不提政务和军务。
他身为皇帝，面对自己的臣子，所有事情都可直言，哪需要藏着掖着？
况且，丞相府早就不存在，自己这“四安将军”毫不起眼，他真没必要拐弯抹角。
若说刘禅在“试探”什么，姜维很难认可。
可诸葛果，不这样认为。
“夫君有没注意到，刘璿跟星忆和遵儿玩乐的时候，众文武都觉得不太妥当，而陛下、太后和皇后却在故意放纵？”
诸葛果这样说，姜维还是不敢苟同。
从岁数来看，刘璿比张星忆小两岁，又比张遵大两岁，而且是亲戚一家，在一起打闹玩乐不很正常？
至于张星忆，身份确实有点特殊，而且比张遵“高了一辈”。
可是，两人在将军待了半年多，打闹玩乐拉拉扯扯，众臣也没说什么吧？
想到这些，姜维不屑一笑：“果儿，你是不是想多了？
“刘璿身为皇子，身娇肉贵，众臣以“打闹容易磕碰”为由劝说陛下，这很正常吧？
“刘璿整日待在宫里，好不容易出宫一趟，见了同龄的孩子就打打闹闹，这也没什么奇怪吧？
“再说了，他们三个也算亲戚一家，人家张绍都没说什么，哪能说陛下在放纵？”
“不，夫君，你想得太简单了。”诸葛果摇摇头，自顾自地说道：
“皇后的身体本就不好，又因为没有诞下皇子，整日都在喝汤药，身子就更差了。
“可妾身却听说，陛下和太后都很喜欢皇后，都不支持她喝那些汤药。
“而且，太后和陛下不止一次表示，他们都没有“废后”的打算，所以……”
“果儿啊，宫里的事儿，咱就别瞎操心了。”
姜维既不关心刘禅的家事，也不想诸葛果卷入其中，赶紧转移了话题：
“对了，府里还有没有硫磺、硝石和木炭？”
“有。妾身跟妹妹试验的时候，还留下很多。”
诸葛果引着姜维走出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夫君，如果朝上争论“废后”之事，你会站在哪一边？”
“我两边都不站，一语不发。”姜维呵呵一笑，拉着诸葛果继续往前走，“就算陛下废了皇后，咱不还有星忆么？
“几年之后，她不也是皇后了？
“你是她的老师，张绍又跟咱家打得火热，咱还能吃亏不成？”
“不，不仅仅是这些。”诸葛果眉头微皱，还是有些忧虑：
“夫君，这段时间要特别注意：不论朝上争论什么，最好站在张绍和皇后这边。”
“好，好，好！”
姜维不想讨论这些事情，又不想跟诸葛果争执，只能随口同意。
本来就是嘛，刘禅的家事，千万不要管。
否则，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了。
当然，姜维的“不要管”，并不是没有“选边站”，而是早早站在了张绍这边。
笼络好张绍，也就笼络了张皇后和张星忆，只要历史不发生改变，自己绝对不会吃亏。
而且，通过这几日的“全猪宴”，朝中文武跟自己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特别是军中将领，简直打得火热。
不仅如此，他们跟魏延的关系也有了些许改善。
再这么发展个三五年，军中有众将的支持，宫里又有皇后的支持，还能怕谁不成？
…………
为了配制“一触既燃、焰火四起”的焰药，诸葛果也挺上心的。
硫磺、硝石和木炭，全都按自己信中所言，研磨得比面粉还细。
“一硫二硝三木炭，加点白糖大伊万”，这不是穿越小说中的瞎胡诌，而是科学。
就算后世的网络上，也有无数的主播研究成功，点燃后吸睛无数。
姜维清醒地知道，“一硫二硝三木炭”并不是实际的重量比例，而是“分子量”的比例。
化学早就还给老师了，只能大概记得，硝酸钾的分子量在一百左右。
“硫”的分子量，好像是三十左右。
“炭”记得还算清楚，应该是十二。
方程式转换成重量比例，大约是硝石二百份，硫磺三十份，木炭二十四份。
至于白糖嘛，没时间去脱色结晶了，反正不是必须的。
嗯，就按这比例，配个三五斤，先造个“小伊万”好了。
“果儿，沅沅，你们离远一点啊！”
手里的祭香，眼看就要靠近“小伊万”，姜维却缩回了手。
这会儿只是粉末，并不会炸开，但如果火焰高高腾起，还是容易
伤着她们。
“夫君，它不会燃。”诸葛果自信一笑，就在粉末的旁边坐下，“在第二百一十三次试验中，妾身用的就是这个比例。”
“嗯，夫君，它真的不会燃！”
柳沅也是大胆，一把抢过祭香。
姜维想要阻止，祭香却伸进了药粉堆。
呵！
通红的祭香在药粉中来回翻滚，竟被药粉给弄灭了。
别说火焰了，连火星都没看见。
诸葛果和柳沅，全都在嗔笑。
没面子，太没面子了。
“沅沅，别那么急嘛，你的步摇都快晃丢了。”
“呃……妾身知错……以后一定注意……”
柳沅赶紧把祭香藏在身后，弱弱地站在一旁，耷拉着脑袋，双目通红。
直到这时，姜维才意识到说了重话。
正要去哄，诸葛果却咯咯一笑：
“夫君，俗话说得好：饭前不骂孩子，睡前不骂妻子，今晚……好好哄哄吧！”
转身走出几步，诸葛果又回过头，“妹妹读书少，但她一直在努力学，为这个家做了不少事情。
“为了给家里省钱，她瞒着妾身卖了最后的几个男奴；八头猪的猪草，全是她一筐一筐背回来，一刀一刀亲手切碎的。
“为了把蹲便器烧制成功，她几乎整天跟着陶匠学习，揉泥、拉坯、修坯、画坯、上釉、窑烤的各个环节，她比许多的陶匠还精通。
“焰药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为了继续试出正确的配方，每日到了半夜，她还在悄悄研磨硝石和硫磺。
“夫君，妹妹真的不错，从没在外人面前丢你的脸。咱一家人的时候，就不要苛求太多了。”
说完，示意姜维赶紧去哄，转身离开。
这几日的“全猪宴”，不论男女老幼，全都打心底里喜欢。
几日的大吃海喝，就连诸葛果和柳沅，也好像丰满了一些。
可能是从张绍那里听到风声，刘禅连续来了两日，每次吃饱喝足之后，都要把猪蹄汤打包回宫。
其间，他总是嘻嘻哈哈，总是与嫔妃和皇子们玩乐，甚至还参观猪圈、详细询问阉猪的过程。
但是，从来不提政务和军务。
他身为皇帝，面对自己的臣子，所有事情都可直言，哪需要藏着掖着？
况且，丞相府早就不存在，自己这“四安将军”毫不起眼，他真没必要拐弯抹角。
若说刘禅在“试探”什么，姜维很难认可。
可诸葛果，不这样认为。
“夫君有没注意到，刘璿跟星忆和遵儿玩乐的时候，众文武都觉得不太妥当，而陛下、太后和皇后却在故意放纵？”
诸葛果这样说，姜维还是不敢苟同。
从岁数来看，刘璿比张星忆小两岁，又比张遵大两岁，而且是亲戚一家，在一起打闹玩乐不很正常？
至于张星忆，身份确实有点特殊，而且比张遵“高了一辈”。
可是，两人在将军待了半年多，打闹玩乐拉拉扯扯，众臣也没说什么吧？
想到这些，姜维不屑一笑：“果儿，你是不是想多了？
“刘璿身为皇子，身娇肉贵，众臣以“打闹容易磕碰”为由劝说陛下，这很正常吧？
“刘璿整日待在宫里，好不容易出宫一趟，见了同龄的孩子就打打闹闹，这也没什么奇怪吧？
“再说了，他们三个也算亲戚一家，人家张绍都没说什么，哪能说陛下在放纵？”
“不，夫君，你想得太简单了。”诸葛果摇摇头，自顾自地说道：
“皇后的身体本就不好，又因为没有诞下皇子，整日都在喝汤药，身子就更差了。
“可妾身却听说，陛下和太后都很喜欢皇后，都不支持她喝那些汤药。
“而且，太后和陛下不止一次表示，他们都没有“废后”的打算，所以……”
“果儿啊，宫里的事儿，咱就别瞎操心了。”
姜维既不关心刘禅的家事，也不想诸葛果卷入其中，赶紧转移了话题：
“对了，府里还有没有硫磺、硝石和木炭？”
“有。妾身跟妹妹试验的时候，还留下很多。”
诸葛果引着姜维走出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夫君，如果朝上争论“废后”之事，你会站在哪一边？”
“我两边都不站，一语不发。”姜维呵呵一笑，拉着诸葛果继续往前走，“就算陛下废了皇后，咱不还有星忆么？
“几年之后，她不也是皇后了？
“你是她的老师，张绍又跟咱家打得火热，咱还能吃亏不成？”
“不，不仅仅是这些。”诸葛果眉头微皱，还是有些忧虑：
“夫君，这段时间要特别注意：不论朝上争论什么，最好站在张绍和皇后这边。”
“好，好，好！”
姜维不想讨论这些事情，又不想跟诸葛果争执，只能随口同意。
本来就是嘛，刘禅的家事，千万不要管。
否则，一不小心就万劫
不复了。
当然，姜维的“不要管”，并不是没有“选边站”，而是早早站在了张绍这边。
笼络好张绍，也就笼络了张皇后和张星忆，只要历史不发生改变，自己绝对不会吃亏。
而且，通过这几日的“全猪宴”，朝中文武跟自己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特别是军中将领，简直打得火热。
不仅如此，他们跟魏延的关系也有了些许改善。
再这么发展个三五年，军中有众将的支持，宫里又有皇后的支持，还能怕谁不成？
…………
为了配制“一触既燃、焰火四起”的焰药，诸葛果也挺上心的。
硫磺、硝石和木炭，全都按自己信中所言，研磨得比面粉还细。
“一硫二硝三木炭，加点白糖大伊万”，这不是穿越小说中的瞎胡诌，而是科学。
就算后世的网络上，也有无数的主播研究成功，点燃后吸睛无数。
姜维清醒地知道，“一硫二硝三木炭”并不是实际的重量比例，而是“分子量”的比例。
化学早就还给老师了，只能大概记得，硝酸钾的分子量在一百左右。
“硫”的分子量，好像是三十左右。
“炭”记得还算清楚，应该是十二。
方程式转换成重量比例，大约是硝石二百份，硫磺三十份，木炭二十四份。
至于白糖嘛，没时间去脱色结晶了，反正不是必须的。
嗯，就按这比例，配个三五斤，先造个“小伊万”好了。
“果儿，沅沅，你们离远一点啊！”
手里的祭香，眼看就要靠近“小伊万”，姜维却缩回了手。
这会儿只是粉末，并不会炸开，但如果火焰高高腾起，还是容易伤着她们。
“夫君，它不会燃。”诸葛果自信一笑，就在粉末的旁边坐下，“在第二百一十三次试验中，妾身用的就是这个比例。”
“嗯，夫君，它真的不会燃！”
柳沅也是大胆，一把抢过祭香。
姜维想要阻止，祭香却伸进了药粉堆。
呵！
通红的祭香在药粉中来回翻滚，竟被药粉给弄灭了。
别说火焰了，连火星都没看见。
诸葛果和柳沅，全都在嗔笑。
没面子，太没面子了。
“沅沅，别那么急嘛，你的步摇都快晃丢了。”
“呃……妾身知错……以后一定注意……”
柳沅赶紧把祭香藏在身后，弱弱地站在一旁，耷拉着脑袋，双目通红。
直到这时，姜维才意识到说了重话。
正要去哄，诸葛果却咯咯一笑：
“夫君，俗话说得好：饭前不骂孩子，睡前不骂妻子，今晚……好好哄哄吧！”
转身走出几步，诸葛果又回过头，“妹妹读书少，但她一直在努力学，为这个家做了不少事情。
“为了给家里省钱，她瞒着妾身卖了最后的几个男奴；八头猪的猪草，全是她一筐一筐背回来，一刀一刀亲手切碎的。
“为了把蹲便器烧制成功，她几乎整天跟着陶匠学习，揉泥、拉坯、修坯、画坯、上釉、窑烤的各个环节，她比许多的陶匠还精通。
“焰药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为了继续试出正确的配方，每日到了半夜，她还在悄悄研磨硝石和硫磺。
“夫君，妹妹真的不错，从没在外人面前丢你的脸。咱一家人的时候，就不要苛求太多了。”
说完，示意姜维赶紧去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