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挖墙脚
“柳局，徐局，好久不见。”
敲敲门，陈默信步走进柳勇的办公室，两位局长正一脸笑容地看着他。
“陈默，好久不见。”柳勇伸出手，亲切地与陈默握了握手。
“柳局，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陈默问道。
“是这样，我准备把这次枪击案的详细经过报到省厅刑侦总队，并且推荐你做我们警方刑侦方向的顾问。”柳勇单刀直入。紧接着，他并没有等陈默答话，就接着说道:“详细情况徐局会和你说明，我要立刻去一趟省厅，你们先聊。”随后，柳勇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大踏步地走出了办公室。
徐丽丽笑着看向陈默，开口说道:“小陈老师，这次又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太厉害了！”说着，徐丽丽向陈默竖起一根大拇指。
“侥幸侥幸。”陈默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这起案件他确实费了不少脑细胞，不过都用在编理由让冷锋相信上面了。在学校抽空读的那本《犯罪心理学》和《犯罪行为分析》一点也没用上。
“不到24小时，协助刑警队把一个毫无头绪的案子破掉……”徐丽丽深深看了一眼陈默，眼神里满满都是赞赏之色。
“刑警队的报告我都看了，你所有的分析全都准确，这可不是侥幸，是真正的实力。”徐丽丽毫不吝啬夸奖的话。
“这都是冷队他们细节做得到位。”陈默继续谦虚，心里却暗爽，被人夸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
徐丽丽摆了摆手，示意陈默不用过分谦虚。“刚才柳局的话你也听见了，如果顺利，警方会聘请你为刑侦方面的顾问，参与到一些案件的侦破工作中来，不过……”徐丽丽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不过这样的外聘顾问通常都是义务的，没有工资。”
陈默点点头，他也知道有些事都是义务帮忙，比如有些时候警方会和固定的心理学方面的专家进行合作破案，或者法学方面的专家，大部分是没有工资的。
这些专家通常都是在业界比较出名的大学教授，在学校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帮助警方无非是为了获取知名度或者在其他方面对自己有助益。
不过自己这才参与了两起案子，局里这个判断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小陈，”徐丽丽忽然换了个亲切的称呼，“你还没毕业吧？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
陈默一愣，徐丽丽为什么问自己这句话？
想了片刻，他隐隐猜到了徐丽丽的用意。
“对，还没毕业，不过已经和报社签了合同。”陈默答道。
“什么？”徐丽丽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陈默在报社只是个“玩票的”，利用假期时间去那实习一下，增长一些社会经验，没想到报社下手这么快，已经和他签了劳动合同。
想起柳局刚才说的那些话，徐丽丽有点不甘心，继续说道:“小陈，你虽然不是警校毕业的，有些基础的东西没有学过，但是你在刑侦方面的嗅觉和天赋，我和柳局，冷队都有目共睹。”
说到这，徐丽丽顿了一下，看着陈默的眼睛，真诚地说道:“你打算一直做个记者吗？我觉得你不做刑警，有点可惜。”
陈默笑着摇了摇头，同样真诚地说道:“徐局，我不会一直做一名记者。”
徐丽丽眼睛一亮，正要开口，只听陈默继续说道:“同样的，我也不会做一名警察。”
“为什么？那你打算……”徐丽丽问道。
“我喜欢自在一点的生活，每天上班的活儿不适合我，现在我与报社签约，也是因为报社答应我不用天天去上班。单就这一点，局里是没法满足我的。”陈默说道。
徐丽丽点了点头，警察是要具备严格的纪律性的，这一点局里确实没法满足陈默。让陈默来刑警队，从一个每天按时按点报道的协警做起，确实不太合适。
陈默接着说道:“所以我是不会来局里上班的。但是感谢您和柳局的好意，不管当不当这个刑侦顾问，局里有需要我的时候也可以随时找我。”
徐丽丽沉默了一会，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遗憾，但又有一丝丝庆幸。在内心深处，徐丽丽有那么一点不想让陈默当个刑警，毕竟自己的爱人……
想到这里，徐丽丽微笑着说道:“小陈，你很优秀，既然你已经打算好了，我也不强求。只不过，你说既不想来局里工作，也不想一直做记者，那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呢？”
陈默笑了笑，说道:“徐姐，咱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我也不想瞒你。我已经成立了一家娱乐公司，前期做演出行业，马上还要成立一家音乐公司，做唱片行业。”
徐丽丽对自己的称呼变成了“小陈”，自己也顺竿一爬，对徐丽丽的称呼变成了“徐姐”。
“啥？”徐丽丽再一次惊讶了。“演出和唱片？这……”对于徐丽丽来说，这两个行业与她的认知太过遥远。
“当然了，媒体工作和协助警方的工作我也不会放弃，这毕竟是我的爱好。”陈默继续说。
“唱片公司，是指签约歌手，发行磁带那种吗？”徐丽丽问道。
“对，CD,磁带，还有未来可能出现的数字专辑。”陈默答道。
“可是，你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能签到歌手？”徐丽丽有点不可置信，她也没听懂什么叫数字专辑，还以为是已经出现的新事物。实际上数字专辑想问世，至少还得10年。
“嘿嘿，这个我就先卖个关子。”陈默笑着说，“再等一个月吧，到时候我公司出的新专辑我给姐拿几张。”
徐丽丽长出了一口气，忽然想到柳局之前说的那些话，现在看来多少有点可笑，想用一个协警的工作就把这小子挖到局里，现在看来有点太扯了。
徐丽丽想到这，也彻底放弃了别的念头。“小陈，以后别叫我徐姐了，我闺女和你一般大，都快大学毕业了。叫姨就行了。”徐丽丽笑着说，“我下礼拜要出差去趟京城参加一个会议，等我回来，你到我家来，我给你做点好吃的，孤身一人在外面也吃不好。”
“好，谢谢徐姨。”陈默看着徐丽丽温柔慈爱的眼神，心里有点暖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