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齐家请宴
江北放下茶杯,笑着说道。
“老爷子,你跟我开什么玩笑,你身体还这么硬朗,再活过几十年完全没问题。”
“至于其它事,到时再说吧,因为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怎么突破到那个境界。”
“而且我现在,也只想将我母亲带走,她在齐家受苦太久了。”
老爷子也没有说什么。
齐家的事,他从很早就知道。
一直没管,就是因为知道江北的性格,想让他来帝都而已。
正如刚才说的,自己已经老了,整个神华有资格继承他位置的,也只有江北。
又聊了许多。
一个穿着兵服,肩抗几枚星穗的中年人敲门进门,他站正身体说道。
“国宴已经备好,可以出席了。”
老爷子站起身,对江北说道。
“走吧,去用宴,等吃这顿饭,我可是等了许久。”
江北起身,跟在他旁边朝外面出去。
来到一个庞大,辉煌的大厅。
里面已经有许多人在等待,他们皆是神华地位最高的人。
其中有不少都是他的老熟人。
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江北坐在他旁边,其他人分位而坐。
一排排的人,端着菜肴就从外面一一进来。
等菜摆桌。
坐在桌上的人就语气整齐对江北说道。
“战神,请!”
这边杯盏更替,热闹非凡,另外一边,一处占地庞大的家宅中。
“主人,帝宫那边传来消息,江北已到帝都,并去了帝宫见了君上,此刻,他正在景圣堂与君上用餐。”
老者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坐在石凳,手指拿起棋子,放在棋盘上,语气威严说道。
“最不利的局面发生了,你们有何看法啊。”
现在边上的等人低着头,相互看了一眼,一人站出来说道。
“主人,属下反倒不这样觉得。”
“傅炎他们之所以在镇江失利,就是因为轻视了江北的实力,所以最后事不成,反而丢了性命。”
“但帝都,是我们的地方,我们的势利遍及帝都何处。而他此次来帝都,最主要的目地是为了救他母亲,属下觉得应该将他来帝都的消息,告知齐家。”
“此事一旦被齐家知晓,定会为了家族的颜面,而将他铲除。”
另外一人看了他一眼,说道。
“江北乃是南疆至尊战神,又是君上的亲传弟子,君上一直将他视为亲生儿子对待,有君上护着,齐家如何敢对他如何?”
“还有,江北的实力,连傅炎都不是对手,你觉得齐家有哪一人能够杀他?”
老者放下棋子,望着他们。
那人又说道。
“主人,江北是强,但齐家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且齐浅梦毕竟是齐家之人,她生在齐家,长在齐家,虽然齐家有错于她,但她心中肯定是有齐家的。”
“所以江北再强,他也不敢对齐家之人如何,因为齐浅梦不会答应。”
“至于杀他,齐家高手如云,我们手下也有许多的高手,要对付他还不简单?”
“还有主人,我有一计,可以先在江北插一枚棋子,让其伺机而动,等到关键时刻,发挥最大作用。”
老者摆了一下手。
“去做吧。”
“江北虽强,但这里是帝都,要收拾他,还是极为容易的。”
“无论如何,都要将他铲除,绝不能让他坏我们最终之事。”
所有人跪在地上,恭敬说道。
“遵命!”
齐家大宅,一场家族会议正在召开。
“刚得到消息,江北那个孽种已然到达帝都,你们做何看法?”
齐国勋坐在主位之上,目光望着在场的人,语气威严地问道。
“父亲,我提议,趁帝都各大家族还不知道此事,将那个孽种快些处死。否则,等齐浅梦的丑闻传出去,定会被各大家族嘲笑,然后我们齐家颜面大损。”
齐高耀冷声说道。
他是齐国勋第四子,也是齐统的父亲。
齐统在帝都,双腿被江北废了以后,他发怒,发誓要替自己儿子报这个仇。
所以知道江北来帝都后,他心中的愤怒便疯狂涌起。
他也定要为自己儿子报仇雪恨,让江北那个孽种不得好死!
“快些将他处死?怎么处死?”
“之前我们齐家派去的两波高手伤的伤,残的残,可想而知,那个孽种没我们想的那般简单。”
“你可有何办法?”
齐国勋盯着他,问道。
“父亲,我们齐家是帝都的顶级家族,府中高手如云,要收拾他那个孽种还不简单?”
“此时交给我去做,我定会让江北今日就身首异处!”
齐高耀激动地说道。
“不妥。”
“连我们齐家都查不到江北在镇江的身份,便说明他在镇江绝对不简单。如果你这样堂而皇之的将他在帝都杀害了,那势必会给我们齐家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父亲,我提议,今晚准备
家宴,邀请江北来我们齐家做客。”
“他此次之所以回来帝都,便是想救他母亲,将齐浅梦带离齐家。”
“如此之做,到时候我们不仅可以给他一个下马威,而且到时候他在帝都意外死亡,即便有人查起来,也不会查到我们齐家身上。”
齐高耀的三哥齐景玮说道。
齐国勋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此时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到时我也想见见那个孽种,看看他胆子到底有多大,居然敢伤我们齐家两波高手,断我孙子双腿。”
“景玮,此事你负责。”
齐景玮站起身,说道。
“是,父亲。”
离开帝宫。
江北并没有直接回酒店,而且去了齐家。
由于在他很小的时候,齐浅梦就被齐家的人接回了帝都。
所以长这么大,他都没见过自己母亲的长相。
来到齐家大宅外面。
他朝对面戒备森严的齐家大门看了一眼,身体一跃,踏着高耸的围墙,然后直接朝里面跃去。
来到后院。
他站在一处房屋的顶端,望着一个端着吃食的仆女走进了一个院子。
站在门外,她就伸手敲了敲门,然后将门打开。
江北当即看见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女人,正在房间中的木凳上。
他眉头微动。
你,便是我的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