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刚是在做梦
忱瑾之给泠星擦身体的时候才发现,他肚子上一片淤青,刚刚做的时候关了灯,一直没注意到。
忱瑾之顿时有些自责,刚刚做的时候还让泠星摆各种姿势,肯定疼死了。
他心疼的轻轻碰了碰问道:“怎么弄的?我给你抹点药。”
泠星累的迷迷糊糊的,听了这话之后,拉住要去拿药的忱瑾之道:“不用...你抱抱我,抱抱就不疼了...”
忱瑾之不相信他,又问了一遍:“真的不疼吗?”
泠星挂在他身上喃喃道:“你在就不疼了...”
“好困...要睡觉...”
忱瑾之抱着他哄道:“好,睡觉。”说着他将人抱回了房间放在床上。
泠星钻进被窝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忱瑾之从另一边上去抱着他,脸上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不清楚泠星怎么躲掉张牧的,但肚子上的伤肯定是因为这件事。
他轻轻拍着泠星的后背安抚。
等泠星睡着之后,忱瑾之还是不放心,出去找了个药回来,替泠星涂了点,又揉了揉。
“嗯...唔..”泠星哼出了声,下意识伸手按在忱瑾之的手上,把手放自己腰上直往他怀里钻。
忱瑾之见状无声的叹了口气,揉是揉不了了,他低头怜惜的亲了亲泠星的额头,上床搂着人渐渐睡着了。
——
泠星睁眼发现自己在一片虚无缥缈的地方。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泠星往前走了一会儿,他喊了好几声小铃铛。
周围安安静静无人回应。
不知走了多久,泠星感觉渐渐温暖了起来,他注意到不远处还有一位仙君。
仙君低垂着头,发丝滑落在地,他的双腕被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铁链锁住了,无力的垂着,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的气息。
泠星不自觉的走了过去,他想难道是受罚的仙君吗?
还未走近,一道声音将他喊醒了。
泠星直接被小铃铛给喊醒了,他眯着眼睛,还有点迷糊。
原来刚刚是在做梦...
他在忱瑾之怀里翻了个身看向小铃铛。
【小铃铛站在枕头上歪头看着泠星关心道:宿主,我昨天从忱瑾之找到你开始就一直被关小黑屋了,刚刚才解除禁制,你没什么事情吧?】
泠星眨巴了两下眼睛,微微摇摇头道:没事,忱瑾之带我回家了。
【小铃铛拍了拍胸脯呼出一口气道:没事就好。】
小铃铛注意到泠星脖子上有红色的印记,就连露在外面的手腕上都有,下意识盯着看了半天。
泠星被他一直盯着看有些奇怪的在脑海里面问:怎么了?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小铃铛犹豫了一下问:宿主...你被打了吗?怎么脖子跟手腕都是红痕。】
泠星闻言耳朵染上了一丝绯红,他又往被子里面缩了缩有些害羞道:没有,是我昨天跟忱瑾之做那种事情了...
【小铃铛瞬间懂了,他道:怪不得,宿主你现在仙气满的溢出来了,都够用八天了。】
啊?泠星觉得时间有点少他问,我记得你之前说哔——完最起码可以十天半个月,骗我呢是不是?
【小铃铛赶紧解释:不是的啊宿主,昨晚只有三次,一次用两天,我没算错啊...】
泠星听了沉思了一会道:哦...原来只有三次啊,那我下次多做几次好了。
【小铃铛点点头:嗯嗯,宿主加油哦!】
今天的彩排在下午,跟小铃铛聊了一会儿天,泠星又困了,他闭上眼又继续睡了。
一直睡到中午他才被忱瑾之从被窝里面挖出来。
泠星揉了揉眼睛坐在床上,头发乱作一团,宽大的睡衣顺着一侧肩膀滑落,上面依稀可见被咬的牙印。
忱瑾之微微弯腰捏了捏他的脸宠溺道:“小猫崽快醒醒。”
“唔...嗯,醒了醒了...”泠星抬手抱着忱瑾之的后脖颈,脑袋垂在他的肩上,双腿盘在他腰上撒娇。
忱瑾之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到了洗漱台放在台子上面,然后替他挤了牙膏,将牙刷递到他手上。
泠星接过牙刷塞进嘴里,被薄荷味熏的有些清醒了,他跳下来踩着忱瑾之的鞋子,开始洗脸刷牙。
忱瑾之替他把头发顺服帖了,等人洗漱完又将人抱回房间,放在床上去柜子里面边拿衣服边问道:“你身上难受吗?肚子疼不疼?”
泠星摸了摸肚子没什么感觉,身上除了有点累,其他的还好,就是喉咙有点疼,他声音略微沙哑的答道:“不难受,肚子也不疼。”
忱瑾之拿着衣服到了床边替他把睡衣脱了,他看了眼小肚子上的淤青已经快消失了。
不得不说,他真的佩服泠星的恢复能力,昨天晚上那样折腾,今天也没事,身体也没有不适或者发烧。
忱瑾之昨晚跟本没敢多做,怕影响今天的彩排,但听泠星的声音,他反思到昨天晚上还是失控了些,嗓子可不能坏。
他亲了亲泠星的嘴角,一股清凉薄荷的味道,替他将衣服一一穿好了。
忱瑾之感觉自己有点像在养小孩。
泠星衣服穿好之后,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他迫不及待的要出去吃饭了。
感觉已经闻到阿姨做的饭菜味道了。
他蹦跶着出了房门,与外面的三花迎面撞上了。
三花一闻,感觉泠星身上一股主人的味道。
心里暗暗想,果然,自己失宠了。
泠星着急吃饭,匆匆与三花打了招呼就直接下去了。
忱瑾之跟着后面出声提醒道:“小心点,慢点跑!”
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不行了,怎么泠星跟没事人一样,蹦蹦跳跳的。
他暗暗下决心等演出结束后一定要把泠星关在家里面好好的展示展示自己的能力。
忱瑾之出了房门低头就看见了垂头丧气的三花。
忱瑾之伸手把它抱了起来,顺了顺毛问:“怎么没精神,难道生病了?”
三花“喵喵”叫了两声。
没有生病,只是伤心了,呜呜...
忱瑾之以为它是饿了,于是先抱着三花进了猫房,给它倒了碗猫罐头。
三花看见猫罐头,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很伤心了,主人对自己真好,而且别墅外的小狸花都不嫌弃自己是公公。
我也是有人爱的,三花怒干了一碗罐头,躺在猫爬架上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