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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白天创作,夜晚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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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1月11号星期三

早晨刷牙时,突然产生一股马上回到我的小天地里的迫切感觉。

原来,我已爱上了我写作的那个屋子,从前可没感觉到!

当然,别的因素也是有的!比如天气冷,比如新刻了一个印章。

虽然如此,这一天却没心绪写什么。晚上写完《一个节出的小故事》,意外的出笔,有了满意的收获!

这一天不白过!这一世不白活!

1989年1月12号星期四

梦里喝到一口脏的河水,后悔的不得了。

我睡不着了,不过构思出两篇小说的大概。

到了天亮,我用笔快速记录,中午写完《日本情》。

《留校生》刚写到一半时,周雨红和两个女同学来了。

我领她们到景波家,幸好他在家。

我们请她们看了《笔录》、《成员表》《信稿集》和画稿、印章。

景波找来洪祥,想开个临时笔念,但这个兴致竟提不起来

午后,周雨红她们必须赶回 去,她带回去几本 琼瑶小说和我的《萧山铁剑》。

当然,她在《成员表》上签了名。

我也急急回家,把《留校生》写完。扣完大棚,我将三个短篇小说拿去景波家,读给他听。

其间硕春来了,说《留校生》写的很好。

三篇小说念完,已是五点半多了。

我和硕春同路而归,问他为献礼的作文做没做,他说打算写一首诗。

1989年1月13号星期五

重刻一个“作君”印章,又刻了一个分水岭文学社印章。

我看点《鹿鼎记》,给刘素敏去一封信,朋友间有误会,最好解释开。

扣完大棚,我把《故事林》送还景波。

硕春也在。来电后,我们一起聆听了《外面的世界》,《葡萄皮》、《路灯下的小女孩》等歌曲。

停电后,我回到家,和妈、作家、小潭打扑克到七点半。

《新片预告》:辽宁台下周有四十集台湾电视连续剧《星星知我心》,里面有《昨夜星辰》中的人马,但未发现寇世勋,真希望再睹他的风采。

而简单的片断中,可见其剧中儿童天性的表演。人虽小,但表演才能似乎已在某些成人之上。

1989年1月14号星期六

看了看我的《奇门遁甲》,添了一大半《内容提要》。

这几天怎么了?没灵感写小说。

傍晚将《梧桐》,《失火的天堂》给冬春送去。将《信稿集》给景波送送去。

闲谈到天黑,来电时告辞回家,打了一个小时扑克,输了一块钱。

1989年1月15星期日

我刻了两个《动物与风景印》、一个《女郎》,并裁好纸准备做一个《分水岭文学草本》,上面汇集各方文笔,以便友人借阅。

晚上到景波兄家,请他做了草本的封面。

1989年1月16号星期一

我买了五彩纸,全力投入《草本·连载·芷石兰》的创做。

韩春露,韩春江都被我得罪了,他们走后,我才能安心写小说。

一直到临晚,去了景波家,他刚好写完了书法:分水岭文学社。

我拿了杂志《人鬼恋》回家。今晚的电视是《星星知我心》,歌词很美,似乎听过。寇世勋出现的可能性不大了。

1989年1月17号星期二

上午,海城来车拉稻种。

我帮卢世明家背稻种。

中午回家,小二从云祥大伯家回来,大伯家的小女儿玉艳来了,正看小人书。

我接着写《芷石兰》。

饭后,玉艳借了书带小丹去了她家。

我在临晚写完《芷石兰》的连载。又画了《留校生》的图面。

今晚为《星星知我心》流的眼泪比任何一部电视剧都要多。

1989年1月18号星期三

上午,海城种子公司拉走一车稻种。

我抓紧时间制作《草本》。

晚上,我从景波家送纸回来,不打算立刻创作了。到外面散散步。

夜色像淡黑色的纱。

我走着,没什么好看了。

夕阳和彩霞都不复在了,只有孤树和弯月、寒星。

开始,我有些索然无味,在坝上徘徊。

给人看到,还许以为我失恋、或等女友呢。

我很快被那柠檬色的月光陶醉了。

我走着,清新的空气使我陷入一种享受。

身边的村庄,人影、灯光,犬吠也和夕阳、彩霞一样,不复存在了,只剩下我和冷月寒星。

这是一个神奇的时刻。

回家在被中,看了看昨凤波来信,我给凤波写了回信。

看了两集《星星知我心》,流了一次眼泪。

1989年1月19号星期四

海城又来拉稻种,我帮韩兆木家背完

就回家接着编草本。

中午,小潭从奶家回来。

我在午后写完《草本·留校生》就拿它和《笔会录》给景波送去,让他填诗,途经村部,邮了给凤波的信。

景波正在刻《昨夜星辰》的印,听说前天的中午电视节目开演《昨夜星辰》。

我回到家,屋里没电很别扭,骑着车子去兜风,绕了半个韩家,路上骑,田里骑、池梗上骑、急拐弯时挺带劲。

1989年1月20号星期五

刻了三个印章,中午没电,看不到《昨夜星辰》了。

下年又做了《分水岭文学》的第二集草本,写了一点儿《风雨暗啼》。

1989年1月21号星期六

上午,我刻了三个印,二个人物,一个风景。

中午,海城来车,把余下的稻种全部拉走了。

傍晚,我到景波家,送去周雨红的诗。

天快黑了时回家,来电了,去加工厂绞米,因为到等好久才排到 班,所以我去了景波家,看他编草本。

闲谈中,从年轻人谈到了社会上的变化。

我感叹社会就像是一张艺术画。

在艺术家眼里,是美,是纯洁,是神圣。

但在一些定力很浅的年轻人眼前,那很可能就是走入歧途的向导。

1989年1月22号星期日

两天前,我和累波约定今天去化石山找化石,用于刻印章。

我早饭后到云样大伯家找小二换车子。

他和小美去了老边。

大伯,大娘、小艳和她四姐玉华都在。

我站了一会儿,就回家揭帘子,老姑夫来取米。

我拿了兜子去景波家,等一会儿他也回来了。

我们一齐上路,过了杨家、虎庄、分水、官屯、山咀。

车轮进入山区公路,身边偶尔汽车呼啸而过。

远山蒙雾,很迷茫,近处有很多厂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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