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爱不得,恨不得
水暖天气轻,乘风欲相依。
春随花信至,香逐草木生。
横云移山脉,悠悠日月行。
一杯光阴外,浮灭任升平。
啪!
这叫定场诗。
这里说几句闲话。
这一首呢,是我改的。
本作中你找不到出处的诗,一般就是我写的,完全原创的占了九成九,剩余一两首,我也多少添了些笔墨,一字不改的不会发上来。
也许有人会问:你这些诗都是哪里抄来的?
我倒是也想当一把文抄公,问题是谁能让我抄啊。
我也可以回答:啊,我找到了一个古碑,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未曾发表在世上的古诗,据说是和李白等人一个时代的。
我肯瞎编,倒是也得有人信呐。
哪里有这样的好东西?
我说这块碑长在我脑海里了信不信,这块碑的名字,它就叫文化传承,它暗藏在每一个文字之中。
下面说说这些诗的真正来历:
有时因为文化低微,实在是找不到可以与情景相符的诗作,就不得不自己创作几首应景。
不错,我现编的。
谁特么写一章小说还得现编一首诗,你现在就见到了。
除了李白等人的大作,或是我自己的,就不需要讲来历。
其他的就得讲一讲。
这是首来自民间的诗,我看到后觉得实在好,就手痒了,必须得掺和一把。
而且不能是原模原样的发上来,得是我也参与创作的。
若是被我改得面目全非,无迹可寻,或可不提原作,以免遭人嫌弃。
要是原作有句子实在是好,不得不取其中精髓,又的确是有作者姓名在上,就得提一下原作。
这一首就算我抄来的吧。
你们懂有东西可以抄的激动吗?
这是首来自本地公园的题诗,作者叫徐进。
原句是:
水软宜天暖,乘风双翮轻。
春随花信到,香逐草痕生。
澹荡云移步,氤氲日转行。
一杯光影外,明灭任亏盈。
好。
言归了正传。
话说古天碧暴怒之中杀来,他怎肯相信这无端之妄语。
倒是让凌云霄犯了难。
你说这年代又没有亲子鉴定啥的,空口无凭,叫人怎么相信?
他凌云霄能知道个仔细,可对方不知道来历。
有了!
那便让对方自己瞧一瞧,他的所作所为,是何等荒唐渗人。
凌云霄神识一展,眉心处云纹闪耀,眨眼间,双目爆发精光。
这位被夺舍之人,名叫古长空,他自幼是个孤儿,至少他母亲是这么说的。
这世上好像总是这样。
父母双全没出息,打小孤儿逆苍天。
但凡有故事的人,总得有个父母双亡的起点。
他的母亲不让他叫妈,叫一声就打,叫一声就打,打得他不敢喊了为止。
总是厉声呵斥他:你没有爹,也没有娘,就是个天地间孤零零的野草。
他小名叫蓝儿,但母亲呼来唤去,总叫他破烂儿,也不知是怎样的深仇大恨。
他打小就是一幅狗命,活得跟条狗差不多,会捡骨头吃,也会刨坑拉屎,穿得甚至还没有狗的皮毛暖。
反正他活到大,没有怨言。
俗话说,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他是这两样都占了。
他这么乖,只换来一次又一次更狠的打骂。
也许是他皮糙肉厚到了一定程度,打得母亲手生疼,终于让她哭得泣不成声。
满嘴里都是什么:你怎么不反抗,你怎么这么贱,你怎么这么不像个人……
接着就是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你怎么就不能有点出息,你怎么就不能让人少操心,你怎么就不能懂点事……
哭得撕心裂肺,声音沙哑,泪如雨下,终于是一把抱住了他:“你怎么能这么乖啊,啊,我的儿……”
不久后,母亲消失了。
留下了一个箱子。
箱子里是她以前的衣物首饰还有财宝,以及底下的一封信。
这些衣物首饰,竟是富丽堂皇,尽显华贵。
她曾是某个小国的公主,身份非常尊贵。
古蓝儿看不懂这信,就扛着箱子,翻山越岭的找。
终于找到了个门派,把除了衣物之外的财宝送了出去,找到个人愿意替他看信。
看信的是这门派的掌门,见了信之后直呼荒唐,也不跟他解释为什么,就把他打了一顿,逐出山门。
他被打断了骨头,趴在山门前求了好久,才找到了个好心人,愿意替他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