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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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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二那年我认识了一位女生,叫梁玫函。

  她的身高在当时不算出众,算是比较中肯,只是身材有些瘦小,但又不缺气质,两只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像月牙,脸庞还有浅浅的梨涡,额头上的刘海松松垮垮的躺在两旁,常年梳着低马尾和高马尾,有时披头散发,黑色如丝绸般闪亮的长发,如流水般在她身上静静地躺着。她的眼睛很好看,黑色的眼眸悠远而无际,望不到底,又好似一缕清烟,朦胧似幻,冷淡而高贵。若即若离的眼神,仿佛就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配上她白皙的肤色,有种说不出的雅致。

  简单来说,算是很好看的女孩子,即便是我这种无审美的人,也很难不去夸耀她。

  年龄随比我多活了半年多,但到底还是个孩子,长相也比较清秀,不像我,老成,头发白了一片,以至于出去就被别人当成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她那时学习成绩优异,脑子灵巧,穿衣讲究,又颇有文采,称得上是:“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

  认识她那会儿,新冠肺炎疫情刚刚爆发没多久,学校让我们都回家上网课。那时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混子,外表很正经,其实是个实打实的混子学生,但是说混吧也不算混的太狠,我不抽烟不喝酒,这一点算是做的很好,打架自然少不了,课也不认真听,现在想想挺惭愧的,父亲为我报了许多辅导班,但是我都不认真去学,可能是脑子在线,成绩也算是中肯。我初二时就听三门课,语数英,数学是被迫听得,那时的数学老师是在太吓人了,不听不行。

  你想啊,在学校我都不认真听,回家上网课会认真吗?那绝对不可能,因为我用的笔记本电脑听得网课,可以多方面开程序,一边听课一遍打开QQ聊天,玩游戏,看剧,不过我都是静音,大概是喜欢安静的缘故吧。

  具体是几月我忘了,初识梁玫函是因为我正在QQ上和好友老胡在群里玩一个游戏,就是筛筛子,我投出了1,2点吧,上面说让对一个女生说一句:‘你怀孕了。’还必须截屏发在群里,没办法,自认倒霉吧,人家有的都发了,我不能不发吧,诚信这一点我是不会骗人的。我在好友列表中愣了半天,女生少之又少,没几个,屈指可数,都有男朋友了,一个都得罪不了,就看推荐好友里发现了梁玫函,我寻思着这是我们班里的,曾经也帮助过我,挺和善的,就她吧,就加了她的好友,秒同意。

  于是就发了一句:‘你好!’

  ‘咳咳,那什么,你怀孕了。’

  后果可想而知,还好我及时的发了一句话:‘你骂吧,随便骂’

  我记得我当时把那个游戏截图也发过去了,印象中就记得她的一句话:你才怀孕了,你全家都怀孕了。

  这就是我怎样认识梁玫函的故事,虽然挺扯,但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但我们初次相识搭话,是在初二的上学期,那时疫情还没爆发,在学校中午吃午饭时,我被班主任马老师罚下来背生物,当时梁玫函是生物课代表,马老师看她还没走,就让她来提我生物,梁玫函拿着生物课时练来了,捂住了一个填空,我心里苦笑:我都没听课,哪里会啊!我在哪里站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梁玫函也看出来了,抬着头看着我,小手掀开了一点答案,她看着我,笑了。我看到了说了出来,我俩都扭头看着马老师,马老师此时在收拾她的包,没看见,我长舒一口气,我俩扭过头来,我也冲她笑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手不住的抓着脑袋上的头发,就这样,我记住了她.....

  那时我才意识到:噢,班里还有这样一位女生,还有位生物课代表,叫梁玫函。

  初二那年我几乎是不在意班里的人,每天就跟着后边的混子玩,不怎么在意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也就是那天,让我觉得,班里,应该观察一下。

  这个人情,我算是记下了,我这人有个习惯,人情我是一定要还的。

  也许是上天眷顾我吧,初三又分到了一班,按我的成绩本来是不可能进小班的,但是父亲看着我惨不忍睹的成绩直摇头,靠关系把我拉进了小班,就这样我又和她见面了。

  她帮了我,我又被她触动了,自然初三那一年对她很好。

  临近中考时,她心情不好我在安慰她,她问我为什么我对她那么好,我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因为我是你哥。

  实际上,我只是在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还一个人情。

  那年疫情过后我就再没同她说过话,因为父亲对我实行了应试教育,放暑假两个多月,硬是活生生的上了两个多月的辅导班,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每个学校避免不了抽考,我们又是小班一下子抽走了一大堆人,只留下了二十来号人,梁玫函因为上一次大考发挥的不理想就没有抽中去一高考,那一天我上厕所回来,看见几个人围在垃圾桶旁边,便去看看怎么了,我当时没带眼镜看着是马赛克,不清楚,但我能看得出是个虫子的轮廓,迷迷瞪瞪的我掂着垃圾铲往虫子身上一扔,‘咚咚’两脚把虫子踩得稀碎,垃圾铲也被踩扁了,我当时也没曾想伤害这只大虫子,但是我怕梁玫函怕虫子,就给它解决了,掀开垃圾铲下面就是虫子的一滩“烂泥”,随后我还去涮拖把,拖了拖地,算是干净了,班里的人都说我杀生....

  这件事结束后我回家还专程问了问梁玫函怕不怕虫子,梁玫函说还可以吧。我当时想到这件事可能与她相关,没曾想到这件事还真与她有关,当时她也没带眼镜,以为是个脏东西,就徒手捏了起来,知道班里一个同学——杰哥给她说了是个虫子,她才吓的松了手。杰哥还夸耀:梁姐,真猛啊,徒手抓虫子!

  后来我还查了查这个虫子是害虫还是益虫,问了问当时在场的人知道是啥虫子不,最后得出结论是害虫,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她待我不错,至少我这么觉得,在外人看来,或许我性格不错,或许我光鲜亮丽,但实际我很孤独,很封闭。初三那年,我跑步受伤,中断了我跑步的生涯,也就是在那年,我哥(短跑一百米国家二级体育运动员)私下给我测试,我达到了国家二级体育运动员的水平,我本以为我可以更改我的命运,不再被父亲束缚,但我腿的膝盖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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