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摸到什么时候才检查出个之所以然来
可还没等他看清楚什么情况,他的后脑就着了一拳,甚至连一声呼救都没来得及发出来。
“谁?”
剩下的几个保安瞬间如临大敌。
李淮水从电梯间走了出来,他的手抓着黑衣人的头发,一路把他拖了过来。
“滚开,否则他就是榜样!”
领头的保安脸色大变,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掏出家伙。
可还没等他的手指放在扳机上,便有一道刺目的光闪过,下一秒他的手臂就被齐根斩下。
“啊!!!”
血花四溅。
他疼得跪在地上,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惶恐又慌张地大喊,“别杀我,别杀我。”
李淮水橫眼看着他,冰冷的瞳孔中充斥着冷漠。
“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手指一点,那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一双眼睛还瞪得大大的。
见识到了李淮水的冷血,剩下的黑衣人吓得魂都快飞掉了,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一群人哭爹喊娘地跑开了。
李淮水走上前,手放在病房的门把上。
因为厚厚的隔音玻璃,还躺在病床上的张军还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
经过治疗,他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不悦地说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等了几秒,发现那人还是没走,他恼怒地转过头,等看清来人,刚恢复几分血色的脸上瞬间惨白。
……
“松爷,我看这小子快不行了。”
水哥扔掉手里的铁棍,气喘吁吁地说道。
段章整个人缩在地上,身体开始痉挛,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地方,全是血渍和呕吐物。
张松年笑眯眯地说道:“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就当是我跟李淮水先收点儿利息。”
他突然起身拍拍水哥的脸:“小水,我让你停下来了吗?”
水哥脸上闪过一丝慌张,赶紧从地上捡起铁棍,指着吴瑕等人说道:“快点,接着下一轮。”
李建国脸上老泪纵横,嘴唇都被他咬出了鲜血,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别折磨孩子了,要打就打我吧,求求你们了!”
“老东西,让你说话了吗?”
水哥恶狠狠地骂了一声,举着铁棍就要打到李建国身上。
“滴滴滴。”
刺耳的汽笛声响起,从仓库外飞驰而来一辆桑塔纳。
水哥的手停在半空中,张松年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仓库里二三十个黑衣人纷纷向前靠拢,转眼就将车子围成一个圈。
李淮水从车上走下来,第一眼就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几个人还有地面上殷红的血迹,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胸口也开始不断起伏。
“你就是李淮水?”
张松年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紧不慢地从人群里走出来。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李淮水,就像是戏弄猎物的猎人,有恃无恐。
可李淮水却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他的声音比北极的冰川还要寒冷:“是谁打伤了我爸和我朋友?”
水哥不屑地上前一步,手里的铁棍架在李淮水的肩膀上。
“打你爸的是我,打你朋友的还是我!”
“怎么着,你咬我?”
他笑着说完,其他人也跟着纷纷笑了起来。
张松年神情戏谑地摇头道:“还以为打我儿子的会是个什么人物,没想到原来是这么个蠢蛋。”
听他这么一说,人群的笑声更张狂了,还有人故意用手里的家伙敲击着桌椅,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
李淮水扫视一眼,转头看着肩膀上的铁棍,突然探手向前一抓。
水哥觉得自己手里一空,铁棍就已经到了李淮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