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先生，你也不想看着你主走向失败吧（2）

　　“你放牧的灵里有一位[痛苦魔女]吧？姐姐的笔记里介绍过这个序列的能力。现在使用它的时候到了。说老实话，一直以来你一直只对我予取予求，这很正确，但是久而久之反倒让我有些腻味了，所以才想着再给你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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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许久的沉默后，“牧羊人”总算是有了行动。他本就清秀的面容变得更为娇美，现在看上去，比起男性反倒像是一位浸润在书本与画作多年的女性艺术家，而血红色的长袍则像每位这样的艺术家都会养在庭院里的蔷薇。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除了他的眼神，那平常温和地看着每位信徒，而此时仅仅只有空洞与绝望的眼神。

　　“唔啊……！”刹那间他的双手便被长满荆棘的无形藤蔓捆绑在身后，荆棘刺破那双纤细的手腕，而散发火光的长鞭无情地抽在他的腰际。加上本身因为情绪上的苦痛而失去防备，即使“蔷薇主教”对于痛觉有着强大的耐受力，也无法忍耐地惨叫出声。“忘记说了，你不该在这时候耍花样，我知道魔女还有什么。”夏尔甩了甩手腕残余的冰霜，眼神变得相当不悦。又是一道火焰长鞭甩来，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再被新长出来的苍白皮肤覆盖。夏尔不想再废话什么，火鸦把血肉长袍连同本来的布料一起撕开，其下“牧羊人”的身材比看上去要更加纤瘦。

　　K先生觉得自己身体几乎要被劈开，被毫无怜悯地碾过最脆弱的部分。他听见自己在啜泣——破碎的，断续的啜泣。清秀的面容上满是扭曲的痛苦，也是扭曲的欲望，纤长睫毛已经被泪水浸透。血液顺着被刺破的手腕向下流去。

　　他回想起来自己刚成为神使那天，与他关系最为亲近的圣者曾经教导过他。“秘祈人”途径的最终核心是承担，是牺牲，无论是罪孽还是无名都必须承受。有人负责站在阳光下，而我们只负责行于黑暗之中。K先生自然铭记到了现在，可是，他快要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