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特殊癖好(求订阅!)
隋雨轩十分好色,要不然也不会跟赵青枫一起商量着如何把张家的那些女人给瓜分了。
不过,他跟赵青枫还有点不一样,那就是赵青枫若是把张家女人弄到手中之后,多半是要自己留着享用的!
而隋雨轩呢?
显然不是!
他是一个懂得分享的人,分享给谁呢,就比如,他爹隋婺源!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隋雨轩某些特殊的癖好。
他跟绝大部分花花公子一样,对漂亮的女人同样趋之若鹜,不过,他喜欢的女人也很特殊,不喜欢良家妇女,只喜欢他爹隋婺源用剩下的!
当然了,良家妇女他也不会拒绝,毕竟先送给他爹享用一番之后,良家妇女也不可能再是良家了!
说到他如此丧心病狂的癖好,还要归结于他还未成年之时,他爹隋婺源跟他的后娘在房里做着那苟且之事时,被他偷看了个精光!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感觉自己的某一扇门被打开了!
从小的时候,他娘就不在了。
在这之后,隋婺源给他找过不少后娘,这些后娘五花八门,但无一例外,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脸蛋漂亮,身材巨好,而且年纪不大。
他还记得,他最小的后娘只比他大了不过四五岁而已,这么“年轻”的后娘,又如何让他生的起敬畏之心呢?
在某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夜里,隋婺源因为公务出城,隋雨轩如愿潜进了他爹的卧室。
而他的小后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或许隋婺源年纪大了,女人又多,本来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而这些女人都正值当年,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求一直不满,难免不会有其他心思。
所以隋雨轩的出现,可算是郎有情妾有意的歪打正着,那个被他称为“后娘”的女人在惺惺作态的推搡了他几次之后,就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隋雨轩在尝到了甜头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对他的小后娘们发起了进攻。
不过顾忌到隋婺源的身份,家里的下人们就算知道也没人敢说,而那些女人们巴不得隋雨轩天天宠幸她们呢,哪里会说?
所以隋婺源不在的日子,守将府经常上演着荒诞、**的画面!
………………
隋雨轩从十二剧院回来,把十二剧院里上演新戏的事情跟隋婺源说了一遍,隋婺源就坐不住了,直接带兵杀了过去。
隋雨轩自然不会跟着,除了他爹带兵是执行公务,而且把全城的官兵都带过去了,自然万无一失,他不需要惦记之外。
最主要的是,隋婺源可是有好久没有长时间出过门了,他都有些想念他的小后妈了!
所以隋婺源一走,他也丝毫不顾忌下人们的眼光,只要来到了后院隋婺源的卧室门前。
那些下人看到隋雨轩那发红的、充满**的眼神,哪里还不知道自家少爷想做什么?
二话不说,都非常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整个后院里除了隋雨轩之外再无他人。
隋雨轩见状十分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来到卧室门前,非常正经的敲了敲门。
“谁啊?”
这个时候,从屋里传来一声妩媚异常的女人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已经当了几天c男的隋雨轩浑身打了个机灵,然后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
“娘,是我…………”
他话一出口,屋里立马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了开来。
只见一个约摸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正站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浅粉色的百子刻丝质长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像是一朵抖动的桃花,娇艳动人。
长裙上绣着玫瑰紫的宫花,更映衬出她肤若凝脂,她开门看到隋雨轩之后,捂嘴一笑,更显万种风情。
“原来是雨轩啊!雨轩可有些日子没来看娘了,娘还以为雨轩把娘给忘了呢!”
她的声音柔嫩无骨,神态娇媚,似乎有摄人心魄的功力。
站在门外的隋雨轩听到这略带挑逗的话语,人都差点从僵硬的状态给软下来。
心里不禁一惊:关键时刻,可不能r完软了啊!
于是笑道:“娘说的哪里话,雨轩最近不是忙嘛!现在忙完了,就赶紧跑来向娘请罪了!”
若是单听这两人的对话倒是正经的不得了,跟寻常后娘和继子的对话倒也没多少差别。
可是再看两人互相望着对方、恨不得把对方都吃了的赤果果的眼神,那就不是单纯的母子能有的眼神了!
听到隋雨轩这么说,那少妇娇笑两声,然后往旁边一站,把隋雨轩给让了进来。
隋雨轩进门之后,也不管门外有没有人当然了,下人们早就跑走了,这个担心也是多余。他就直接向着少妇伸出了手…………
那少妇边笑边关上了门,然后屋里一阵女人的娇笑。
一分钟之后,**初歇…………
如果这个年代有烟的话,隋雨轩手里夹上一根事后烟才最贴合他此时的状态。
而那少妇此刻也是一丝不挂的趴在隋雨轩的胸口,不过她的眼神可没有之前门口时那么兴奋了,反而有些幽怨。
或许无论换成哪个如此年纪的女人,一分钟的时间,都不会多满意…………
这种时间,若是隋婺源的话还可以理解,可隋雨轩可是个年轻男人啊!
看着隋雨轩,女人有些幽怨的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啊?”
隋雨轩听了,愣了一下,然后狡辩道:“你在说什么?我在外面可是老实的很!”
“是吗?那为什么刚才……那么快…………”
“额……这……”
隋雨轩的脸瞬间红了,一个正常男人自然不想听到女人说这种话了。
“你多想了!只是最近事情实在太多,身体有些累了而已…………”
“难道外面传的是真的?”
“什么?”
“就是你最近在对付十二剧院?”
“嗯,这倒不假,毕竟那十二剧院不倒,对我们的青枫剧院始终是个威胁!”
“真的是这样吗?”
那少妇突然坐了起来,本来搭在身上的薄被也落了下去,春光大泄,他也毫不在意!
然后冷声说道:“你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要对付十二剧院,不就是为了张家的那几个女人吗?”
看着少妇犀利的眼神,隋雨轩略显尴尬,哈哈一笑道:“确实是为了张家的女人,不过那可是为了咱们!”
“你骗鬼呢吧!明明就是你嫌弃我了,现在想要换其他女人不要我了,还口口声声是为了我!
哎,我怎么那么命苦呢!呜呜呜…………”
说着女人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不过她这个哭只有声音不见眼泪,装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可是隋雨轩不能坐视不理,赶紧把她搂在怀里,然后一阵安慰:“我说的可是实话!你没看最近我爹天天窝在家里,我就算想来找你都不太方便吗?所以我打算把张家那些女人放在外面的宅子里,送给我爹!
这样到时候我爹就得时常出去见他们,还可能夜不归宿,到了那个时候,咱们两个还不是想什么在一起就什么时候在一起?想在一起多久就多久吗?”
听到这话,少妇眼神一亮,兴奋的问道:“这是真的吗?”
隋雨轩见女人被他哄住了,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容道:“那是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还是雨轩好,刚才都怪娘不好,雨轩不要生娘的气呀!”
爱情使人盲目,不过这两个人略显畸形的关系算不算爱情,无人得知。
………………
正在屋里的两人又是一阵卿卿我我之时,突然从房子外面传来了一阵沉重的、急促的脚步声。
这些脚步声对于隋雨轩来说有些熟悉,因为能把步子跑的如此整齐且厚重感十足的,好像整个金陵除了他爹手下的官兵,再没别人了。
可是,这个时候,他们不都应该跟着隋婺源一起在十二酒楼处理事情吗?
就算十二剧院的那些人不堪一击,隋婺源去了他们就做鸟兽状散去,可以隋婺源离开时那愤怒的表情,定会将所有人都抓去大牢!
这一来一回,怕是没有一两个时辰是不行的,但现在就回来了,怎么回事?
本来趴在隋雨轩怀里的少妇马上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有些惊恐的看着隋雨轩,不安的问道:“外面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爹回不来的吗?若是让他看到咱们两个这样,那”
想到接下来的场面,少妇就被吓的浑身发抖。
跟继子通奸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就绝不仅仅是败坏名声、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那么简单了!
以隋婺源现在在金陵城的地位,他可是最要脸面的人,若是他知道了,定不会让这事传扬出去来败坏他的名声!
而最能保守秘密的只能是死人,所以少妇有理由相信,隋婺源会为了保全他的名声把自己杀了夫妻之情?
呵呵,两人在一起是**和利益的互换而已,哪里有什么感情?要说感情,也不过是跟隋雨轩才有那么一点…………
他又想到了隋雨轩,纵使事情败露了,自己被杀了,但是隋雨轩却不会有事,毕竟他是隋婺源的独子。
虎毒还不食子呢,隋婺源铁定不会拿他怎么样。
所以到头来,受伤的都是她一个人!
少妇越想越怕,一个劲的在隋雨轩耳边说着“怎么办怎么办”这种话,听的隋雨轩都烦了,一把就把她推倒在床上!
“喊什么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
隋雨轩吼了她一声,然后静下心来好好想了想,觉得回来的可能不是他爹。
就算处理完了,一下抓那么多人,那隋婺源必定会去知府批一道抓捕令,从时间上来看,不会这么早回来。
隋婺源出去的时候可是带着所有的官兵,人都抓起来了,总有一些闲置下来的官兵,自然会让他们回来。
所以隋雨轩猜测,现在回来的就是那些官兵!
于是说道:“不要怕!咱们的事情谁不知道?有人敢说吗?我爹现在肯定还没回来,不用担心!”
隋雨轩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偷情,就是因为他根本不怕有人去向隋婺源告状。
或许那些想告状的都提前盘算过,作为隋婺源的独子,就算隋雨轩的事情败露了,隋婺源除了打他一顿,骂他一顿,难道还敢真杀了隋雨轩?
隋雨轩家可是三代单传,断不会在隋婺源手上断了后,这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说,隋雨轩横竖都不会有事,而且等隋婺源年纪再大一些,他的官职都会让隋雨轩继承,因此现在若是告密的话,以后必然要承受隋雨轩的报复!
这样简直得不偿失,所以从始至终,不只是府上的下人,就算那些官兵们知道了隋雨轩的事情,也没有一个人敢多嘴。
这才是隋雨轩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
……………………
本来以为那些官兵跟往常一样,回到守将府上之后就会四散分开,该站岗的站岗,该训练的训练。
但是当隋雨轩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没用多大会儿,那脚步声就来到了门外。
“少爷!这些人,这些人”
这个声音隋雨轩非常熟悉,就是他的小厮,平时一直跟着他,虽然隋雨轩大胆,可是也怕隋婺源突然杀回来,所以提前派他在府门外守着,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赶紧告诉他。
可是他现在却慌张的跑到门口来了,而且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喊自己,不就是告诉别人自己在吗?
该死的!
隋雨轩暗骂了一句,然后才出声道:“慌里慌张的做什么?本公子正跟后娘商量些事情呢,你们还来打扰,简直好大的胆子!”
隋雨轩声音冷漠,强调不低,企图用这种方法表现出他内心的极度愤怒,让外面这些家伙都长点眼力见,知道自己不高兴,还不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