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金猱兽 试金石
彭越和燕止戈比南宫望、辛隆挚又强在哪儿?虽有利剑在手,难以伤金猱半分。
这金猱不仅力大无穷,更是有辛金子专门替它研创的三十六式裂金爪,势大力沉,霸道无比。
野生的金猱就有生撕虎豹的本事,它们最喜食虎豹的脑浆。
金猱的指甲坚如金铁,不畏与宝剑硬碰硬,施展开裂金爪,堪比一位先天高手,就是没有先天罡气。
两人的剑都被拒在双爪之外。
五十招,彭越和燕止戈也不敌,败下阵来。
一众观战的人看的心喜,这金猱漂亮至极,别看有些凶恶,实则灵气十足,两只眼睛带着灵性,把这些世家子弟都打的难以招架。
大家都拿眼睛看逍遥王,刚刚他许的愿,而且酒也是它让猴子喝的。
万俟羽修置若罔闻,继续看热闹。
在座的先天高手,也是看着热闹。
温婉也不阻止,辛金子都没说话,她自然不好说什么,而且意外总是能让人看清楚更多的东西。
自家弟子挑选夫婿,品性也是关键,如此情形更容易看清一个人的品性。
每个人面对金猱的搅闹,露出的表情不一。
接着,“撼地牛魔”邓圭和“辟地神牛”石焱,一人手持浑铁棍,一人手持镔铁棍,上了场。
二人修炼的是伏牛派的莽牛气功,力大无穷,抡动大棍,围上金猱。
金猱怡然不惧,它的体力充沛,兴致也正高。
双臂好似金刚不坏,一对利爪,更是让邓圭、石焱十分忌惮。
唐雨晴看的兴致盎然,这金猱长得虽然比得上她高了,可一身金色毛发异常漂亮,一双眼睛灵动异常,可爱至极,一点儿也不凶恶。
而且颇通人性,对南宫望几人下手,也有分寸。
要是也能养一只金猱,可就太好了。
在座的,跟她一样心思的可不在少数,只是这天地异种,可不常见。
万俟羽修都生了同样的心思。
金猱遇到邓圭和石焱,更合心思,以力对力,斗的开心,酒都醒了五成。
也不着急击败两人,任两人发挥,足足斗了百余招,才以邓圭和石焱力尽收场。
“哼,还不回来,惹事精。”
辛金子是见好就收,可别让它破坏了百花宫的大事。
“辛金子道兄,我看不如让他做个试金石,反正它有的是力气。”
万俟羽修看金猱意犹未尽,在旁道。
“万俟神君所言不差,我看合适。”
“无双剑”燕殊赞成道。
“这可多有不合适。”
“辛金道长,本宫也觉得挺好,还要劳烦金猱了。”
温婉也表示赞成,百花宫的宗旨就是交好各大宗门,而逍遥王和辛金子,如今都是百花宫巴结的对象。
今天在座之人,以逍遥王、白虎神君、辛金子、郑孝恩修为最高,身份也最尊贵。
欢喜宗虽然不行,但也是魔门十九宗之一。
万俟羽修更是用实力,获得了他的今天的地位。
还有就是“书生剑”文明章,只是他的修为比起这四位差了一筹。
郑孝恩更是四象门下一任的宗主。
一时,“问心剑”公羊正平、“小武侯”薛熊星、“三阳剑”常茂春、“醉眼迷离”谢文通、“白日剑”叶问天、“南海金鲤”姚玄策、“归真剑”陈宣、“折戟沉沙”宋明等等,俱是登场,与金猱较量。
太行山大寨主“九天神龙”汪啸风,的“入云龙”汪直。
“六翅金蝉”司马黔元的儿子“裂空刀”司马休。
海沙帮主“大海无量”宋渊的儿子“折戟沉沙”宋明。
三人更是三战金猱,司马休更是跟父亲借来了蝉翼宝刀,汪直跟父亲借来了冷月宝刀,宋明跟父亲借来了龙鳞宝刀,三大宝刀战金猱。
今天,武林十大宝刀,在场就有四口,还有唐雨晴的雪雁宝刀在。
司马休的裂空刀法,汪直的八法神刀,还有宋明的沉沙刀法,围住金猱,刀光烁烁。
金猱只有兴奋,它是灵兽,肉身堪比先天初期,指甲坚如金石,丝毫不畏惧三口宝刀。
三人一猱,斗了足足两百回合,司马休、汪直、宋明才力尽,金猱是过足了瘾。
直至全部人员都上过场,演武结束,该进行下一环节了,金猱才被辛金子唤下场去。
其中,又以阎宝、洪元庆的表现最佳,他俩都是独战金猱。
大合欢掌和鹏魔金翅功威能了得,就是金猱也无法轻易挫败二人,斗了足足百余招。
别看阎宝在魔门数不着他,在武林之中,欢喜宗也是超一流宗门,堪比太一教、娲皇宫、五行宗、四象门这样的道门中坚力量。
洪元庆出身鲲鹏世家,鲲鹏劲练的精熟,劲力沉凝,金猱也不敢轻易招惹。
本来接着,该是十位花仙子,邀请如意郎君登场较技了,也就是比剑联姻环节。
却是有人迈步走进场中,正是年轻一代八大高手之一的“清风剑客”陆文谦,“独钓寒江”郑孝恩的高足。
“温宫主,在下不才,愿意邀请一位同道切磋一二,以做助兴。”
年轻一代八大高手,今天来了四位。
除了“清风剑客”陆文谦,还有黄山派“玉扇公子”闻轩,东海蓬莱岛“青龙剑客”叶行云,青城派“玉面剑客”谭心焱。
其中,陆文谦和谭心焱,是“凌波仙子”孔蹁跹的追求者,就是知道孔蹁跹会来,他俩才来的百花宫。
陆文谦此举,不过是抓住机会,在心上人面前表现表现罢了。
谭心焱一听陆文谦的话,就知道他剑指自己。
“那就有劳陆少侠了。”
温婉也不拒绝,武林盛会,要的就是热闹和话题,有了谈资,人们才愿意提及。
这也是增长名气的途径。
鸿泥山庄甲子寿宴,至今都是人们谈论的话题。
“不知哪位兄台,愿意下场指教?”
陆文谦说是说,眼睛看了一眼孔蹁跹,却是看向谭心焱。
谭心焱心里冷笑一声,这才开口。
“陆兄,不必旁人了,我来领教高招。”
谭心焱走下场中,眼睛看了一眼孔蹁跹。
在座之人,把两人心思看的清清楚楚。
郑孝恩对徒弟的行为不以为然,他是武痴,一生皆醉心武道,只是男女之情有时候也是催化剂,未必不是好事。
郑孝恩年轻的时候,也有心慕的对象。
她,犹如一道光辉,照耀了郑孝恩的心。
只是爱而不得,才专心武道,想要让她能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