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梦想
龚青就和我讲,告诉我世界杯是国家队之间的,所以肯定没有巴萨。巴萨的话球星他问我知道什么不。
我摇头。
“梅西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贝克汉姆,可是他结婚了,不然我都想嫁给他。”
“你做梦吧!即使没结婚你也做梦都不做梦,做梦都只能嫁给我。”
“那么这有比赛没有?”
“没呢!不过我们可以去博物馆和球场。”他笑着,好像就是说你要准备和我一起感受足球的快乐了吗?
在去看了博物馆,其实我是喜欢博物馆,即使看不懂,我也可以去揣测物品的意思,特别是去博物馆里看画这些,就非常的想要享受宁静,但,一次龚青说:“我感觉,艺术这个东西不是为我这样的穷人而生的,这种东西,就只能凸显买它的人在彰显自己的财力,你要说真的欣赏吧!我还是更欣赏你的。”
但是这次他竟然能在博物馆里看半天,给我说一些我不是很了解的东西。
我只会欣赏,但是我做不出评论,我懂得把玩却不懂得价值。终其原因还是龚青的那一句话,我们没有那份财力,要说来国外看建筑和在国内看,其实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能让我宁静下来静静的欣赏,而其他的我其实也不是很能说的出来。
他说西班牙购物是很不错的,所以他热衷于去商场,好看的,要是有折扣他简直就会觉得自己赚到了。这是他的热情所在,我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我们也不信教,所以参观建筑,在欧洲就有教堂可以去看,龚青的欣赏性几乎为零,但是他愿意去了解之后和我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懂一点点的西班牙语,之前去法国的时候他连法语都不会。
逛街之后我们就好好地感受了一下这里的风光,对于他来说,去哪里都没有那么重要。
夜里,回到酒店后,他会说:“唉!真累,旅游这么累的吗?”
“要不,我们就不去其他地方了,我们回去?”
“不行,老婆喜欢。”
“我喜欢你呀!”
“怎么可能,你是爱我的,但是呢!我认为你其实很喜欢旅游的,只是我们之前都没有时间,我怕后面我没有时间陪你这样的玩耍了。”
他只要紧紧的抱着我,我就会觉得很安心,然后叫他起来去洗澡,不然他很快就会睡着。
“我感觉啊!”我微笑着看他,他被拉起来坐着了,我就继续微笑着说:“哥哥,我感觉我有一种,嗯!就是看电影里那些第一次来欧洲的,嗯!怎么说呢!就是那些遗落的皇室公主呀!还有就是一种很奇幻的感觉。”
“是,你当然是公主,现在公主殿下,容许我帮你脱下你的这双闪闪亮亮的水晶鞋吧!”他笑着弯腰去给我拖鞋。
“你是说我是灰姑娘嘛?”
“不!你在我心中就是尊贵的公主,我龚青的专属。你现在穿的每双鞋子都是我赚钱买的。”
我憋笑的看着他。没好意思打断他,在他的心里,我就是那位公主,但好像,我的心中他不是那个有皇位可以继承的王子,不过,偶尔有公主看上了遗落人间的小天使,那也不错。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哎呦!这脚是几天没洗了?”他闻了闻,没有隔近了,只是很远的闻了一下。
我一脚踢倒了他,没说话,他只是哎呦的站了起来,将我的鞋拿走,然后去找了拖鞋过来,说:“怎么的,脚臭还不让人说了?”
“哥哥!你真的很讨厌!再说了我脚不臭好吧!你就是污蔑我,断章取义的乱说。”
“哟!会用成语就可以乱用了?”他给我穿上了鞋,然后笑着阴险的问:“要一起洗澡不?我不嫌弃你。”
看着他笑的那副贼样,我就无比的嫌弃,“也不知道谁嫌弃谁。”
“是!我们两互相嫌弃,然后白头到老。”他微笑的很腼腆但是够用。
“呵呵呵,我都没有嫌弃过你脚臭。”我嘟嘴巴就是表示自己现在生气但是又觉得无辜,气的女生要如何哄好?
龚青只是换了拖鞋后拖拖沓沓的过来将凌枫按倒在了床上,然后亲了一下,撒娇的说:“老婆,我的脚可不臭。”然后吻了一下说:“嗯!老婆的嘴真香。”
“滚吧你,口臭,也不知道最先吃了什么!”凌枫又觉得好笑,两人之间一直都是相爱相杀的表现。
“最先吃了老婆的爱,我吃老婆的爱长大的。”他一说话就没一个正形,啊!遇到龚青,冰凌宁只能自认了。
在巴塞罗那玩了一个周不到就又转去了意大利,原因就是因为摩纳哥没有机场,龚青不想坐火车,遂而放弃了这个富有的国家之旅。
飞到罗马的时候我都觉得龚青就是闲的慌,不然怎么能这样到处晃。对于旅游的意见我说的是我想要去佛罗伦萨,因为我很喜欢那种艺术,很久以前很喜欢设计的时候有做过梦。
“做过梦?做了什么梦。”
“妄想的梦,就觉得其实我说不定做服装设计很不错。”我笑着说,但是收到的却是龚青的嘲笑。
“你说什么?服装设计?那么你怎么放弃做这个梦了?”他一边整理一边还是觉得我很认真,但是我有点生气。
“龚青,你一点也不了解我。”会有些很生气,和他讲我从小到大最大的梦想却被他嘲笑了。
他感觉到不应该和我开这样的玩笑的时候,就过来要给我道歉,但是我不想理他,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遮掩过,他难道从来没有看出来过?
我没理他,独自生着闷气,他坐在我边上后,感觉我哭了,却是这样的一个梦想,那个小女孩没有过一个服装设计师的梦想呀?
他在我的边上轻轻的抱着我,没说话,一会儿后,他轻轻的说:“对不起宁宁,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有些想要拒绝和他交流,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事情我都能笑着开玩笑,但是一想到这个就觉得自己很难受。
“我一直以为你就是画画画着玩的,我没有想过。”
“你想过什么?”我低下头,难过吗?其实好像说不上难过。
他抱着我后说:“要不我们先去米兰?哪儿怎么的也。”
“佛罗伦萨就是一种艺术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