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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刘秀觉得你的挂太小了,赠予了你大陨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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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正文卷第243章:刘秀觉得你的挂太小了,赠予了你大陨石术固守在府衙里的东胡士卒们,无不是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乃至于,都没把手中的弓箭,放下来。

  一时之间,全都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万箭齐发,虽然只是个虚词。

  但同时也有数百支箭射出去,加之府衙不算空阔,更显得极为密集。

  尤其是,还是朝着一个不躲不避,乃至于不举盾防御的目标身上射。

  可结果怎样呢?

  无伤。

  再怎么,也不应该是这种情况吧?

  除了那头任劳任怨的驴,先挨了几箭。

  在皇帝屁股之后的车板上,甚至都没有箭矢能扎上去。

  当真就是一个完全真空区。

  而且哪怕遭逢一阵箭雨,驴车上的汉帝,都没有任何多余动作。

  仍旧是俯身,拜向车后的石碑。

  姿势标准,从前方望去,除了屁股,什么都看不见。

  无比虔诚。

  换他们,他们也虔诚啊!

  拜一拜就能万箭不伤,别说拜了,当场认祖宗也不是个事儿!

  要知道,每逢战阵,因流矢而亡的将士,不计其数!

  府衙里,渐渐有了声音。

  但不是喊杀声,也不是鼓锣声。

  而是这些东胡士卒们的小声嘀咕。

  这一刻,人们的惊讶、疑惑和畏惧,交织在一起。

  全然无法理解,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只能以鬼神,去解释眼前的这一幕。

  光武皇帝在上,不然仅仅凭借着凡人之躯,如何能挡住如此密集的箭雨?

  别说是射在人家屁股上被叮的一声,像是打在铁器上一样弹开了,就算是那么多箭矢射偏,都不合情理啊!

  更有人直接开始默默祈祷。

  只希望这一切不是光武皇帝显灵。

  或是索性祷告起来,显灵也好,给个不破金身就够了,千万别降下陨星。

  能让一群训练有素,在城坡之后,依然能顽抗一天一夜的东胡士卒,如此失神。

  已经足以说明,现在他们到底在面对一个什么玩意儿,内心到底是如何崩溃。

  而就在东胡士卒们的难以自恃之中,府衙外的种轩,在稍微惊愕之后,就冷静地指挥着归义军将士,杀进了府衙之中。

  不管是不是光武皇帝显灵,也不管府衙里的东胡士卒,还有几分战意,他都不可能任由皇帝冒险,继续深陷于敌军之中。

  他本来还以为,是皇帝带着精兵进府衙受降呢!

  没想着皇帝见时辰差不多了,就直接一人一驴就冲了进去,最多再添个大石碑,给驴车压压重。

  刚才他看着万箭齐发,都以为要出事了呢!

  现在种轩更不敢赌,都这时候了还耽搁什么,东湖将士都被吓着了,赶紧痛打落水狗啊!

  归义军将士们,当即就在种轩的呼喝之中,杀进了府衙。

  他们的战斗力仍旧平平,但士气高昂。

  光武皇帝,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不仅给他们在风雪中指路,还为这一代的天子,降下了庇佑!

  只要跟着受到历代先皇赐福护佑着的圣天子,就能够战胜一切强敌!!

  而东胡士卒,在这这般的拼杀之下,显得极为无助渺小。

  昨天还有一战之力,还敢负隅顽抗,今天力气都没损耗几分,就已经开始退缩,开始畏惧。

  完全没有士气,提刀举盾都怕触动了光武皇帝。

  相较于这些寻常士卒,全翼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

  昨天城破的时候,他就当机立断,做出了多手谋划,可谓是智谋过人。

  汉帝不进府衙,至少也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就这么一直拖着,准备打持久战。

  而且他没有将所有残部,一股脑都放在府衙之中。

  还有部分兵马,隐在城中。

  时机一到,就可以试图从各个方向,对归义军将士们,发动攻击。

  一旦归义军将士们,无法判断城中形势,肯定会稍有留手,或是微微混乱,而府衙也能够因此守住更长的时间。

  如果归义军将士因为轻敌,自觉得已经完全拿下了汝南,而对外围疏于防备。

  更是说不准,能在突袭之下,直接打破防线。

  接下来,配合着正面持续作战的东胡士卒,从府衙中杀出,能一股脑逆转形势。

  而如果汉帝进了府衙,全翼依然有应对之策。

  以天子之尊,定然不会孤身前来,必然有与其一同随行的精锐将士们。

  确实不好对付,但并非没有办法。

  全翼连夜让将士们,熟悉了府衙的布局,以衙门墙壁为依托。

  只要在汉帝率部受降的时候,突然出手,打一个措手不及,就能建功。

  他给下级将校作出了指令,府衙之中作战,就讲究一个灵活多变。

  时而分散,时而集中,利用地形和归义军将士们之间的空隙,进行巧妙作战。

  而且全翼也将归义军看得一清二楚,归义军将士们的战斗力,实际上并不强。

  哪怕是其中精锐,也强的有限。

  个人战斗力最强的,最能稳定成阵的,竟然还是那些敬道荣带来,吃过败仗的部曲。

  至多只有几个猛将,以及刘雉儿本身的棋盘,需要多加注意,忌惮一二。

  只要布置好了,肯定能将汉帝,以及其部众打退,取得一场小胜。

  到时候,再配合隐于府衙之外的诸多东胡将士,必然能令汉帝与归义军将士们,心生忌惮,减缓攻势。

  而如果这么拖下去,聂羌、蒲前光的追兵就到了。

  他对两人都有信心,这两人可不是什么庸才,即使被汉帝骗过了一时,也定然能很快反应过来。

  追兵会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那到了那时,归义军以及汉帝,必将陷入极为危险的境地。

  可全翼意想不到的是,刘恪做出了他最意想不到的举盾。

  孤身进入到了县衙之中。

  这个好打,只要不顾什么道德仁义,一波箭雨就能收割。

  这也是最好的局面、

  汉帝虽然雪夜奇袭汝南,成功破了城,但死在了冒进之中。

  然而本以为轻松无比的全翼,现在也只能大呼离谱。

  压根没有好局面与坏局面,也没有正确与错误的选择。

  任由他做出了各种对策,心中也只有一阵阵的无力感。

  他之前在听说刘宾身死的时候,还曾有几分同情。

  刘宾辅佐石周曷阿虎上位,他辅佐蒲前永固上位,两人的地位、出身都极为类似。

  虽然彼此之间没有见过,但颇有惺惺相惜之意。

  而刘宾作为一代智谋之士,却命丧于澡盆之下,当真让人啼笑皆非。

  没想到,今天轮到自己了。

  十面埋伏之下,给人踹了大本营,万箭齐发突然发难,都射不死人。

  但是留给全翼感叹的时间,已经没有了。

  只见一个将领,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刀,把他脑袋给砍了。

  然后发挥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精神,直接整顿起散乱的部曲,看模样,是打算投降。

  本来在大后方,抬头看天混时间,等着清点战场的吕奉父,哪见得了这场面?

  贰臣贼子,反复小人,你要直接投降,勉强还能为了大局考虑,忍上一忍。

  但你反复之后,还弑杀旧主,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吕奉父怒不可遏,当即抄起一杆长枪,马也不骑,如猛虎下山一般,直奔府衙而去。

  那员偷袭斩杀全翼的将领,正要找着刘恪投降呢,冷不防就被一个天降猛男杀入大军之中。

  直接被挑了起来,死的不能再死。

  “吕某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向来信奉忠义二字,最是见不得这等弑主之徒!”

  “哼!”

  吕奉父直接将长枪往地上一插,深入地面半尺有余,枪杆还在抖动。

  四周皆惊,无论是敌我,都不敢触其逆鳞。

  刘恪怔了怔,吕主薄有些冲动了。

  不过也无所谓,全翼死后,东胡将士已经完全没有战斗力了。

  而且那弑主叛将,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投降么!

  没投降就不算自己人,咱们大汉对降将降卒的待遇,还是不错的。

  “降者不杀!”

  刘恪这时候才收起了屁股,从驴车上站起身来,一声龙吟。

  叮铃当啷——

  兵刃立时落了一片。

  汝南城就此宣告易主。

  “陛下.”

  吕奉父见皇帝没处理自己,有几分惊喜。

  虽然他见不得任何弑主逆贼,但这次行事有些突然了,多少有点,没把皇帝放在眼里。

  他自负忠义无双,可冷静过后,也觉得自己做错了。

  因而杀了那叛将之后,就没有动作,等着皇帝对他的处理。

  不然影响可能有些不好,以后收降不了东胡人,拖延了大汉北伐进度怎么办?

  这对他的忠义之名,也有影响。

  只是没想到皇帝如此宽仁,竟然没有任何处理。

  他便也凑过来,询问接下来如何处置俘虏。

  这才是主薄,应该做的事。

  刘恪瞥了眼吕奉父,自然没什么责怪的意思。

  谁叫东胡人投的不够快呢?

  以后打东胡人也是这样,投慢了一律当反贼处理。

  你投降都这么慢慢悠悠的,是不是想诈降?

  好啊,居然诈降,多亏我慧眼识破了计谋,拉出去砍了。

  战事已定,而接下来,刘恪却给出了几个谁都意想不到的命令。

  “给这驴儿封君。”

  刘恪很体贴的给驴子挂上一枚勋章。

  打仗先打鹅,封赏先封驴,这一仗着实让人迷糊。

  不过更让人惊讶的,还在后面。

  “把这些汝南守军的甲胄扒了,放出城。”

  放.

  放出城??

  凑过来的吕奉父、臧礼、敬道荣等人,都有些不解其意。

  刘恪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反问道:

  “当初敬道荣战败,又有聂羌入汝南,朕为何会哈哈大笑?”

  敬道荣大大咧咧道:

  “聂羌小贼,不足为虑!”

  臧礼原本是不明白的,但看到归义军轻松夺取汝南城之后,便明白了过来:

  “敬将军吃了败仗,东胡人便会轻视我们,因而不作防备。”

  “而有聂羌这种名将入汝南,汝南之中的守备,就会更为松懈。”

  “我军占据劣势,东胡人占据优势,这样才给了我军攻其不备,偷袭汝南的机会。”

  刘恪点了点头,臧礼能统兵,也有一定谋略。

  当先锋的武力值,可能差点了,道德底线也得考量一二,但作为副将还是挺不错的。

  他打算让臧礼长期跟着种轩,好好做一下思想工作。

  两人搭配起来也不错。

  一个擅长奔袭,胆略过人。

  一个是流寇,有丰富的流窜经验。

  无论是做救火队长,还是敌后起事,都很适合。

  刘恪继续道:

  “那又可知,朕在遂平取胜后,又为何不直接夺取遂平?”

  臧礼摇了摇头,这他却是不知道了,有补给不要,有根据地不要。

  难道皇帝就是有着绝对自信,能打出三渡汝水的操作,完美避开东胡两路追兵,同时奇袭汝南吗?

  这让皇帝再做一次,只怕也难吧?

  敬道荣脑子直,大笑道:

  “遂平守将被末将大名吓得胆寒,早已毫无战意,打下来也没意思!”

  众人直接忽略了敬道荣。

  种轩思索一二,道:

  “攻打遂平,是为了引诱聂羌的追兵相救。”

  “调度了聂羌的追兵,才给了我军三渡汝水的机会。”

  “陛下不仅仅是调动了我军将士,更是时时刻刻指挥着东胡人的动向!!”

  一语毕,四下皆惊。

  这等用兵之能,竟连敌军都被调度了起来?!

  吕奉父这时候突然开口道:

  “不仅如此,若是我军夺取遂平,遂平县的东胡士卒,必然要逃奔去往汝南。”

  “将遂平留了下来,才能在调度敌军动向的同时,分散东胡人的兵力。”

  众人一阵恍然。

  这十面埋伏之计,确实让他们陷入了插翅难飞,无比被动的境地。

  但同时也让东胡人的兵力,极为分散。

  如果不是兵力分散,汝南城中的守军不会只有这么一点,从而让他们在奔袭之下,找到机会。

  “只是臣还有一事不解。”

  吕奉父继续道:

  “陛下冒大风雪而不停止行军,孤军深入而不惧,这又是为何?”

  我开挂的。

  这话刘恪说不出口。

  种轩反应迅捷,立时将前因后果想了个明白,拱手叹道:

  “风雪阴晦,东胡人才不能用烽火联系。”

  “孤军深入,将士才愿意死战啊!”

  这时候,归义军将士们才知道,原来皇帝早就在下一盘大棋。

  对臧礼等降卒的优待。

  对归义军将士的特训。

  乃至于是深受信任的种轩、敬道荣等人。

  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

  种轩表示,自己学到了。

  这才用兵用谋的最高境界。

  哪怕是焚城而走,三渡汝水,冒雪突袭。

  也并非是赌博似的,以身犯险。

  而是无比精妙的算计。

  哪有什么步步惊心,全是步步为营,步步赢。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不错,这些都是为了奇袭汝南,但到了这里,就结束了吗?”

  刘恪觉得众人想的没问题,很好很合理的解释了他那一身小挂。

  不过现在只是拿下了汝南而已,后面要做的还很多。

  “末将明白了。”

  想到这里,种轩也明白过来。

  虽然是不可思议的拿下了汝南,实际上他们的处境,和在西平县之中,差不了太多。

  以皇帝的勇力,即使是西平县那种小县城,也能守得固若金汤。

  纵然是聂羌,带着骑兵,也攻不了城,再怎么万人敌,也敌不过一个棋盘。

  让他们弃西平而走的原因,在于多了敬道荣手中三千张嘴后,城中存粮不太够用。

  而现在虽然拿下了汝南,城中粮秣固然能多用一阵子。

  可他们依然处于十面埋伏之中。

  到处都有大股守军,甚至还有两路追兵。

  依然只能守城,还是很被动。

  甚至说不定,守起城来,要更困难一些。

  汝南城池宽阔,归义军将士们,满打满算也才一万两千人,不太够用啊!

  于是乎,种轩渐渐也明白过来,皇帝为什么会下令扒了东胡降卒的甲胄,然后放出城去。

  吕奉父也隐隐猜到了什么,立即着手准备了起来。

  大军打扫着战场,清点着损失。

  刘恪又将敬道荣唤到了身边。

  “你将所部三千人留下,另外点齐三千归义军士卒,去库房取用冬衣,备足保暖衣物.”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敬道荣听罢,挠了挠头,有些不太明白:

  “末将遵命。”

  刘恪见此,特意叮嘱了一句:

  “此事非大智大勇者不可为!”

  敬道荣眼前一亮。

  大智大勇?

  纵观军中,吕奉父、赵宁差些勇武,薛嘉、岳少谦稍逊智略。

  称得上大智大勇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末将绝不会有负陛下重托!!”

  汝南城的战事堪堪定下。

  暗中的波云诡谲,却未曾少了半分。

  袁深在袁氏府邸之中,意气风发。

  虽然袁氏家主重病在身,但族中也并非没有能人。

  他实在也不是谦虚,他什么袁氏分支家主,有那个能力当主家的代家主吗?

  袁深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族老们不可能看他长得帅,就将这样一支传承数百年的大家族,随便交给他来掌舵。

  还不是因为他最先投靠了大汉,还在皇帝面前露过脸?

  汝南袁氏作为少有的大族,族中可有不少人,都在东胡之中当官儿。

  甚至在汝南守军里,也有几个自己人。

  家大业大的,以前不在大汉的势力范围内,倒是还好。

  可现在皇帝都打过来了,哪能不表态?

  袁深的态度很明显,自己身世清白,从没接受东胡的征辟。

  就连在西平县之中,也给汉军提供了足够的帮助。

  绑架?

  我是自愿被绑架的。

  一开始打听到,全翼固守在府衙之中,撑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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