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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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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从无限月读走出的漩涡面麻正文卷第二百一十九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糟了。”

  包括宁次在内的几位分家成员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放在以前他们哪里敢在这种地方非议宗家?

  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让他们心里出现了某种奢望。

  “蠢货,你们居然敢非议宗家,你们难道不知道后果吗?”

  大长老本就对分家和日向雏田不满至极,如今又看见几个出头鸟那自然是火气上头。

  于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大长老直接大步上前,举起的手掌重重落下。

  啪!啪!啪!

  这三记耳光的力气毫无保留,巴掌声甚至响彻了整个会议室。

  “……抱歉,是我们的错。”

  迟疑片刻,两位分家成员纷纷低下头来,唯有一旁的宁次脸色依然阴晴不定。

  而注意到宁次表现而出的倔强,火气尚未消散的大长老呵斥道:“混蛋,你居然还敢不服气?!”

  身旁的两个分家成员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角。

  好人不跟老狗斗啊。

  宁次回过神来,看向大长老的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很快便被强行压下隐去,和两人一样低下头来。

  “抱歉。”

  尽管那股冷意一闪而逝,但大长老还是察觉到了宁次的异样。

  “该死!你以为自己是谁,还敢对我露出杀意?!”

  惊怒的大长老直接举起双手结印,发动了针对宁次的“笼中鸟咒印”。

  “禁!

  ”

  “啊啊啊!

  ”

  而随着笼中鸟咒印的发动,宁次捂着脑袋倒在地上,痛得来回打滚哀嚎惨叫。

  他的哀嚎响彻了整个会议室,日向分家的成员纷纷站起身子,用异样的目光看向宁次和大长老两人。

  其中几个分家成员对视一眼,但很快便又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恰巧,听到声音的日差也急匆匆赶了过来。

  见到正被笼中鸟摧残到痛苦哀嚎的宁次时。

  日差强压下心底的怒气,转身对着大长老说道:“长老大人,请您放过他吧,他还是一个孩子,禁不起咒印的摧残!”

  但大长老只是冷哼一声,根本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呼!”

  日差脸色涨红地深吸一口气,对着宁次低声劝解道:“宁次,你忘记我和你说的话了吗,有什么事情等回去再说啊!”

  宁次就好像没有听到父亲的劝说。

  不论大长老如何的催动‘笼中鸟咒印’,哪怕狼狈地在地上痛苦哀嚎着,也无比倔强地铁了心不肯开口求饶。

  大长老的脸色也是一变,心里居然冒出了些许杀意。

  “找死!”

  日向雏田有日向日足这个族长保着,再加上没有抓到她什么有用的把柄,所以不管大长老对她多么不满都没有办法。

  但现在日向宁次一个普通的分家成员,是谁给了他挑战宗家权威的勇气?!

  日向雏田,真的在动摇宗家的权威!

  念及此,大长老的心中突然一狠,准备直接发动咒印杀死宁次。

  但就在这时。

  “够了!”

  一声爆喝打断了大长老的动作。

  日足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你们是想让两位客人看笑话吗?”

  身后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的眼神更是有些怪异。

  “真有意思。”

  他们也没料到日向一族的内部居然已经乱成这副模样了。

  不仅邀请他们两个木叶顾问参加家族会议。

  甚至从宗家大长老刚刚的那副样子来看,如果没有日向日足这个族长的阻拦和呵止,恐怕还想要在所有分家面前杀死日向宁次。

  两人在感到非常荒谬的同时,也想起了不久前听到的传闻。

  以日向雏田为代表的日向分家,似乎在暗中准备反抗着宗家的统治,双方的矛盾在不断升级,已经到了水火难容的地步。

  水户门炎两人本来并未太在意这个“谣言”。

  毕竟,日向一族的分家成员都被笼中鸟咒印束缚着。

  而在掌握着他们生死的咒印之下,分家的反抗只会显得无力而滑稽。

  不过,现在看到面前这堪称荒唐滑稽的一幕……

  “那个传言该不会是真的吧?”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不约而同地对视,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愕和疑惑之色。

  而大长老被突然进来的日足出声打断,这才发现分家们在不知不觉间聚了过来。

  被众多分家的目光注视,大长老居然感觉到一股冷意。

  再加上两位顾问还在看着,他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表情也变得阴沉不定。

  察觉到这一点的日差连忙说道:“长老大人,孽子年纪尚小还不懂事,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教训他。”

  见日差递上台阶,大长老暗暗松了口气。

  只是一个掀不起风浪的小鬼罢了,真正要解决的是日向雏田那个小丫头。

  念及此,大长老心头的杀意稍退,但还是挺直腰板大声喝道:“日向宁次忤逆犯上,念在初犯,处以监禁!”

  “如若再犯,族规处置,咒杀之!”

  闻言,日差松了口气。

  连忙拉起了地上的宁次,亦步亦趋地走到角落里。

  “你今天也太胡来了!”

  宁次低垂着脑袋看不到表情,默然无语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日差见状也只能叹了口气,低声宽慰道:“你不用担心,等过段时间,我去找族长求情免除你的监禁,相信族长也不会太为难我们。”

  宁次的动作一顿。

  “父亲。”

  他缓缓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日差:“你恨笼中鸟吗?”

  日差一愣:“你……”

  “不,父亲你应该并不恨笼中鸟吧。”

  不等日差说完,宁次自顾自地说道:“即使沦为了笼中的鸟儿,你依然可以成为守户之鸟。”

  看着面前的宁次,日差突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日差蹙紧眉头不解道:“宁次,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没什么。”

  宁次表情平静地说道:“我已经试着努力过了,但我最后还是做不到。”

  闻言,日差松了口气:“没关系,活着才有希望,以后不要做那种傻事了。”

  说罢,他又凑近宁次的耳边,低声提醒道:“有我和族长在宗家和分家之间周旋,相信总有一天会变得更好。”

  日差以为宁次的意思是,已经意识到自己抵抗宗家的行为是多么无力。

  但殊不知他真正的意思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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