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 又打起来了?
“老子,,,,,,,”
魔幽冥只感觉自已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麻,这话老子压根就不应当提起的。
现在到好,这小王八蛋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直接往老子的伤口上撒盐。老子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压根就不应当认识这个小王八蛋的,,,,,,
“其实你也不用一幅受了委屈的样子,我只不过是说了一个事实而已。”卓君临咧嘴一笑:“当然,你自已也应当知道,我这话不假吧!”
“老子,,,,,,,”
魔幽冥就只差点泪流满面了。
奶奶的,你丫的是嫌老子的伤口不够深,还要来补一刀的吗?
这般行为,真让人觉得恶心的好不?
“你准备好,随时有可能动手。”
“还要动手打闷棍?”
“什么叫打闷棍?”卓君临不由脸色一黑:“咱们这是叫动脑子,面对那个存在,真要是蛮力去干上一架,不是自已给自已找不自在的吗?做事,咱们得动动脑子,不能一味的就知道蛮干。”
“我,,,,,”
魔幽冥感觉自已快要疯了。
现在卓君临每说一个字,老子就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
以往之时,那怕是这个家伙实在讨厌的紧,但也没有这种让人恨的只想将其碎尸万段的那种啊!
“连人族的那些存在都已经动手了,我们还有必要动手吗?”魔幽冥一张脸不由微微有些发白:“如果能堂堂正正的击败那个存在,不是更好吗?”
“不行。”卓君临眼神里闪过一丝凝重:“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即然那个存在敢暴露出自已的目地,未必便没有其他连我们都不知道的手段。”
魔幽冥不想说话了。
面对这个家伙,天生就似是与自已犯冲一般。
甚至现在只要一想到这种种可能性,魔幽冥就只恨不得离这个家伙越远越好。不知为何,魔幽冥总感觉事情已经一步步的在往自已无法想象的方向在走。
而且,现在的形势变化也越来越复杂。
“如果有可能,自然堂堂正正的击败那个存在最好。”卓君临一声长叹:“可是现在的情况,就算是人族上古九大战神和七十二贤联手,也未必便有绝对的把握。难道你没有听刑天前辈所言,就算是当年伏羲大帝和神农大帝联手,也仅仅只是将那个存在封印于八卦图之中,根本无法将其杀死?如今那个存在究竟比起当年还余下几成战力,谁也不知道。万一要是再生变数,那,,,,,,”
后面的话,卓君临没有再说下去。
若是连这些话都听不明白,那卓君临就只能觉得自已在对牛弹琴了。
这所有的一切,还有可能发生变数。
那个存在究竟有多强,现在谁也不知道,到底又能发挥出什么样的战力,谁也不知道。就算是九大战神和七十二贤联手,也未必便有绝对的把握。
有些事情,最好还是先做好最坏的打算才行,,,,,,
“可是,,,,,,”魔幽冥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异色,却终是欲言又止。
甚至在这个时候,魔幽冥的神情间露出了一丝无奈的潮红。
如果没有见识过青衫老者的可怕之处,魔幽冥自是有出手的打算。可是现在青衫老者面对的任何一个对手都远比自已还要强大的多,这个时候自已再横插一脚,就算是魔幽冥自已也根本没有任何的把握,,,,,,
“尽力而为就好。”卓君临终是一声长叹,却没有再说什么,,,,,,
似乎,在这个时候,那怕只是说了这一句话,也已经抽走了卓君临最后的一丝力气一般。此时卓君临的眼眸之间凝重之色越来越浓,,,,,,
原本魔幽冥还想有话要说,但一看到卓君临的情况,却又不由欲言又止。
自从魔幽冥认识卓君临以来,就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贱人有过这样的情况。甚至在这个时候,卓君临的眼眸之中,已然再无以往之时的光彩。
就好像,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卓君临真的已经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
那怕是再说一句言语,都会让卓君临耗费掉所有的精力,,,,,,
“没的谈了吗?”
青衫老者眼神里满是寒意,甚至在这个时候看向刑天的眼眸之间,已然多出一丝带着愤恨的怨毒。
“谈?”
“还有的谈吗?”刑天终是摇了摇头:“青天,终究我们都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当年的事情或许我们还能理解一二。可现如今,从你走上这条不归路开始,我们大家就已经再也没有谈下去的可能。”
刑天的脸色很阴沉,神情之间满是寒意。
那怕只是在和青衫老者说话,却似是带着一股让人根本无法理解的愤怒。
“刑天,一定要这样吗?”青衫老者终是无奈苦笑:“你应当知道,老夫最不愿意为敌的便是你。若是老夫真的有心动你,你认为你现在还有机会出现在老夫的面前?今日今时,纵然老夫杀尽世间众生,却从来都未曾动你,你可知,老夫为何独独对你手下留情?”
“当年,是我自已犯下的过错,这一切便由我自已亲手了结。”刑天摇头:“青天,你也不必记得当年我为你求取一份活命之机。以你的修为境界,纵然是将你连带着八卦图丢进焚世列焰之中,也未必便能杀你。你我之间,不存在谁欠谁,也不再存在谁辜负了谁。”
刑天的脸色很冷,神情间更是不带一丝情感。
就好似,所有的一切根本就不曾放在心上过,那所有的世事过往,对于刑天来说已然再无任何可以值得留恋的一切,,,,,,
那怕,曾经最好的兄弟和朋友。
话音刚落,刑天已然扬起了手中的巨斧。
在刑天的眼眸之间,那股寒意似是要将整个世间都冰封住一般。
青衫老者的脸色变了。
世事沉浮,青衫老者早已历经万千。
刑天的言语,却已然直接说的十分明白。
不管以往如何,也不管曾经究竟有多少情谊,更不管曾经彼此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糸。但在这个时候,所有的过往都已经只是过去。
如今,彼此之间存在的便只有彼此不同的立场。
你杀我,不算你不义。
我杀你,不怪我不仁。
立场不同,看法不同而已。
最终形同陌路,但是谁也不用再留情。
青衫老者终是一声长叹,挥袖苦笑,,,,,,
十三位绝巅强者再现,各自的眼神之中都不由露出了惊骇之色。刚刚被那一道连绵不绝的剑意所吞噬,那怕是他们这等境界的绝巅强者,也根本无法突破那连绵不绝的剑意。整个人就似是被吞噬进了另一个异度空间,任由他们如何的挣扎,也根本无法突破那一层禁制。而且在那充满了血腥味的空间之中,似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随时随地的抽取着自身的生机和血液,,,,,,
此等情况,那怕是他们这样的绝巅强者,也从来都不曾见过。
看着那十六位绝巅强者,青衫老者的脸色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按理来说,这十六位绝巅强者都是自已的大鱼,而且都已经落进了自已的网中。些时将这十六位绝巅强者放走,实非青衫老者自已所愿,,,,,,
可是,这终究是被逼无奈,不得不放啊!
“你们,走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青衫老者只感觉自已的心里似是在滴血一般。
这可都是自已一网打上来的大鱼,最终却要眼睁睁的放任他们离开,这种感觉实在让人没有好感,,,,,,
“道友,这场子,我们记住了。”
凌无期冷冷的看着青衫老者,眼眸间的寒意越来越浓。
“无妨,他日若是还有机会,老夫欢迎你们随时前来寻仇。”对于凌无期的威胁,青衫老者却是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刑天前辈,我们,,,,,,”
凌无期脸色不由微微一红:这些人族的强者,如今都只是一缕元灵未灭,此战之后无论胜负都将不存于世。现在这些强者元灵前来救助他们,若是在这个时候他们一走了之,无论如何自已心中也有些过不去。
“凌道友客气了,皆为同道中人,达者为先,何来前辈之别?”刑天一声长笑:“诸位道友尽管坐壁上观,且看我们这些曾经的失败者,如何弥补自已曾经的过错。”
刑天的声音之中,豪气冲天。
“刑天,你们不是想要送老夫往生极乐的吗?”青衫老者哈哈大笑:“来吧,那就让老夫好好看看,你们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
此时,青衫老者的眼眸之意满是疯狂。
就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被他放在眼中。
那怕,现在面对是曾经的上古人族九大战神和七十二贤,也凛然不惧。就好似,这天地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生灵值得被青衫老者放在眼中。
人族八十一位强者,皆举兵刃。
纵然,现在他们已然只是一缕英灵存世,可是他们的冲天豪情却仍在。
面对着曾经颠覆人族龙汉天庭的罪魁祸首,所有英灵的眼眸之间都不由露出了一丝怒意。或许只有用青衫老者的鲜血,才能洗涤曾经加诸于人族众生身上的仇怨,只有用生命和鲜血,才能让那些应劫的生灵得到一丝安息的机会,,,,,,
“杀。”
刑天怒吼。
此时此刻,刑天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炽热。
八十一位强者,同时出击。
手持大笔者,乃是仓颉,一笔一画在半空中交织成一道道无形法则之网,直向青衫老者缠去,,,,,,
掌握巨锤者,乃是应龙,巨大的双锤似若是要将整个世界都砸烂一般,,,,,,
弯弓搭箭者,乃是后翌,此时一箭射出,似若是要将整个天地都穿透一般,,,,,,,
足踏净土祥云者,正是句芒,,,,,,,
一道道身影,一声声怒吼。
每个人都形若疯狂,直接向着青衫老者急速扑去,那怕现在所有生灵都清楚自已只不过是一缕英灵存世,可是他们却仍是在以最强悍的方式在冲锋,,,,,,
唯一的敌人,正是青衫老者。
拼命,现在是他们唯一的想法。
不管敌人是谁,也不管他们现在究竟面对的是什么,他们就好似是一群已然疯狂到极点的疯子,以自已最极端最疯狂的方式,向着青衫老者发起冲锋,,,,,,snew
青衫老者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可是在这种时候,却是根本未曾退后半步,挥动着手中的骨剑,直接向着人群中间杀去,,,,,,
如若是自远古而至的灭世魔神,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让人心惊胆战的感觉。甚至青衫老者在诸多强者之中,已然再也不像是先前一般直接可以压着对方去打,,,,,,
门户之前,众多生灵集结成军。
此时聚集在此的生灵足足有万余之众,每一个都曾在世间杀出了赫赫凶名的强者。虽然尚未登临绝顶,可是每一位强者也都是用自已的战绩杀出来的凶名。
以清音仙官为首,正自集结人马。
原本,随着战场上的动静渐渐的越来越小,留守在此的诸多强者自是知道战场上的情况危急。
如今唯一的办法,也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组织强者进行救援。
虽然明知道有极大的可能就是有去无回,可是现在他们却已经再也没有任何的选择。如果进入战场的十六位绝巅强者真的已经失败,那么现在也只有尽可能的极力救援。就算是援军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但最起码也能为他们争取到一些时间,让战场附近方圆百里内的百姓撤离,,,,,,
眼下的情况,实则所有人都已经做好了以身殉道的准备。
能在这种时候赶往门户的生灵,事实上每一个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每一个在此来之前实则就已经做好了有来无回的准备。
至于生死,他们根本就已经不在意了。
如果真要让那个存在离开了战场流落世间,那将是整个世界的劫难。
不就是一死而已吗?
修行之人,自从一只脚踏足进来之时,其实早就应当做好了身死道消的准备。
将军难免百战死,勇士不离阵上亡。
实则修行的生灵也是一样,能为了这个世界而殉道而死,也足以让每一个修行者都死得其所,,,,,,
清音仙官看着眼前的生灵,心中却不由莫名的一痛。
眼前的这些生灵,每一个都算得上是老相识,这么多年以来各族之间争斗不断。各族之中能排得上号的生灵几乎都在那里摆着,彼此之间就算是未曾交过手,也总是照过面的。如今的这些生灵一个个面带焦急之色,满脸悲愤,却让清音仙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应当如何安抚这些强者。
他们,终究只是想要救人。
用心越是简单,清音仙官心中就越是不忍心。
这可都算得上是老相识,或许在这一次相见之后,自此之后所有生灵都有可能永远只留下一个个灵位而已,,,,,,
此等情况下,那怕是清音仙官再怎么没有私心,但让清音仙官此时点将,却是无论如何也硬不下这心来。
“仙官,无论如何,人族是绝计要进去的。”苏魔女的眼圈发红:“不管各位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我们人族早就已经做好决定,必须进入。”
“魔族也必须进入。”魔帝脸色发白:“如今魔尊身陷战场,护法大将军也是下落不明。我们魔族就算是拼死一战,也必须要将魔尊救出。”
“妖族妖帝妖后皆在战场,我们十兄弟又岂能视而不见?”
,,,,,,,
各种声音,各种争论。
清音仙官听在耳中,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已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可是往战场上送死去的,很可能都是有去无回,怎么现在看这些家伙的样子,一个个的就像是在抢功一样,生怕让别人占了便宜似的?
到底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还是我们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节奏了?
现在,谁也不肯让步,谁也不愿放弃。
甚至清音仙官很肯定,要是自已允许的话,这些家伙绝对会一股脑的全部冲进战场,而且一个个绝对争先恐后的。
难道,他们真的就没有想过,以他们现在的这一点修为,如果战场上的那些绝巅强者真的遇到了危险,他们也只不过是送人头的吗?
可是,这样的想法仅仅只是一闪而逝,清音仙官心中却升起一种极度无奈的感觉。现在这个时候,自已又何尝不是在想着尽快冲进战场?那怕是自已改变不了什么,可是又何尝不是想着尽自已最大的努力扭转乾坤?
大不了,一死而已。
“怎么办?”
幕鸿影不由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群情激愤的人群,心中也是不由暗暗叫苦不跌。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儿,明明知道现在战场无比危险,这些家伙就是一个个削尖了脑袋要往里面挤?
如果有的选择,现在幕鸿影也很想往里面挤的啊!
“诸位,稍安勿躁。”除了这句话,清音仙官似乎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言语了。那怕是心中有着千言万语,可是一看到那群情激愤的诸多强者,清音仙官不得不将自已的所有言语又咽了回去。
现在这种时候,任何的言语似乎都已经是多余的了。
所有生灵,似乎都已经快要疯了一样。
“仙官,不能再等了啊!”苏魔女急的眼圈通红:“现在战场上的动静越来越小,就说明那些强者已经遇到了不可抵挡的危险。如果我们现在赶过去,还有助他们一臂之力的可能性。可要是再这么等下去,真要是让那些强者全部应劫,就算是我们再赶过去,也都为时已晚了啊!”
此时此刻,那怕是苏魔女都如同疯了一般。
清音仙官看着情绪激动的苏魔女,一时之间只感觉自已的脑袋似是要爆了一般,,,,,,
然而,随着众人的争论,战场上的动静却越来越小了。
到最后,动静渐渐归于平静,,,,,,
所有生灵都不由愣住了。
这就完了?
难不成,足足十六位绝巅强者,就这么在战场没了动静不成?所有的生灵,最终都在那个存在的手中全部应劫了不成?
一个个生灵愣愣的看着清音仙官,又看了看幕鸿影,,,,,,
清音仙官和幕鸿影同样是一脸懵逼,神情间满是错愕。
按理说,以十六位绝巅强者的战力,怎么着也不可能是随便就可以拿得下来。尤其是凌无期和天帝的战力已然到了当世无双无对的地步,就算是那个存在再强,也不可能轻易拿下两人。
可是突然就这么没了动静,却让两人都直接懵圈了。难不成那个存在真的已经强到了那样的地步,竟是直接将所有生娄都一网打尽?
要想将十六位绝巅强者打的全军覆没,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做的事情。
然而只要一想到青衫老者的来历,心中又没来由的不由一惊,,,,,,
一看到眼前那些生灵的目光,清音仙官和幕鸿影又不由同时感觉到心中一惊。这事儿似乎还不算完的啊,如果战场上的那些强者已经全军覆没,那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岂不是要构筑防线,以象发生更多的变数?
可就在清音仙官和幕鸿影都已经懵圈了的时候,战场再次爆发出了动静。
而且这一次,战场上所爆发出来的动静比之前更加剧烈起来,整个天地都似是在颤抖一般。
所有生灵不由再次一惊。
居然又打起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不成十六位绝巅强者和青衫老者之间打的累了,双方休息一会儿再干上一架不成?
眼下的这种可能性绝对不可能会有。
可是,那战场之上到底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