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就是这个命，我认！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人心是杆秤
说完大家都大笑起来，六个老爷子忙不迭，每人送出了一个大红包。
接着就是小中“新年快乐，祝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张爷爷，张奶奶，健康长寿，幸福安康，在新的一年里笑口常开。”
张爷爷高兴地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急忙送去了一个大红包。
孔黎最滑稽，他站在孔老身边，有点害羞地说“祝老老爷，身体健康，新年快乐，心想事成。祝老奶奶都有一颗年轻的心，快乐美丽，幸福长寿。”
又看向钱老夫妇和张叔叔夫妇说道“祝钱爷爷，钱奶奶，张爷爷，张奶奶，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幸福快乐。”
他刚说完，就引起一阵哄堂大笑，六位老人忙不迭地送红包。
米范，此时紧张的面红耳赤，看着大家都等着他说话。小华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说道“勇敢点，加油！”
米范操着南方腔调的语言，微笑着说“祝爷爷奶奶，生活幸福，笑口常开，每天都过得快快乐乐。”
六个老人也都笑呵呵地，每人都送给他一个大红包。
婷婷和文文过来，她们一起说“祝爷爷，外公，张爷爷，新年快乐，笑口常开。祝，两位奶奶和外婆在新的一年里常做美容，有一颗爱美的心，开心愉快，嘿嘿，越来越漂亮。”
孔老和钱老相互看了对方的满头黑发，嘿嘿地笑起来。心花怒放地送出红包。
老太太们看着这两个丫头的搞笑，笑得满脸的菊花开，心里却很受用，麻溜地给了红包。
张叔叔看着钱老和孔老都染了黑头发。心想，看到你们俩这么显年轻，好像这里就我年纪大了。咧着大嘴，露出满口的大白牙，笑得豪爽高亢，随后说道“哈哈，看来，染成黑发，还真得像焕发了青春，丫头，我决定了，抽时间，我也要染成黑发。”
婷婷笑着说“好的，以后你们就留在京城了，也把张奶奶一起带过来，我们给张奶奶做脸部护理。一定会让你更爱张奶奶。”
张老太太听到这丫头的话，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急忙捂住了脸。
在座的每个人都笑的前仰后合。让这些常年板着脸的上位者，此时终于尽情地开怀大笑。此时的他们就是孩子们的长辈，和蔼的老人而已。
张叔叔和婶婶，看着这些孩子的滑稽和搞笑，感受到这两家人和谐而幸福。
张叔叔在想，没有小雨时，虽然孔华还健在，也没见到孔老夫妇有这么开心过。小雨的到来，这个家比以前多了欢声笑语，老嫂子每天乐呵呵地，而老大哥常常带着两个外孙，下棋，散步。最大的乐趣是打听小雨事。
接下来，就是小武他们，他们也都商量好了，每人一句就行。当她们过来，小武先说“祝爷爷，外公，张爷爷，大舅，大伯爸爸，新年快乐。工作顺利，身体健康－---”他们每人一句直到说完。两位老人看着自己的兵，个个都像小猛虎，心里满满的自豪感，麻溜地分发大红包。
孔令华这次也见到了自己的老领导，也过来拜年，老人们也每人给她了一个大红包。
小雨也把米仓叫过来，向大家介绍道“这是我们超市的经理米仓。”
米仓也给老人们拜了年，老人们也分给了大红包。
孔祥谦看到还有没发完的红包，咧着嘴笑着说“哈哈，是不是该轮着我们了？”也不等着老人的回答，把钱治国，钱志军拉起来，还双手抱拳，舔着脸笑嘻嘻地说“祝钱叔叔，大伯，张叔叔新年快乐。天天开心，生活幸福，健康长寿。”
治国也和志军哥俩，也学着孔大哥的样子，抱拳，说了一套祝福的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孔大嫂，大嫂，小雨都捂住脸嘿嘿地笑着。
三个老太太看着自己满头华发的子，侄，伸手要红包的样子更加搞笑，张叔叔直接捧腹大笑。
钱老麻溜地把红包分给三人，三人接过红包，都像得到了宝贝似的，还没皮没脸地翻来覆去的数了一遍，看看有谁还没给，直到数清是六个红包才心满意足的坐下来。
两个嫂子也不甘落后，挣着拜年，老人们也忙不迭地送了红包。
最滑稽的是孔大哥和钱老大，每个人都咧着大嘴，笑了个阳光灿烂，得意洋洋，大有年轻时，在父母面前争宠的架势，一阵阵的笑声此起彼落。
孔大哥用他那豪放的声音，笑着说“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都快三十多年没收到红包了。这个我可要珍藏起来留作纪念。今天找到了小时候过年的感觉了，哈哈－--”
大人们在说笑时，小中小华带着米范和孔黎正在碰头嘀咕着，而后四人相视而笑。
小中带着三人来到文文和婷婷那一桌，这次学着大伯和大舅的样子，双手抱拳，对着文文和婷婷，说道“大姐，二姐，过年好。祝你们在新的一年里，财源茂盛通四海，生意兴隆达三江。”
小中接着说“你们在新的一年里，都是美若天仙艳绝伦，天生丽质撼凡尘。”
米范和孔黎随口说道“恭喜发财！”
就在这四个小子，口灿莲花般的的忽悠下，文文和婷婷咧开大嘴笑的泪都出来了，刚得到的红包，在手里还没有焐热，得到弟弟们这么一段美好的祝愿，乖乖地呈上去。
在坐的所有人，都被这四个小家伙的壮举惊得呆了。
小武反应还很快，急忙把自己的红包装进了口袋。他已经看到弟弟们朝他们瞥来的目光和坏笑的表情了。
没错，小中四人转身就来到他们身边，双手抱拳，对着徐洪海和李江涛说道“两位大哥哥，新年快乐。祝你们前程似锦，屡立奇功。明年能成为我们的姐夫。”
这两位可不敢得罪未来的小舅子。尽管也不舍得把红包乖乖地奉送出去，可是，细想一下，这么美好的祝福，还是值得自己忍痛割爱的。只好把红包献出来，顺便在心里欢送给他们一个大白眼。
当菜肴上齐时，小华四人正坐在沙发上，头碰着头，面前摆着一骡子钞票，乐呵呵地分钱呢。他们身边的空红包就有一大片。数完后，他们四个平均好。
小中，小华，每人都抓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正得意时。孔黎却抱拳对他俩说“两位小叔叔新年好！祝愿你们明年都能金榜题名，考上自己喜欢的大学。”
小中，小华哥俩听后，先是一愣，随后咧嘴邪魅地一笑，只好从自己的钱中，抽出了一张钞票递给他。想了想又抽搐了一张。看到米范也正眼巴巴地瞧着他们，就干脆也每人给他了两张。
当他们听到一阵大笑声后，抬眼看到，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在看着他们。两人红着脸向大家做了一个鬼脸。
小华和小中知道自己哥俩有点被孔黎给耍了，心里也感到很糗。又不好发作，小中只好大度地一笑，而后说道“借你的吉言。”
张叔叔笑着对治国说“你家，这两个小伙，机灵得很呀。”
钱老大笑着说“嗯！这个虽治国，小的时候，总是把我的压岁钱忽悠走。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治国却装没事人，一点也不在意。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还很是自豪。当看到小雨坏笑的眼神，嘴巴撇了好几个来回，恨得牙痒痒。
年夜饭，第一轮的开胃小菜，不对，开心小财吃过后。大家心情大好，收到红包的满心欢喜，送出红包的快乐无比。这一轮皆大欢喜。
同时，各色菜肴陆续端上来，每样菜都是色香味美，看着就有食欲，精致的小点心花样繁多，鲜果汁，有红的西瓜汁，橙色的橘子汁，还有草莓汁。
当孔老说了新年的开场白后，年夜饭的正式开始。大家推杯换盏，相互祝福着喝着美酒，吃着精致的菜肴。
尤其是小武和他们的战友那桌，都是大小伙子，吃着各种美味，喝着茅台酒，每个人都是胃口大开。
小雨和两个嫂子陪着三个老太太喝的红酒，几轮下来很快两瓶酒见底了，又急忙打开两瓶。
男人们两轮下来，钱老大笑着对小雨说“怎么？今天高兴，你的敬张叔叔两个酒吧？”
小雨也麻溜地端起酒杯，笑着说“张叔叔，我总说和您老人家喝一杯，一直没有机会，来吧，我敬您老两个酒，谢谢您老对我的关照。”
张叔叔看到小雨喝的是红酒，笑着说“这个不算，的来白酒才行，你的酒量，我可是听说过，女中豪杰。”
小雨瞥了两位老爷子一眼，笑着说“是，我在女人中算得上豪杰，在你们真正的豪杰面前，就只是个小女子。我祝张叔叔凯旋归来。”小雨自己麻溜地倒了一杯白酒，站起来和他碰杯后，全都喝干。
张叔叔知道自己这次回到中枢，听孔老说，几位老人也都说了话，这与小雨多少也有点关系，看到小雨这么爽快，也来了精神，他也一口干了。
两人连干四杯后才肯罢休。
孔大哥也说道“小雨，我和你大嫂要敬你四个酒，谢谢你，帮助了马家哥俩。尤其是，为我们家乡的建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杯酒是满载着家乡人的情谊。”
小雨看了一眼孔大嫂，结果她也火上浇油地说“对，小雨啊，这个可得喝，我和你大哥谢谢你这些年，在大伯和大妈身边照顾。哈哈，尤其是还给小峰那么多钱。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来吧，干杯！”
小雨什么也没说，微笑着地和他们喝了四个酒。小雨喝完就有点晕乎了，本来是心中有数的，现在也没数了。
结果孔家大哥又说“小雨啊，马家哥俩，上次我们通话，他们还说了很多感谢你的话，你给他们做了那么多，就连顿饭也没请你吃，还说让我谢谢你，来吧，我替他们敬你两个酒。”
小雨听了，觉得这话没毛病，而且还很仗义，可是自己感觉喝高了，还喝了一些红酒。在小雨刚要开口，钱老大笑着说“嗯，这个酒是应当喝，我也听说了，那哥俩可是立过功的。”
小雨听了什么也没说。赶紧和他喝了两杯。其实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小雨已经喝高了，脸颊绯红，在这短短的二十分钟里，就喝了一斤多，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也晕乎。孔家大嫂说话都大舌头了。
因为有老爷子们在座，也没有闹得太出格。孔经理看到她招手，走过来，小雨说“去做点醒酒汤，有点顶不住了。”
小雨赶紧吃了点菜压了压，脑子一直在迷糊。接下来，就是每家相互轮着敬酒，治国和小雨一起，又敬了张叔叔夫妇，和孔家大哥两杯酒。
孔家嫂子醉眼朦胧地说“我喝高了，你比我的酒量高。自从见到你，我就喜欢你的个性，这个年过得既热闹，又愉快，很多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小雨看着她，说话都不利索了，心里在偷笑。两个醉酒的傻女人，在这里攀比谁比谁的酒量高。小雨心里觉得快出糗了，不好意思地看了公公和孔老爷子一眼，心想，今天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一个女人喝这么多酒。可是，这场景也顾不了什么形象了，不喝能行吗？
这是小雨这么多年来，喝得不是最多，但是真正喝醉的一次。并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稳住，千万别出糗。直到喝过醒酒汤，才稍好了一些。
吃过饭后，大家逐渐都离开，小雨把他们都送走。又给治国打了电话，告诉他不回去了，急忙上了楼，来到自己办公室里的卧室，倒在床上就睡了。脑子一阵阵眩晕，像沉浸在大海，又像漂浮在天空中。胃里也不住地翻腾，简直就是天旋地转的感觉。
直到第二天九点钟，小雨被敲门声叫醒。海平过来了。
小雨对他笑了笑说“昨天喝多了，我们两家，还有张叔叔和孔家大哥，这些军人都是海量。”
“我们知道小雨姐的酒量，看来真是喝高了。本来我们是想和你一起吃饭的，要不就另抽时间吧。”海平看着她洗着脸，笑着说。
小雨说“好的。”
“今年我们都得在初六回去上班，回去前，还想听听你的想法。”海平给小雨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笑着说。
“好的，你们定好时间，我会按时到的，今天是不行了。你们趁着回来，多和父母家人聚聚吧。回去就会很忙的。”小雨说。
“好，走吧，你也该回家了，我刚才去家里拜年，治国哥说让你回家。我送你回家。”海平笑着说。
小雨回到家。婆婆和治国都在家，公公出去了。两个孩子在楼上学习。两个女儿去了店里。大哥大嫂还没过来。
治国说“刚才海平他们过来拜年，是他去叫的你吗？”
“是。妈，不好意思，昨天我喝多了。”小雨知道自己做的不妥，就说。
“没事，昨天都高兴，你张叔叔和孔家大哥太会让酒了。以后少喝点，对身体不好。”婆婆温和地说。
“妈，你这个媳妇，比我还能喝。不过小雨啊，你自己在外面可不能喝这么多，没人照顾可不行啊？”治国笑着说。
“没事。”小雨接过治国递过来的茶水喝着。
婆婆也端了一杯蜜蜂水，过来说“喝这个，我放了蜜，能暖胃。”
小雨接过，喝下去。
治国问“他们几个找你有事吗？”
“没啥事，就是拜年而已。”小雨平淡地说。
这时大哥大嫂回来了。大哥呵呵地笑着说“小雨啊，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高。佩服，佩服。要是我，当场就醉倒了，哈哈－--”
治国说“她也喝多了，昨晚直接住在了酒店，这也是刚进你家门。”
“孔家大嫂出门就吐了。你可比她强。”大哥笑着说。
婆婆对老大责怪地说“那种场合，知道小雨喝了不少，你还闹着与她多喝了两杯。”
小雨知道这是为自己出头，恐怕闹得不愉快，就笑着说“妈，没事。今年大家是最高兴的一年。大哥，大嫂都要当外公，外婆了。治国也提了一级。婷婷和文文也都有婆家，明年那俩小的就要高考。”
中午，小雨和大嫂做了几个清淡的菜，吃过后大家就去休息了。
小雨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起床后和两个孩子交谈了一些高考的注意事项。
回到一楼大厅，小雨拿出菜为晚饭做着准备，她把菜一样一样的摘好。切好放进盘子里，和婆婆谈着孩子的事情。
“小雨啊，李江涛家里说过年后，要给婷婷办订婚。”婆婆笑着问。
“好啊，这个你和爸爸定吧，订好了就办，文文说和她大姐一起办，晚上问问他们怎么办才合适。”小雨笑着说。看到婆婆也年纪大了，看着婷婷成家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好吧，明天，你和治国去孔家就问问，他们是怎么想的？应当是江涛家先过来提亲才行。这孩子，怎么不开窍呢？”婆婆抱怨地说。
“嗯，这倒是。算了，问一下孔老爷子再说吧。”小雨笑着说。
晚上十点钟时，治国洗漱完上床，对小雨说“咱爸让我问你，文文学历这么高，你不想让她去上班吗？今年要考公务员，外事办要找一批人，你让她也去考一下吧。那里的待遇很好，说不定以后会去国外大使馆工作呢。”
“好的，抽时间问问她，不说学历，单就是会五国语言，如果一辈子只为钱奔波，也是有些乏味。你说呢？”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这辈子没有机会进体制，就很遗憾。孔老和爸爸都说，如果你干体制比我强，就是教书也会桃李满天下的。文文不能耽误喽。你就让她去试试吧。你们同意我就给她报上名。”
“行，你就报名吧，有学习材料拿一些让她看看。”说完，想起玉涛说的，这位小时候，把点燃的鞭炮放进他的口袋里的事，就笑眯眯地看着他。
治国看着小雨，笑着说“你笑啥？看着就没好事，肯定憋着坏。”
小雨不屑地说“我们的钱二帅，小的时候不知道的多么可爱。能把大哥欺负的总是那么委屈。”
治国抿嘴一笑着说“臭丫头，我就看出来你不怀好意。小时候的事，都成了历史了。一年到头我们各忙各的，有了超市和酒店，本来想你能留在京城，结果更忙了。”
小雨躺在他的怀里，笑着说“你就知足吧，我们俩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没吵过架吧？相思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看一些夫妻，三天两头吵架，就是一些很小的事情，也会打得不可开交。这就是夫妻待在一起时间久了，一看两相厌。可我们距离产生美，很多事有得就有失。知足才能长乐。”
“其实，我们不会吵架，我会让着你的。我知道你在娘家。两个哥哥都让着你，我比你大哥还大三个月，我疼你还来不急呢，怎么会和你吵架。”
“哼，说得好听，你刚才还抱怨过呢。人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世界上也永远没有公平的事情。人心是杆秤，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这杆秤都是自己拿去秤别人。只有你的心足够大，才会秤的公平。我是做不到的，我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目的的。帮海平他们是真心实意，但是在这过程，我也是受益多多。目的就是皆大欢喜而已”
“嗯，你说的还很有哲理，快说说，你对我怎么称的？”他坏笑着问。
“我自认为心高气傲，不会依附任何人生存，更不想攀高枝，只想安分守己挣钱，养活一家四口，过着平凡，祥和的生活就满足了。可是小中华的到来，我就得为他们打算了。关键是那样的条件，他们都会来到世上，所以我很珍惜他们。为了他们，我会忍辱负重，吃苦就不算什么了。为了让他们有个幸福的家庭，我可以给孔华下跪，也可以给孔家做女儿。”小雨悠悠地说。
他被小雨的话镇住了，问“你不爱我吗？”
“你说呢？对我来说，爱情也不如孩子们重要。大哥，在我心里，孩子是第一，你永远是老二，哈哈。你就是我们家的大孩子，还是个蔫坏的小子。”小雨坏笑地调侃道。
“好啊，臭丫头，你又拿我开涮。”他用手膈肌了她，使小雨咯咯地笑个不停。
治国在小雨耳边的温柔地说“亲爱的，都说孩子随妈妈的智商，我们家的孩子都是最聪明的。你是我见到最聪明的女人，我们再重温一下过去的美梦如何？”说着低声呢喃着说“我爱你。爱你的美艳动人，爱你的坚强与睿智，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小雨在他的甜言蜜语中切地的沉沦了，脑海里回忆起两人在一起的那一夜。在他的怀里，被激情淹没，忘却了自己，忘却了整个世界。从那以后就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经历了酸甜苦辣，已经十几年。
当两人翻江倒海，如神似仙，神魂缠绵过后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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