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打算

书柳呆了呆，脸色有些难看也有些挣扎，她垂着目光，不知在看哪里，好半天才有些呐呐道，“我，我背叛你……你对于这样的人，不是……”整到很惨吗？怎么对了自己，却有了例外？这些话她自然是只敢在心里想，绝不敢说出来。

舒潋似笑非笑的看她，好整以暇的等她继续。

显然书柳想到了什么，脸色又白了几分，几乎哆嗦着要跪下去，哭叫道，“我不敢了，阿潋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

舒潋也不拉起她，只是看着她，笑的温柔，“看在你伺候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书柳，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看到她的身子抖了抖，舒潋笑的不怀好意，“你放心，定会让你毕生难忘的。”

书柳因为这句话整个人都瘫软在地，有个人趴在窗户那里不客气的笑，“女娃子你再这么吓，她可就被吓坏了。”

这个声音虽然苍老却听来极有精神，在逍遥阁里会女娃子女娃子这么叫的人恐怕也只有无涯老人一个了，舒潋侧头看过去，倒是好脾气的笑了笑，“我道是谁，原来是您老人家啊。”

无涯下意识的摸摸鼻子，觉得这笑让自己脊背发寒，他无辜的转头看看，嘴里嘀嘀咕咕，“奇了怪了，我徒弟哪去了？”

舒潋摇摇头失笑，对于这个无涯老人其实所知并不多，只知道是个孩子心性的，做事但凭自己高兴，想当初他来选徒弟，明明有那么多出色的孩子可以挑选，却偏偏指着躲在角落里的自己说喜欢，那个时候就算不聪明如她也看得出来老头子只是在玩儿，所以他在之后选了徐清她的失望才没来的那么大，如今又遇到这个老头子，她都不知道该用哪种心情。

显然无涯嘀咕了几声也觉得没趣，可他视线在书柳及舒潋身上转个不停，忽然笑眯眯道，“女娃子，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不知道你想听哪一个？”

舒潋一愣，笑了出声，“坏消息吧。”她看了眼书柳，笑容渐渐变淡，“你先下去。”

书柳张张嘴想说什么却终究开不了口，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无涯老人见她退走了才乐呵呵的凑过来，“女娃子喂，你怎么不先听好消息？”

“都是消息，反正都要听，有差别吗？”舒潋闲闲的拖长了音，似笑非笑的看他，说起来当初她还软磨硬泡要沐寒答应去找无涯老人看病，可如今无涯老人就在自己跟前，那个人却已经没了踪影。

“我从天启教过来呢！”无涯老人被她一噎，索性嘿嘿笑着，冲她挤眉弄眼，看到舒潋变了脸色他笑得越发得意了，“消息可都是跟那位教主有关的，不知道你想听哪一个呢？”

无涯已经不小了，凭年纪怕舒潋还得叫他声叔伯，可他偏偏做出这些表情，当真让人有些苦笑不得，舒潋怔怔的想了片刻，还是摇摇头，说道，“坏消息吧。”嘴里说着，却是全身都绷紧起来，想着，若是拼命抑制，是否可以就此撑过去，早在这几日，她已做过很多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