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非她不可吗?
虞歌似是擦了擦泪:“谢殿下。”
高岚朝白苏看了一眼,见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白苏也太没有眼力见了。
白苏其实早就知道高岚的意思,她是在等他走啊!
虞歌吩咐:“白苏,你下去吧。”
白苏暗急:“娘娘?”
虞歌再道:“下去吧!”
虞歌这样说,便是说明她有应对之策,白苏只好退下。
虞歌娇声道:“殿下,该掀盖头了。”
虞歌之所以将盖头掀了又盖,盖了又掀,是因为喜帕是要由新郎来掀的。
高岚拿起了那代表称心如意的称。
虞歌,于歌,歌儿,今生我没有机会为你挑盖头,却要为别的女子挑了。
“殿下,怎么了?”高岚的迟疑都被她看在眼里,高岚不是那等文弱书生,做事不该这么慢慢吞吞啊?
高岚掩饰住情绪,很快地掀了盖头,盖头掀开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些害怕看清虞歌的脸。
同样绝色,但完全不同的一张脸。
云鬓花颜金步摇,虞歌笑颜如花。
还差一步,合卺之礼。
没了盖头的束缚,虞歌要自由多了。
她贤惠地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高岚。
“殿下,该喝合卺酒了。”虞歌依然笑着。
她的笑迷昏了高岚,于歌很少会笑,她似乎总有许多的烦恼,而虞歌像是天生不知愁滋味似的。
高岚举着酒杯,与虞歌交臂而饮,礼成。
从此他们是夫妻了。
虞歌饮下酒后,脸愈发红润起来,烛光下如同耀眼的夜明珠。
高岚抛了酒杯,抱起面前的女子,朝着卧榻而去……
周嬷嬷将虞歌的表现一五一十地禀报给太子妃。
太子妃暴跳如雷:“反了她了,婆婆的话也敢忤逆!”太子妃今日换下了道袍,穿上了华贵的太子妃礼服,整个人雍容华贵了不少。
周嬷嬷在这府里是万人敬重的,今日被个小丫头驳了面子,她也很恼火,于是添油加醋说道:“奴婢看虞侧妃不是好拿捏的,今日才刚进门就敢忤逆您,往后您不住在府里,府里还不就是她的天下了吗?虞侧妃口口声声问奴婢您可知道她的身份,可见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哩,娘娘,再这样下去,太子府非给她搅得鸡犬不宁不可啊!”
太子妃再度拍了桌案:“我还没死呢,这府里还轮不到她做主!”
杨氏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妃也不是白做的,不会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太子妃慢慢镇定下来。
偏偏是叫虞歌,岚儿的执念怎就那么深呢,于歌已经死了啊,娶个同名的回来又有什么意思?
太子妃恼虞歌,却怜惜自己的儿子,这时候对虞歌太过恐怕会让儿子生气。
太子妃软了语气:“岚儿怕是图个新鲜,等过了这阵再说吧。”
太子妃的意思是再等一阵,等高岚对虞歌没了兴趣再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