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摸顺手了

颜无双整张脸，扁平扁平地压在了九王爷的胸口。九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她看不见，也听不见，所有的感官在黑暗中全部集中在嗅觉上。是的，她闻到了九王爷身上那种，又像青草，又像檀香，更像是刚刚下过雨的味道，很清爽很干净。很让人心动不已。

颜无双是真的不敢动，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充满了九王爷气息的空气。她想，自己是忘不了这一刻。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感，最容易在脑袋里深深地留下记忆。

以后只要她一想到今天的场景，依然会心动，依然会脸红，依然会琢磨不透九王爷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你知道吗？听你这样说，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当年，我答应你父亲，答应颜将军会照顾你的。可我发现自己做不到，我要去见一见皇后的勇气也没有了，我怕见到她，会问不出来，我问不出来。”

“九王爷要问皇后娘娘为什么不喜欢我？那个答案，我也不想听。”

纪天翎松开手，看着无双把自己的脸鼓成包子。他捏了捏包子脸：“本来只要想起这些事情，我心情就会特别不好，怎么被你的这张小嘴一说，什么事儿都没有。”

“九王爷不想听就不去问，事情并不会变得更糟糕，对不对？对我来说更糟糕的是，前天还没有修建复原好，院墙又被红霞给砸了。你知不知道小季哥哥带着红霞来砸我的郡主府，你又知不知道红霞就要入宫，去做皇上的三千佳丽了。”

“我真不知道。”纪天翎愣住了，“你说红霞，是那个追着季无序跑的红衣女子，何丹国的女子。”

“对啊，难怪她的大盈官话说得这么标准，原来早有准备的。她就是进宫的人选，到了宫里要是还带着何丹国的口音，恐怕会被其他的嫔妃嘲笑，这才是她苦练口音的原因所在，我们都想错了。”

“你在哪里见过她？宫里吗？”

“就是宫里啊，我们见了面，还说了话，确定是她本人无疑。她要进宫还是黄公公亲口告诉我的，可见她出现不是一天两天了。”至少黄公公看红霞很是平常的样子，不像是演戏。

“你看，你知道的比我要多得多，五天一出门也不妨碍你收集这些细节。”纪天翎揉了揉她的头发，无双的头发脸蛋，摸顺手了还就成习惯，戒不掉了。

“这不稀奇，九王爷连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能打听出来，你之所以不知道红霞的真实身份，是你压根就没有派人去打听，你没有把这个人放在心上。”颜无双把时间重新整理了一下。

红霞是何丹人，而且在早先已经到了帝都，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离开帝都，找到了百里之外的季无序，并且许下重酬说动季无序也来到了帝都。

季无序以为把人留在了家里，红霞再一次赶在他之前来到帝都，还对他反复纠缠，连王爷府和郡主府也没有躲过两人没皮没臊地追逐打闹。

颜无双真想问一句，皇上知道这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