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绝处逢生
话说萧有为被蒙面人追至悬崖边,因下雨,天黑路滑,萧有为脚底一滑,仰天摔倒,几个翻身便滚落悬崖,在滚落中,有一棵树枝挂住了萧有为的衣服,但因为落差重力大,树枝瞬间折断,不过也为萧有为下跌提供了缓冲,紧接着又掉落在一棵小树上,挂在哪里,萧有为此时定下心来,赶紧用手抓住树枝,准备爬上树顺这树爬到悬崖边的岩石上,然而,当他刚爬上树,由于长在悬崖边上的树太小,扎根又不深,所以整棵树连人一起往下跌落,跌落涯底,再顺着涯底坡滚了一段距离,晕倒过去。
天蒙蒙亮,萧有为苏醒过来,感觉胸部疼痛,微微睁开眼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几步开外有一头猛兽卧在那里望着他,只见这头猛兽虎头龙身,圆眼突起,大鼻,身体修长呈“s”形,尾部卷曲,四爪同虎爪一样,腿弯曲遒劲。
“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猛兽?”萧有为自言自语。忽然想起,上次同父亲去姑姑家里,父亲坚持要让自己见识一下凌云剑,那把凌云剑上刻有这个猛兽。当时觉得甚是好看,还特意问了姑姑,那个是什么猛兽。姑姑告诉自己那是“螭虎”。传说“螭虎”是龙子之一,是非常勇猛的,没想到在这悬崖峭壁之下真有“螭虎”。那“螭虎”见萧有为苏醒,朝萧有为吟啸一声,眼神变为哀求。萧有为定眼一看,只见这只“螭虎”腹腿部处有流血,一只小“螭虎”露出头部,像被卡在那里一样,爬不出来。萧有为忍住疼痛,慢慢爬过去,原来是“螭虎”难产,母“螭虎”变得越来越虚弱了。萧有为小心翼翼的抓着小“螭虎”的头部和前腿往外拉。小“螭虎”终于出来了,眼睛紧闭,盟得很是可爱,萧有为抱着小“螭虎”送到母“螭虎”跟前,母“螭虎”用舌头舔干小“螭虎”身上的血,因失血过多闭上了眼睛,可怜小“螭虎”刚刚出生就失去了母亲,萧有为不禁流下了眼泪。小“螭虎”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萧有为,认为萧有为就是它的母亲,紧紧的依偎着萧有为,萧有为抱着它,抚摸着它,让它看看母“螭虎”,心中又是一阵悲凉。
萧有为找到随他跌落悬崖的刀,然后削了竹子做了把弓箭,他一边打猎喂养小“螭虎”一边寻找出口。就这样,过来三个月,小“螭虎”长得很快,也变得强壮起来,都可以自己寻食了。这天,萧有为还是同往常一样寻找出口。突然,一只野兔从眼前晃过,萧有为马上搭箭上弓,箭还未发出,只见寒光一闪,一把刀插在地上,压住野兔头部,野兔动弹不得。
“好快的刀!”萧有为脱口而出。同时远远地看着三丈开外有一老者,只见那老者朝野兔走去,刚准备拿兔拔刀,这时只见小螭虎“唰”的一声窜出,直接朝老者扑去,那老者一见小螭虎扑来,赶紧拔刀闪躲,小螭虎见老者躲过猛扑,就用尾巴一甩,那老者见小螭虎尾巴甩来,赶紧就地一个翻滚,躲过一甩,老者刚从地上翻滚而起,小螭虎又猛扑过去,这次那老者不再躲闪,而是用刀直刺小螭虎的喉部处,小螭虎见刀直刺而来,赶紧半空收势,向上腾空而起,跃过老者头顶一丈有余。小螭虎正准备再攻击,萧有为赶紧吹哨叫停,小螭虎一听萧有为的吹哨声,就非常听话的停止了进攻,朝萧有为揺着尾巴。那老者听见吹哨声,转头一往,只见一穿破烂衣服的少年站立在不远处,少年虽然衣衫褴褛,但仍然掩盖不住他的气质。老者好久没有见到人了,此时见到人,还是这么阳光的少年,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只小螭虎是你的?”
“是我的好朋友。”萧有为走向老者,作揖问好。只见这老者头发花白,头发很长,马脸,剑眉,大眼睛,衣服也很破旧,可是精神焕发。
“老夫来此二十载了,期间未见生人,今天终于见到人了,哈哈哈哈!”
“爷爷好,我是从前面那悬崖摔下来的,亦有三个月有余,我一直在寻找出口,但兜兜转转还是没有找到,有幸在此碰到爷爷!”萧有为嘴巴很甜。这很对老者味道,老者看到萧有为如此的有礼教,顿时便产生好感。
“我看你骨骼清奇,是练武的材料,刚刚你叫小螭虎不要攻击,证明你为人善良,我看,你不要叫我爷爷,要不你做我徒弟吧!我一身武功尽传授给你。”
萧有为刚刚见老者掷刀压兔及与小螭虎搏斗时的闪挪腾移,进退自如,深知其武功高深莫测,但自己报仇心切,急想出谷,所以迟疑一下说道,“爷爷,我有家仇未报,现在想急于出谷,能否告知从哪里出谷?”
一听萧有为不答应拜师,老者脸一沉,剑眉一竖,立即变脸,“我不记得哪里出谷了,小子,你要拜我为师,我就记得。”老者变得无赖起来。萧有为见老者耍赖,知道再这样说便无意义。需换种说法,于是再作揖道,“爷爷,你要我拜你为师,不是不可以,但你可知道,我是盟主之子,现在我的武功已经在一流高手之列,我也见过很多武艺高强之人,想招我学徒的人一大把。。。。。。”
话未说完,便被老者抢了话,“那些人也算武功高强,你没有见过武功更高强的人吧?”说罢,便使出“天龙九式”,顿时,砂石齐飞,刀过出,树断石裂,惊天动地。
“小子,怎样?”
“佩服佩服!”萧有为忽然想改变主意。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二十年前让江湖闻风丧胆的‘霹雳火’风水雷”。老者顿了顿说,“霹雳火者,神龙之火,有电掣金蛇之势、云驱铁骑之奔,在二十年前,你小子要是敢跟我现在这样说话,已经死了好几回了,知道吗?”
萧有为一听“霹雳火”风水雷,便愣住了,因为小时候听父亲说起过“霹雳火”风水雷,此人武功高强,嫉恶如仇,性格爆燥,在二十年前的武林大会比武后便销声匿迹,没有想到今天在此遇到此人。
“‘你是霹雳火’风水雷?他老人家不是在二十年前的武林大会比武后死了麽?”萧有为故意口无遮拦,当然也想辨别一下此人是否真的是“霹雳火”风水雷。
“咔嚓!”只听见一声响,旁边一棵树被一刀二截,出刀快如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