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
程温思绪已经飘到远处。
在我记事时,一个长相清秀,双眼炯炯有神闪烁着激动的目光,想要伸手抱,却又缩回。
在旁的女子调侃道:“这也是你儿子,你怎么不抱啊。”
男子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抱着我。我瞪大着眼睛看他,下一秒,父亲将我举高,又旋转几圈。冷静下来后,把我放下。
快步走向女子那,捧着她的脸亲了几口。
“婉晴,辛苦你了!”说完抱着她离开。
... ...... ...
母亲原是福贵人家的女儿,衣食无忧。不愿当个联婚工具,就离家出走。
她被人拐骗去做实验,父亲在危难之际救下母亲。
一见钟情,就是这样。
就算父亲归期不定,餐桌上总是有热好的饭菜,她坐在门口等待。
父亲有假期时,常带母亲爬高山,听着高山流水,看着夕阳西下的美景。
我枕在母亲的腿上,默默地听,听她讲述她与父亲的那些事。
突然,一滴水珠砸中了我。我起身看向母亲的泪水疯狂涌出,我顿时不知所措。
母亲感受到我的目光,更咽道:“温儿,我是不是做母亲做得很失败?”
我摇了摇头,母亲哭得更猛。
我看着母亲哭红的双眼,眼中的血丝不减而增,眼底带着一抹乌青。
与之前的爱笑的母亲变了,现在整天以泪洗面,只会坐在门口等待。
不出几天,母亲食用过多安眠药,死了。
原来,前几天父亲完成任务准备回家途中遇到余党,打得鱼死网破。
可能这就是双向奔赴,无论在哪。
... ...... ...
那时,我才五岁。
因无父无母,又无人做监护人,被送往孤儿院。
我看着这破旧不堪的孤儿院,楼外空荡荡的,楼内只可吃饭和睡觉,其余时间都不能进楼,院中只有三个阿妈,她们身兼多职。
这里的孩子大多是唐氏儿和脑瘫,有些不严重的做手术,在送回,很快就会被人领养。
因我是新来的,年龄小。被高个子的抢饭吃,我双手抱着饭不肯撒手,仍有他们拳脚落下,饭也被踩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