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岩石

无尽的虚空之海将我吞没；我发现自己在蠕动，努力挣脱永恒的黑暗。我把自己往前推，越来越靠近包裹我的世界的圆顶边缘。

我原以为很难打破。我原以为它会是一个坚硬的外壳，被它存在的永恒所磨练。我从来没有希望从无边的深渊中逃脱——淹没在虚无的海洋中，永远被困在无产之中。

然而，我如此轻易地突破了表面，我什至没有意识到我终于自由了。只有充斥在我脑海中的话语让我意识到我终于还活着。

齐射

种族：[婴魔]

亚种：[恶魔幼虫]-lvl.1

一般技能：

[鉴定]-lvl。1

[种族技能：通用语言理解]-lvl。1

统计：

[可用统计点数：0]

【活力】：5

【强度】：5

[耐力]：5

[智慧]：5

[敏捷]：5

技能：

[可用技能点数：0]

[未使用的技能槽]x5

这些话不是作为声音响起，而是作为我直觉知道的信息的广度响起：我不必被告知我的名字是萨尔沃斯——我只是萨尔沃斯。

我躺在那里度过了一个不朽的时刻，选择不动，选择陶醉于我的存在。终于，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周围的世界。

上面，乌云遮住了深红色的天空。天上的红光几乎毫无阻碍地落下。只剩下一小块被涡旋的阴云所覆盖，随着时间的流逝，阴云似乎变得越来越微弱。

我漂浮在漆黑的液体上；我原以为是一片广阔的海洋，现在证明只不过是一个水池——一个我什至不能沉入其中的水坑。

我扑通一声跳出黑貂水，希望它不会因为重新不存在而张开并吞下。我的身体终于到达了纯白的坚实地面，黑色的液体几乎太容易地从我身上滴落下来，又回到了它的来源。

这片土地比我出生时的那一小块水池要广阔得多。我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世界，看到远处蜿蜒的波峰和突出的山峰激起了我的兴趣。那是什么？

我对它们可能是什么有了一个概念：我可以理解这些形状的粗略概念，但它们的真实性质却让我回避了。我被它迷住了。我被吸引到我发现自己所处的这个陌生的新世界。

我最后一次瞥了一眼我出生的虚空，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在盯着我看。我不再属于那个世界。不知何故，不知何故，我已经摆脱了它。我永远不会回去。

----

我拖着自己穿过贫瘠的土地，不时停下来调查任何我着迷的东西。头顶上的乌云现在不过是远处的一粒点，但奇怪的是，我的出生地已经退去，完全消失了。

它不见了。我不确定它为什么消失了。我隐约明白，物体有可能消失但仍然存在。但是，有些事情告诉我，这里不是这种情况。

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继续在白垩和岩石的地板上爬行。这不是我经历过的最舒服的事情——当然，没有感觉意味着永远不会感受到这种不愉快的感觉。

这不是我刚刚知道的。这是我刚刚为自己学到的东西。

当我爬过这些散落在地板上的小石块时，我不喜欢那种戳戳的感觉。它几乎让我想回到水坑里——随着时间的推移漂浮是一种绝对的幸福，不像这样。

但我记得我对坠入深渊的压倒性恐惧。这不是我想要的。我现在还活着，我很珍惜。于是，我勉强解决了这些小小的不便，选择了承担生活中的这种负担，向着未知的方向前进。

...

在它对我来说太多之前，我只走了一点点。

这些小物件并没有完全伤害到我。它们没有刺穿我的皮肤，只留下了短暂的凹痕，然后又掉到了地板上。我的健康并没有因此而下降，但我厌倦了在这崎岖的地形中航行。

我低下头看着其中一块岩石，研究它的特征以及其他任何让我印象深刻的东西。当然，关于它的某些东西会让我找到一种在不受伤的情况下爬过它们的方法！

我盯着第一块石头，研究它凹凸不平的表面上的每一个突起。深思熟虑后，我认为这块石头本身毫无用处——在得出结论之前，我需要进行更广泛的观察——然后继续下一个。

第二块石头比第一块大，但形状也很随意。在查看第三个之前，我又查看了一段不确定的时间。

我正想着第三个表面的一侧看起来和第一个和第二个一样崎岖不平，而另一侧却完全光滑，这时更多的词突然涌入我的脑海。

通用技能【鉴定】升级！

[鉴定-lvl。1]->[识别-lvl。2]！

经验是通过提升通用技能来奖励的！

我猛地一颤，当我考虑这些词的含义时，立即失去了注意力。我……练了一般技能？我是怎么做到的？我只是想了解一块岩石——

我的视线突然回到我一直注视的那块光滑而崎岖的岩石上。使第三块岩石与第一块和第二块不同的任何细微差别都超出了我目前对世界的理解。但是，当然，我有我可以使用的技能。应该帮助我完成某些任务的技能。

我几乎没有事先解析过[identification]的用法；它的目的不是我真正理解的。然而，现在我意识到它是用来识别物体的。这是为了让我更好地掌握我不知道的东西。

于是我把注意力集中在石头上，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激活技能时挑出的那块石头。

[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