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都市言情 >夫人让我叫他相公 > 第22章 ②②打啵了

第22章 ②②打啵了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

顾栾怀疑自己的耳朵:“不举?”

姚星潼破罐子破摔:“是的。所以娘子不愿与我行男女之事,对我来说,不是惩罚,反而相当于一种解脱。”

同为男人,顾栾完全理解不举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当着自己娘子的面承认,更是得豁出多大的脸皮。

难怪姚星潼一直都处于无欲无求的状态。

顾栾偏头,同情地看了地铺一眼。

而姚星潼为什么不长胡子,没有喉结,也相应得到了解释。顾栾曾经在志怪话本中看到过,有一种病,男人得了之后,除了胯\下的东西不会退化消失之外,性格、长相各方面会慢慢变得像女人。

本以为是传说中才有的,却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身边。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夫君”。

“这也不是你本意,所以不用太难过。你放心,我懂你,不会向别人说你不举的。”

姚星潼听罢,心里很是感动。顾栾总是能将事情考虑的全面。不仅没嘲笑她,还主动要帮她保密。

她觉得自己也应该为顾栾做些什么。

略一思索,她真心实意道:“多谢娘子。娘子也放心,你用假胸一事,我就此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会向别人透露一个字。”

顾栾:……

“相公有心了。”

姚星潼纳闷,这几个字,怎么听起来像是咬着牙说的。

***

承认不举,彻底丢掉木头鸡后,姚星潼心里终于卸下一个重担。

顾栾也如愿以偿,晚上睡觉时再也不用被胸前两团棉花堵的胸闷。

只是,经历过上一次的忽然靠近之后,顾栾时不时就会用那种深沉的、晦暗的、幽幽的目光看着她。

初次看到,姚星潼感到不适,还有些害怕。

可是看多了,她竟慢慢从中品出一丝别样的味道。

有种顾栾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她拆吃入腹的错觉。

每当这时,顾栾的声音也会变得格外性感,低沉女声含着沙哑,小羽毛般在她耳廓上摩擦。

这种情况在他们俩独处的时候没有发生过,反倒是当着阿林或者小芮的面,顾栾的眼神会逐渐发生变化。总归让被盯着的姚星潼有些尴尬。

这日,顾栾从茅房出来,打了盆凉水洗手。

方才胡乱用手发泄一通,心中的躁动还有余焰在燃烧。本欲用凉水冲脸清醒一下,考虑到会把脸上的妆冲掉,露出男子面目,只得退而求其次,用冬日的冰水浸泡双手。

一双手逐渐在水中变得苍白。

“小姐,小姐不好了!”

阿林匆匆跑过来,满目焦急。

顾栾甩掉水珠,问:“怎么了?”

“王巡抚到府上来了,老爷在朝中处理公务,小芮姐姐去叫夫人了,现在是姑爷一个人在前堂呢。”

算算日子,快到年根儿,王巡抚回京三四日,差不多也该来替弟弟讨“公道”了。

阿林一溜小跑跟着他往前堂去,心急火燎:“那王巡抚看起来来者不善,脸阴的跟要下雨似的,还带着一个胖乎乎的公子。姑爷怕是应付不来。”

前堂。

“王巡抚,快请坐快请坐,有什么事儿咱慢慢理清楚。要是我们家阿栾的错,肯定给您赔不是。星潼,还愣着干什么,倒茶。”

高氏招呼他们坐下。

姚星潼方才已经被王巡抚恶狠狠瞪了好些眼。王巡抚十几年未入京,一直在南疆,身上难免沾了南疆人的野气,瞪起人来凶神恶煞。

她赶快从壁橱里翻出待客用的茶具,将时时备着的新鲜茶水倒入杯中,恭恭敬敬递给王巡抚和他的弟弟——因为耍流氓被一顿胖揍的王景。

王巡抚又黑又瘦,王景却膘肥体壮,一张肉肉圆脸活像只刚出炉的包子。若不是认识,这俩人站一起,很难把他们看作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王景小时候出的京城,时隔十几年再回来,早就变了样子。所以当时在妩乐楼,不仅顾栾没认出他,在场的公子乃至侯爷,后来关押他的官员,没一个人认出他是王景。

“夫人误会了。此番前来,不是为了找令爱的麻烦,而是想问你们家的赘婿,讨个说法。”王巡抚没好气地说。

高氏故作震惊:“星潼?星潼在外头得罪了巡抚大人?”

“不是我,是家弟。”

王巡抚把一直眼珠乱转的王景拉出来,让他自己说。

果不其然,跟姚星潼当时预想的一样,王景说他只是不小心碰到旁边女子的身体,就被姚星潼打晕过去,还被他关进牢房。

王巡抚气道:“怎能如此草率,不加分辨就随意动手。说句不好听的,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恶意编排,恐怕以为是顾家人仗着我不在京中,家弟无人庇佑,加以欺凌。”

高氏脸上的笑僵硬一瞬。

她知道那日是顾栾,姚星潼不过是个替他挡箭的。归根究底是王景流氓在先,可惜他们缺少证据,被反咬一口。

凭什么只听王景一面之词,顾家不能吃这个亏。

“王巡抚这么说可不大好听了。众所周知,我顾家重礼仪尊卑,讲求待人温和有礼,行事严于律己宽于律人,绝不仗势欺人。寻的女婿更是出了名的软性子。想必其中是有什么误会……星潼,你仔细说说,那日在妩乐楼到底发生了什么。”

姚星潼解释道:“我与县中同窗一起去听曲儿,突然听到有女子惊叫,后来才得知女子便是小夫人。小夫人说令弟借着酒劲对她毛手毛脚,我一时气不过,便动了手……后来我便与小夫人出了妩乐楼,听闻定康侯当时也在场,误以为是有人闹事,便命人……”

王巡抚打断她:“区区赘婿,口中能有几句真话,不过是想为自己的罪行开脱罢了,竟不惜连定康侯爷一并扯进来。”

“王大人此言差矣。”顾栾笑盈盈地从侧门进来,先施施然给王巡抚行礼,而后不卑不亢地说:“家夫说的皆是真话,王大人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到定康侯府,一问便知。”

王巡抚脸色变了。

他不把姚星潼当人看,但是必须得掂量掂量顾栾说话的虚实。

他问王景:“你不是同我说,是顾家赘婿打了你,又将你关入府衙么?”

王景被打的至今还有阴影。他垂着脑袋,不敢看顾栾,也不敢看姚星潼,支支吾吾道:“确实是他打了我。后来我昏过去了,醒来时人在牢房——既是他打的我,必定也是他报官把我关进去的!”

听到这儿,在场的便都明白了。

王景是个糊涂蛋,王巡抚又护弟心切,一听说弟弟叫人揍了关了,不打探一下前因后果与事情虚实,拖着王景便登门讨要说法。

高氏抱歉地笑笑,温声道:“如此看来,令弟也是记不清到底到底是谁关了他。说是星潼将他扔进官府,恐怕是后来听别人的谣言。”

她转向姚星潼,佯怒道:“王大人是当朝功臣,我看你是不长眼,竟然连景公子都没认出。”她又朝顾栾皱眉,“你也是!”

“母亲教训的是。他不长眼,我也是昏了头,跟他一块儿把眼珠子落家里。”顾栾将两人的错一块儿认下,话锋一转:“若是认出这是王家公子,定不会许他下这么重的手。想必后来拖令弟进官衙的定康侯、官衙的老爷、掌牢门的看守……都犯了和我一样的错,没认出人来。但凡这其中有一人认出他是您王巡抚的胞弟,恐怕便不会闹得这么僵。”

他明里暗里一通连坐,把意思说的明明白白。不管是不是王景先耍流氓,就算是他们故意打人,那陆许明也就是故意关人。要是王巡抚跟顾家杠上不放,就要与陆许明等等接手过王景的人一块儿都杠上。

王巡抚面色由黑转青。他慢慢蹙起眉,像是在权衡,要不要与京中两方势力同时闹崩。

因为求爱不成,顾栾成婚后,定康侯府和顾府的关系一直很僵,几乎是处于敌对的关系。不知他是什么运气,一回京,敌对双方居然和站在同一个对立面共存亡了。

半刻钟过去,王巡抚憋出一句:

“赘婿去妩乐楼,不合礼数!”

是揭过这事儿了。

顾栾道:“您说的有理。虽然当时尚未成婚,算不上赘婿,那种地方也去不得。小女听从大人教导,日后一定好好管理夫婿,绝不会再出现不看脸便动手的情况。”

“不管怎样,在外动手打人都是不对的。快给王家公子赔罪。”高氏拉着姚星潼,紧接着打一棒子给颗甜枣。

姚星潼立刻捧起双手,给王景鞠躬九十度,诚诚恳恳道歉。

王巡抚一甩袖子,正眼也没给姚星潼一个,带着王景走了。

等到一胖一瘦两道身影快在视线中消失,顾栾面上露出笑,手指在姚星潼肩上一下一下地点:“信不信,他们现在就是去的定康侯府。”

姚星潼纳闷:“娘子怎么知道?”

顾栾含笑看着她,翻动手腕,手指刮了刮姚星潼的耳垂,“王巡抚初从外地回来,还没习惯处心积虑,脾气一点就着。在我们这儿没讨到好处,现在心里肯定正火大,要找个地方出气呢,不找陆许明找谁。”

见姚星潼重又紧张起来,顾栾接着说:“不过放心,他不敢真和陆许明杠上,顶多要点不值钱的歉礼,意思意思就得了。”

“这次是碰巧后头有个定康侯,王巡抚不想初回京就跟这个魔王干上。”高氏含气瞪了顾栾一眼,而后恢复八卦状态:“诶,王景这么大个人,还跟三岁小孩儿似的跟在他哥后头转悠,没了他哥什么都干不成,只知道吃喝嫖赌。一样的藤怎地结出两样的瓜。王巡抚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地方衙门上忙活了。”

顾栾老神在在:“长姐如母,长子做爹。相公家中有一群妹妹,是不是——”

姚星潼没让他把剩下大逆不道的话说完。“娘子,我父亲还健在。”

***

定康侯府。

“把叶金给我叫过来!”

陆许明气的直拍桌子。

片刻前,王巡抚才带着王景离开侯府。

直到方才,他才知道那日他下令拖走的闹事者是王巡抚的弟弟。

闹事的不只王景一人,还有顾栾跟姚星潼。只不过那两人在他出面前就溜之大吉,导致他把所有的错都归在了王景头上。

可气的是,听王巡抚话里的意思,叶金早就知道那日在妩乐楼被拖走的是王景,还跑到姚星潼面前虚张声势过。

有吓唬姚星潼的空,居然不知道过来给他这个下令拖走关押的人说。

不知在顾府听了什么话,王巡抚大约是不想把这个事情闹大。但是就此揭过定是不可能。陆许明也不想跟这位新回京的功臣结下梁子,放下面子给那胖的跟球一样的王景道了歉,又赔了一把前朝名家题字的上好折扇,才算息事宁人。

过来时,叶金不明所以。

“侯爷,叫……”

“你既然知道被打的是王巡抚胞弟,怎不早告诉我!”

陆许明随手抄起一只茶盏,连茶水带杯子丢到叶金脚下。滚滚热茶渗入脚边地毯,升腾袅袅热气。瓷杯在厚厚地毯上滚了两圈,被婢女小心捡走。

叶金恍然瞪大双眼。

打人的是姚星潼,被打的是王景,跟陆许明有什么关系。他若是连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上报,陆许明早就嫌他麻烦赶出侯府了。

“侯爷,我听说被打的是王巡抚的弟弟,但这事跟您有何……”

“你都知道是那赘婿动的手,怎就不知是我下令将王景带到官府关押。连打探消息都只能听到一半,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跟你爹一样,都是没用的废物!”

叶金茅塞顿开。原来打人之后还有后续。陆许明骂姚安的话让他很不舒服。可在陆许明面前,他不敢造次。

陆许明在气头上,听不下他的解释。叶金干脆闭上嘴,一副任凭发落的样子。

见他这副跟姚安如出一辙的废物样子,陆许明更是气的想杀人。

“滚!这样的事再有下次,你就可以考虑考虑收拾东西回姚府住了。”

叶金赶紧灰溜溜逃离现场。

陆许明一挥手,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若是他提前知道王巡抚会因为这事找他,他定会做好准备,让自己从中完美脱身。可坏就坏在王巡抚来的突然,并且一口咬定就是他下令关的人。

不消说,肯定有顾栾在其中捣鬼。

害的他既丢脸又破财。

那把折扇,早晚要问顾家讨回来。

***

顾栾又感到莫名的燥热。

这次的□□来的比哪一次都猛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

呼吸越来越粗重。

阿林不知所措,拿出干净的帕子递给顾栾:“小姐是不是读书读累了,歇会儿罢,让姑爷给您捏捏肩。”

顾栾接过帕子,将额角沁出的薄汗擦去。

近期他时不时就会这样。他不想骗自己,他很清楚,他对姚星潼产生了欲念。且一次比一次强烈。

但这样是不对的。他在心中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

他不可能和姚星潼发生关系。

身体的反应不对劲。再这样下去,他要请郎中来瞧瞧了。

姚星潼在书房窗边习字。听到阿林的话,放下笔,扭头关切道:“娘子哪里不适?”

她不开口当个雕塑还好。她一张口,清脆的少年音将顾栾撩拨的更盛。

顾栾“啪”地折断了手中的笔。

带墨的圭笔掉到画纸上,在画中美人脸旁留下浓重的一笔。

这副仕女图算是毁了。

顾栾的绘画由当代名家亲自教授,技艺高超,不用对着图纸描,只消在脑中构思好,拈起笔便能在纸上落下一副栩栩如生的画像。

姚星潼不禁为这幅画感到可惜。线条已经快勾勒完毕,只剩填色,可惜就这样草草结束。

她怕顾栾是心里头有火气,吩咐阿林把厨房灶上温着的银耳炖梨端来。

梨是十月最后采摘储备的一批梨。整个削皮,去核,加两块冰糖,放入手捧砂锅,加水没过梨子,放入两颗红枣,小火慢炖。等到飘出甜甜的梨香,再放入提前煮过半个时辰的银耳,炖上几分钟。

冬天喝一份,暖胃又去火。

等炖梨的时候,姚星潼试图通过聊天来转移顾栾的注意力:“娘子,你既画艺如此高超精妙,改日可否为我描一张图?只是勾勒就好,不用上色的,半个时辰就好。”

顾栾默默看着脏掉的仕女图。

他方才在脑海中想象着姚星潼女装的样子,不知不觉就画出来了。温润眉眼,小巧鼻头,圆润唇珠,微微下垂的杏眼,很温柔可爱的美人。

这家伙,还盯着画看了好几眼,没看出那是女装的自己么。

见他不说话,姚星潼只当他是不想,又笑笑说:“娘子若是觉得麻烦,便算了。岳母前阵儿不是说,过年时二姨家的表妹要来么,还吩咐我们带她在京城好好玩玩。我的身份怕是不太方便,到时候还得麻烦娘子你带去。娘子想好要去哪里游玩了么?”

顾栾把沉香木镇纸移开,将画卷了起来,收到柜子里。

他边整理,边在心里呵呵,表妹丫头正是七八岁狗都嫌的年纪,又不是十五六岁等待出阁的黄花闺女,有什么可避嫌的,八成是不想跟他一块儿带孩子。

而且,书房现在就剩他们两个,除了他的呼吸声,就是姚星潼喋喋不休的说话声。

顾栾心里烦躁,想要安静。

他微微偏头,目光落在姚星潼一张一合的嘴唇上。

刚饮过茶的嘴巴是红润的樱桃粉。因为饮水多,一点也不干燥,水亮亮的,真像樱桃那层光滑的表皮。

咬一口,那双唇就会闭上了。就安静了。

姚星潼肯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如果知道的话,恐怕早就闭上嘴,呆呆地不知所措了。

姚星潼大半心思还在那副卷起来的画上。她之前也看过顾栾不少画,却没有哪一幅如此吸引她。

剩下一半心思在表妹身上。高氏是家中长女,下头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弟弟在朝为官,整日在翰林院修订文书;大妹妹嫁给南方酒商,就是这回过年要回来探亲的;小妹妹远嫁蜀中,三五年不一定能回来一次。高氏特别重视亲缘关系,尤其疼爱这个侄女儿,听季婆说简直要到了溺爱的地步。顾栾觉得无所谓,姚星潼却不敢不重视。

她略一思索,找出新话题:“没想好不要紧,离表妹来还有好些时候。娘子,你不是爱吃鲜花枣泥酥饼么,我那日将你吃剩的吃了,大概品出了其中配方,多试几次就能做出味道差不多的酥饼,这样以后就不用走这么远——唔!”

顾栾的脸在她面前忽然放大。

喋喋不休的小嘴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每一字都在撩拨顾栾的心弦。终于,他忍无可忍,低头在樱桃上咬了一口。

果然安静了。

成熟的樱桃异常甜美,带着茶香。

宛如甘霖降落在他干涸滚烫的心田。

他冷静了,心绪却又更加凌乱。

唇上冰凉柔软的触感让姚星潼迟疑了好一会儿。是完全崭新的感觉,很奇异,等她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才反应过来顾栾在亲她。

顾栾在亲她!

娘子吻相公,不是稀奇事。可事实上,她们俩都是女子!

意识到这个事实,姚星潼的指甲掐进肉里。说好的不会行男女之事,怎地又忽然来吻她……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惊愕,姚星潼拼命忍住没有把顾栾推开,而是轻轻向后仰头,和顾栾分开一寸距离,用黏糊糊的声音问:“娘子,怎么突然……”

“小姐,姑爷,银耳炖梨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阿林才到书房外,便脆生生地喊。书房内的两人俱是一个激灵,赶紧分开。

姚星潼整个人都在发红,耳尖更是已经红透。

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快步迎上前,接过阿林手里的托盘,迈着小碎步移到桌前,把银耳炖梨呈给顾栾,摆放好勺子。

炖梨旁两只拳头大的木罐。一罐是枇杷膏,一罐是蜂蜜。

姚星潼声音都在抖:“不知娘子喜不喜欢吃枇杷膏。若是喜欢,可舀两勺放进炖梨里划开一起喝了。娘子最近声音总是沙哑,喝了能润喉……娘子快趁热吃了罢。书房有些热,我去换件薄点的衣服……”

说完,她就溜出门去。

阿林奇怪地摸摸脸,“小姐,书房热么?书房不是比卧房凉么?”

顾栾执起勺子,眼睛却看着书房门,不咸不淡道:“热。”

***

姚星潼跑回卧房,把自己关在里面。

顾栾肯定是疯了。看样子还疯的不轻。

明明是顾栾先说的不会行男女之事,还义正言辞地嫌她矮,说什么长不到八尺不会圆房。她现在依然是七尺出头,怎么就先亲上了呢。

也不提前打声招呼,给她点时间做心理准备。

行吧,她们这也不算男女之事,顶多算女女之事。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