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霍念念对上霍锦汐视线的时候，整个身形都激灵了一下，刹那间脸色煞白如雪。

片刻，呢喃一句，“霍锦汐......是你......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霍锦汐同样神色一怔，但仅是瞬间的事情，依旧波澜不惊，。

她还没来得及去找霍念念，她竟自己送上门了。

霍锦汐唇畔微微上扬，幽幽开口，像极了来索命的修罗，“你说呢，妹妹。”

听到她的声音，霍念念踉跄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慌张，一双眸子止不住地上下打量。

霍锦汐嘴角的那抹笑越发明艳动人，那一双美眸瞳色偏浅，像一滩灵泉，澄澈亮丽。眸光打在眼前人身上，透出的是霸气凛然。

这张脸......真的是她！

她没死！

霍念念紧蹙眉头，眸光闪耀尽是复杂情绪。

她当日明明吩咐亲信，再三确认霍锦汐死透了才把她丢进深山。

现在，霍锦汐为什么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

霍念念因为紧张不安，霍锦汐稍有动作，她就反应剧烈。

她步步紧跟着霍锦汐，又走进洗手间，言语不善，“我奉劝你，不想死就乖乖滚出柳城。”

霍锦汐闻声抬眸，仅是瞥了她一眼，就继续洗手，并不想搭理她。

可就是她这份沉默，落在霍念念眼里，却成了和当年一般不敢反驳的软柿子行为。

霍念念神色明显放松下来，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傲气无比。

伸手一把扯过霍锦汐，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洗手池上，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你最好本分一些，我既然能让你死你一次，就能让你死第二次！”

话音刚落，霍锦汐猛地对上她的视线，眸色冷意乍现，眸底杀气一闪而过，“本分？什么是本分？”

下一秒，她根本不给霍念念反应的机会，剧烈挣脱禁锢。一把掐住她的的后颈，就将她按在了洗手池里。

水花四溅，没出几秒池底就积了水。

感受到窒息的霍念念，瞬间回过神，剧烈挣扎起来，可如何都挣不脱霍锦汐的禁锢。

霍锦汐将人扯了起来，抵在她的耳边，“霍念念，当年那个霍锦汐已经被你杀死了！”

时至今日，她依然记得恶犬撕咬扯下皮肤的感觉，更忘不掉她眼睁睁看着孩子被抱走的痛彻心扉。

每一个午夜，泪湿枕巾，都是因为她想念她的孩子。

而现在仇人就在眼前，霍锦汐恨不得扒了她的皮，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

霍念念脸色白了几个度，触及霍锦汐眼底的漠然阴鸷，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整个人犹如失了魂一般，纵使心里再不服气，也完全没了刚才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