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你看不见了

萧然突然闭目，许久才淡淡道一句：“保慕儿无恙！”

这确实是萧然可以替顾云川卖命的理由。

“爷爷他……不，顾云川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和慕儿是七百年前寒城的人？”顾若安手微微有些颤抖。

萧然缓缓睁开眼，摇摇头接着道：“并不是一开始，一开始他只认为我们的出现是个意外，杀之即可，可凭他的杀手，是无法接触到我和慕儿。

之后，他很快就转变了方式，拉拢我，放任慕儿留在你的身边。

你和慕儿的婚约，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我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式，让慕儿自己同意十年为期。”

顾若安突然意识到他和慕初晨的婚姻，只有十年而已，之后他们便毫无瓜葛，突然问道：“那天的杀手真的是你！”

萧然有了一丝笑意：“恩，是我！”

“慕儿也知道是你？！”顾若安突然有些激动的大声问道。

屋外的听见顾若安的质问，微微凝眉，以示不悦，好在顾若安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

“你那天要杀的人到底是谁？”顾若安再次问道。

萧然淡淡道：“是你！顾云川让我来杀你，他算准了慕儿会保护你，更算准了我看见慕儿会失手。”

顾若安追问：“那是你见到慕儿？”

“是，但我不敢确认，毕竟那时你们都在爱尔兰，我不相信慕儿会出现在其他国度。但我还是放了她一马，直到她追我到悬崖时，我才可以确认她真的是慕儿。

可我当时不能见她，如果让她发现我是来杀你的，她如何都不会原谅我！所以我选择等，等一个时机。果不其然，顾云川让我回来寒城……之后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萧然开口道出。

萧然略微猜测：“也许当时的顾云川是想确认慕儿和我是不是真的相识，如果不相识，我们其中一个肯定说了谎，也就留着无用。”

“十年之约快要到了，是他顾云川对我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顾若安很想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会把事情的真相一一告诉自己。

萧然仿佛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开口道：“你替我隐瞒慕儿父亲死亡的真相这么久，我也该告诉你这些事情的真相。

百里缄默从来没有负你，而是你们顾家负他。我不参与你们之间权利的争夺，但有些事情你还需自己斟酌，我只能言尽于此。

我们还有我们自己的路要走。是你们无法改变，也无法插手的。”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和百里缄默一起替他隐瞒真相，现在这一切的真相，他自己也不会知道。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顾若安沉默片刻问道：“你……你们真的会离开吗？”

萧然目视前方，摇摇头：“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世间事皆有定数，无力改变，就等它临近。”

顾若安想到慕初晨真的会离开寒城，再次忍不住激动道：“不，一定有其他办法！”

在屋外，再次凝眉，微微一眯眼睛，朝那一炷香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