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月下倩影
墨辰风沉着脸，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盯着上面的邮件内容沉默不语。
半晌，他拿起电话。
苏以寒正在处理离职高层的资料，忽然接到了楚若星的电话。
“以寒，墨董发飙了，你赶紧去他办公室！”
“什么？”
苏以寒一脸的莫名其妙。
又招惹到这尊黑神了？
待奔到墨辰风办公室，看到和墨辰风一模一样黑着脸的楚若星，他这才意识到不妙。
“墨董？楚总？”
楚若星闷闷不乐：“白苼荷律师明日加入我们，办公室就在墨董这里，和墨董同一间。”
苏以寒没反应过来：“咱们江南，有的是办公室啊……”
之前被炒掉那么多高层，办公室空着呢。
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失声道：“白苼荷？”
楚若星：“……”
墨辰风瞥了眼楚若星，沉声问道：“苏副总，请你告诉我，你跟白苼荷之间，是如果洽谈的？”
怎么洽谈的……
苏以寒有些懵。
“昨天……”
昨天他和白苼荷在一家私密茶馆里碰面，这女人一来就盛气凌人，把苏以寒问得晕头转向。
“我就是普通的招聘流程，问的问题都是平常该问的问题。”
墨辰风微微皱眉：“她问了什么？”
“就是问，之前的首席法务是谁，离职的原因是什么，还有就是，要她加入江南，所为何事。”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之前的首席法务是李盛，离职原因是私人原因，然后就说了等她加入就知道了……”
苏以寒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苏以寒好奇地凑到墨辰风电脑前，一看内容，吓得几乎站立不稳。
“她……她，她怎么知道的？”
邮件的内容是全国所有音乐服务商运行的详细数据、各自侵权的历史数据，以及能以多高的价格拉拢等内容。
这内容，也正是江南集团楚若星最近在负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