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耻淫贼,战神郭开
妻有钱,软饭香~
吃着可口香甜的饭菜,屈原美滋滋地想。
“你为什么不吃饭呢?”
看着面前英俊到不像话的男子,紫女发出灵魂之问。
因为没钱。
谁能想到堂堂纵约长,震惊楚魏两国的人物,居然穷到连伙食费都交不起?
屈原在心里答了一句,继续埋头苦干,不浪费一粒米。
待得吃完,才抬头灿烂一笑:“紫女姑娘人真好,也不知道你这颗白菜,以后便宜了哪只猪!”
紫女轻啐:“呸,你才是猪……”
意识到不对,她连忙闭嘴,朱唇微咬,脸色绯红。
偏偏屈原还臭不要脸地凑过去:“你的脸色,怎么红得跟茶壶泡泡一样啊?”
“无耻淫贼!”
一声脆响之后,紫女夺门而逃。
屈原捂着脸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她了。
……
接下来几天,紫女似乎被明珠附体,也走上了抬杠的老路。
“淫贼”成为她的口头禅,日日挂在嘴边,逢人必叫,让众人看屈原的眼神都古怪了起来。
屈原痛并快乐着,一边与美人互嘴增进感情,一边留意赵国朝堂的消息。
百余年前,三家分晋,周威烈王封赵籍为侯,赵国成立。
至赵武灵王时期,胡服骑射,北修长城、内灭中山,疆土达到极盛。
然而赵孝成王时,长平之战、秦赵对垒,武安君白起大败赵军,坑杀降卒四十万,震惊七国。
赵国从此一蹶不振、迅速滑落,秦与赵也成为世仇之国。
若问世间谁最痛恨秦国,那必然是赵国无疑了。
所以伐秦纵约长入赵七日而不见赵王,这件事本身就有猫腻。
至于不被引见的原因,屈原也基本猜到了。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重操旧业,夜探相国府。
郭开——
赵王宠臣,凭一己之力驱逐廉颇、坑死名将李牧,为秦灭六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纵观此人生平,就会发现,他才是赵国当之无愧的战神(反向的那种)!
而为了减轻秦国压力,罗网奉丞相吕不韦之命在山东六国活动,企图分化列国的合纵之心。
行动几乎同时进行,作为本国第一“战神”,在罗网上门的第一秒,郭开就双手伸直,当场投了。
不仅排挤有抗秦之心的良将,还动用权力,掩盖纵约长屈原入赵的消息,不让赵王知晓。
要不是罗网首领掩日迟迟没有指示,他早就使出天赋技能——离间计,怂恿赵王退出合纵联盟了。
“郭开在不在?”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房门豁然大开。
一个英俊潇洒的靓仔迈步进门,如果忽略掉他手中提着的东西的话,出场方式堪称帅气逼人。
屈原环视一圈,发现目标以后,利落地把手中东西一抛,稳稳投进对方怀里。
郭开低头一看,差点吓晕过去。
因为自己抱着的……是一颗圆滚滚的头颅!
而且这人他认识,正是和自己接头的罗网杀字级高手乾杀。
强忍着大叫找妈妈的冲动,郭开颤声询问。
“这位壮士,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屈原:“我要见赵王,另外……剿灭赵国境内所有罗网据点。”
身为一个大奸臣,察言观色,溜须拍马那是基本素养。
郭开立马猜出他的身份:“小的郭开,拜见纵约长!”
说罢五体投地,行了个大礼。
屈原不屑一笑,一脚踹开桌案,扯着衣领把人提溜到面前。
五指掐诀,划破手指,点在他眉心。
鲜血顺着灵力从额头蔓延,在肌肤上游走,最终形成一道神秘诡异的符文。
除了五行术法,阴阳家还有一种更高端的禁术——阴阳咒印。
能够修炼这门古老巫祝术的人,在阴阳家里也只有极少数。
而现在屈原使用的,正是阴脉八咒之一的血契咒印,和白起缔结的魂契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不同于魂契的温和,血契咒印要更加残忍。
下咒人可以随意凌虐被施咒者,生死全在一念之间。
同样的遭遇魏庸也有,对付这群奸佞小人,屈原深谙整治之法,根本懒得废话。
只要种下咒印,自己操控他们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轻轻松松。
看着郭开痛苦蜷缩的样子,屈原不为所动,简要说明了咒印的作用。
郭开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感受到身体的变化,逐渐放弃了幻想。
如果说以前他是赵王的宠臣,那么现在就是屈原手下的头号狗腿子。
因此一恢复力气,他便立即执行命令,连夜捣毁罗网在赵国的所有据点。
“主人,您可还有别的吩咐?”
屈原突然笑起来,问了一个让郭开心头咯噔的问题。
“当
相国这么些年,家底应该攒了不少吧?”
“不多不多,也就区区十万金……啊!”
屈原心念一动,便使郭开不断翻滚,疯狂求饶。
“我说…我说……加上田产商铺,我有五十万金!”
屈原眼睛一眯:“五十万金,你挺肥的啊!要知道韩国边关一年的军费,也就十万金而已!”
他算是知道六国败亡的原因之一了,特么钱都进了这帮蛀虫的口袋,庶民连口稀饭都喝不上!
不输才怪!
被折腾不轻,郭开彻底怕了他,哭爹喊娘地道。
“这五十万金全凭主人发落,还请饶小的一命!”
若不是要借此人掌控赵国,屈原早把他骨灰扬了。
不过就算不杀,屈原也没啥好脸色,一脚踹在对方脸上。
“也罢,就暂且饶你一条狗命!你能动用的现金有多少?”
“四十万。”
“把它们都打包好,之后我会派人来取。记住——别耍花样!”
郭开头点得像鸡啄米。
屈原:“另外,除了向赵王举荐我,你还要把廉颇找回来,担任上将军,明白吗?”
彻底认栽,郭开甚至不敢问为什么,忙不迭应了下来。
直到人走远,郭开才敢有所动作,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有余悸。
烛火明灭、满室幽暗,房梁上的一双眼睛却很明亮。
“纵约长……”
他轻轻呢喃,若有所思。